全部?
曹汪蓉直视了他片刻,也端详了他的外表一番。
她再度坠入自己的思绪中。她千万不能自怨自艾。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她的姓或名。她必须赶快采取行动,而且要单独行动。
她已下定决心。既然她已经知道真相,知道了那可怕的真相,就没的选择,必须面对才行。
曹汪蓉的目光迷失在远方。她想着被困在酒吧里的曹窖。
是她把他困在那里的。还剩十五分钟。之后,他会想办法打电话给她,那是一定的。她把手提袋拿过来,把手机关机。她必须保持隐形,不与外界联络,至少暂时必须如此。。
一如一声枪响吓飞一群燕子,那十几个直排轮玩家忽然在银发老大的一声令下之下,朝荣军院的方向离去,他大概是求偶不成,感到挫败或恼怒吧。塑料橘色三角锥、夹克和t恤,统统如一阵旋风般消失无踪,只留下空荡荡的灰色柏油路。
曹汪蓉焦躁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