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窖对魏泰强说:“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和我作对。”
魏泰强说:“我们没有针对你呀!你肯定搞错了。”
曹窖说:“我是不会搞错的,我以前把你们当作朋友,可是你们和那个涂土桥勾结在一起,你们想对付我,我告诉你,你们这是白日做梦,就依靠你们手下的那点人,你们想动我,那还不够格,你们手下的那点人,在那个电竞领域和我斗争还是可以的。可是,在这个玄武国,我们面对不仅仅是那个小规模的电竞市场,我们家还有热电厂,就你们这点钱,也想和我们斗,你们是太狂妄了。”
何伯格与魏泰强他们都没有说话,他们知道,那个曹窖现在成为了他们的敌人,他们之间已经成为了不死不休的结局了。如果他们要和那个曹窖斗,那就要想办法,否则他们就只能够给那个曹窖下跪了。
何伯格与魏泰强是不会认输的,他们以前能够打败那个曹窖,他们相信自己以后也有能力打败这个曹窖。时值得道贺的具有冒险精神的旅客只剩下了一个,另外两位早已在途中的目的地下了
车。邮车那长了霉的车厢里满是潮湿肮脏的干草和难闻的气味,而且光线暗淡,真有点像个
狗窝;而踏着链条样的干草钻出车来的旅客罗瑞先生却也哆哆嗦嗦、一身臃肿褴褛、满腿泥
泞、耷拉着帽檐,颇有点像个大种的狗。
“明天有去加莱的邮船么,帐房?”
“有的,先生,若是天气不变,而且风向有利的话。下午两点左右海潮一起,就好航行
了,先生。要个铺位么,先生?”
“我要到晚上才睡,不过我还是要个房间,还要个理发匠。”
“然后,就吃早饭么,先生?是,先生,照您的吩咐办。领这位先生到协和轩去!把先
生的箱子、还有热水送去。进了屋先给先生脱掉靴子--里面有舒服的泥炭火。还要个理发
匠。都到协和轩办事去。”
协和轩客房总是安排给邮车旅客,而邮车旅客通常是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因此在乔
治王旅馆的协和轩便出现了一种别有情趣的现象:进屋时一律一个模样,出门时却有千差万
别。于是另一个帐房先生、两个看门的、几个女仆和老板娘都仿佛偶然似地停留在协和轩和
咖啡室之间的通道上,迟迟不去。不久,一位六十岁左右的绅士便走出门来,去用早餐。此
人身穿一套出入交际场所穿的褐色礼服,那礼服有大而方的袖口,巨大的荷包盖,颇有些
旧,却洗烫得很考究。
那天上午咖啡室里除了这位穿褐色礼服的先生再也没有客人。他的餐桌已拉到壁炉前
面,他坐在那儿等待着早餐时,炉火照在他身上,他却一动不动,仿佛在让人给他画像。
他看上去十分整饬,十分拘谨。两手放在膝盖上,有盖的背心口袋里一只怀表大声滴答
着,响亮地讲着道,仿佛要拿它的庄重与长寿跟欢乐的火焰的轻佻与易逝作对比。这人长着
一双漂亮的腿,也多少以此自豪,因为他那质地上乘的褐色长袜穿在腿上裹得紧紧的,闪着
光,鞋和鞋扣虽不花哨,却也精巧。他戴了一个亚麻色的小假发,式样别致,鬈曲光泽,紧
紧扣在头上。据说是用头发做的,可看上去更像是甩真丝或玻璃丝纺出来的。他的衬衫虽不
如长袜精美,却也白得耀眼,像拍打着附近海滩的浪尖,或是阳光中闪耀在遥远的海上的白
帆。那张脸习惯性地绷着,一点表情也没有。可在那奇妙的假发之下那对光泽明亮的眼睛却
闪着光辉。看来这人在训练成为台尔森银行的那种胸有城府、不动声色的表情的过程中确曾
饱经磨练。他的双颊泛着健康的红晕,险上虽有皱纹,却无多少忧患的痕迹。这大约是因为
台尔森银行处理秘密业务的单身行员主要是为别人的忧患奔忙,而转手的忧患也如转手的服
装,来得便宜去得也容易吧!
罗瑞先生仿佛在完成请人画像的动作时睡着了,是送来的早餐惊醒了他。他拉拉椅子靠
近了餐桌,对管帐的说:
“请你们安排一位小姐的食宿。她今天任何时候都可能到达。她可能来打听贾维斯罗
瑞,也可能只打听台尔森银行的人。到时请通知我。”
“是的,先生。伦敦的台尔森银行么,先生?”
“是的。”
“是的,先生。贵行人员在伦敦和巴黎之间公干时我们常有幸接待,先生。台尔森银行
的出差人员不少呢。”
“不错。我们是英国银行,却有颇大的法国成份。”
“是的,先生。我看您不大亲自出差,先生?”
“近几年不大出差了。我们--我--上次去法国回来到现在已是十五个年头了。”
“真的,先生?那时候我还没来这儿呢,先生。那是在我们这批人之前,先生。乔治王
旅馆那时还在别人手上,先生。”
“我相信是的。”
“可是我愿打一个不小的赌,先生,像台尔森银行这样的企业在--不说十五年--在五十
年前怕就已经挺兴旺了吧?”
“你可以翻三倍,说是一百五十年前,也差不多。”
“真的,先生!”
侍者张大了嘴,瞪大了眼,从餐桌边退后了几步,把餐巾从右臂转到左臂上,然后便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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