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侍者对曹窖说:“我不能告诉你那个新娘到哪里去了,你们玄武国的人有钱,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欢迎你们,你们有时候太野蛮了。”
曹窖掏出一叠现金,在里面有美金,也有欧元,他对那个侍者说:“也许,你想换一部最新的手机,也许你想上按摩院,和那些黑人美女,或者当地的土著美女,甚至那些漂亮的白人姑娘找乐子,不管你找什么乐子都可以。可是,你需要钱,只要你能给我可靠的消息,我就会付给你钱,你看怎么样?”
那个侍者说:“我看不怎么样,你带着你的钱离开,不要侮辱我。”
曹窖说:“你嫌弃钱少?”
那个侍者笑了,他说:“不是,我害怕自己没有命拿。”
使它安静下来,并在必要的时候阻拦它.她能感觉到它的喉咙里咕哝着嗥叫,肌肉绷紧,随时准备跃起。她仰头看看乔达拉。一层薄薄的粉末状尘土裹住了那个高大男人的肩膀和长长的黄发,并将他那深褐色坐骑的皮毛变成了那个品种更为普通的黄褐色。她和威尼也是同样。虽然只是初夏,从北方那广阔的冰川上刮来的强风已经吹干了冰川南方的大片草原。
她感觉到沃夫紧张地压着她的手臂,然后看到持梭镖者的后面又走出了一个人,那人穿戴得好像马穆特在重大仪式可能穿着的那样,戴着带有野牛角的面具,穿着涂有神秘符号的衣服。
那个马穆特朝他们用力地晃动一根大棒,喊道:“走开,鬼精灵!离开这儿!”
艾拉觉得透过面具传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她不敢肯定,虽然那些话是用马穆塔语说的。那个马穆特再次晃动大棒,朝他们冲过来,而艾拉阻拦着那只狼。然后那些穿着奇异服装的人形开始唱单调的歌、跳舞、晃动棒子,并且高高地蹦跳着迅速地朝他们奔过来,随后又退了回去,似乎想要把他们吓退或者赶走,至少,成功地使马儿受了惊吓。
她对沃夫如此地乐于进攻感到惊讶,而狼很少威胁人类。不过,回想起她以往观察到的举动,她想她懂了。在独自练习狩猎的时候,她曾经经常观察狼,所以她知道狼对它们自己的群伙热情而又忠诚。
但是,它们善于将陌生人从它们的区域赶走,而且,人们也知道,为了保护它们认为属于自己的东西。它们有时也咬死其它狼。
对这只艾拉找到并带回到马穆塔地屋里的幼小的狼崽来说,狮营就是它的群伙,其他人就是陌生的。在它还不到半大的时候,便朝那些来访的陌生人嗥叫.现在,在这陌生的区域,也许是另一群伙的区域,当它初次见到陌生人,尤其是一群手持梭镖、满怀敌意的陌生人时,它自然而然地感觉到要进行防御。为什么这个营的人们举着梭镖呢?
艾拉觉得在那种单调的歌中有某些熟悉的东西,随后她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歌词是用一种神圣而古老的语言唱出来的.只有马穆特才能听懂。艾拉不能完全听懂,因为在她离开之前,马穆特刚刚开始教她这种语盲.然而她确实领悟到,这响亮而单调的歌的意思基本上与早些时候朝他们喊叫的话相同,虽然现在是用更动听的词语唱出来。这是在告诫那些奇特的狼和马人的神灵离开他们,回到它们所的神灵世界去。
艾拉把那个马穆特的话告诉了乔达拉。她是用泽兰达尼语讲的,以便不让那个营里的人听懂。
“他们认为咱们是神灵?当然了!我早就应该知道。他们怕我们。那就是他们为什么用梭镖威胁我们。艾拉,咱们在路上每次遇到人都可能会出现这个问题。现在,咱们已经习惯于动物了。可是大多数人从未想过马和狼可以被驯服,他们从来都把它们当作食物和衣服。”他说。
“在夏季大会上,马穆塔人一开始也很不安。他们花了一段时间才习惯于让马和狼呆在附近。”艾拉说。
“当我第一次在你的山谷里的山洞中睁开眼睛,看见你正在帮助威尼生下雷瑟时,我想我已经被狮子杀死了,我是在神灵世界里醒来,”乔达拉说。“也许我也应该下马,让他们看看我是一个人,而不是同雷瑟长在一起,像某种人马神灵。”
乔达拉下了马,不过,他仍然握着马笼头的绳子。雷瑟摆动脑袋,似图避开那个手晃大棒、大声歌唱并越靠越近的马穆特.威尼站在那个跪着的妇女身后,低头蹭着她。艾拉既不用绳子,也不用笼头引导她的马,她完全靠腿部的压力和身体的动作指挥马。
听见了几句神灵们所说的奇特的语言,并且看到乔达拉从马背上下来,那巫师唱得更起劲儿了。她乞求神灵们离开,允诺要为他们举行敬神仪式,并试图用礼物求得他们的谅解。
“我想你应该告诉他们咱们是谁,”艾拉说“那个马穆特感到非常不安。”
乔达拉把缰绳握得更近马头,可雷瑟受了惊,极力后退,而那个手持大棒、叫喊不停的马穆特更让它害怕.甚至连威尼都准备逃开,而它通常比它那易激动的孩子脾气好多了。
“我们不是神灵”,当那个马穆特停下来喘气的时候,乔达拉喊道,“我是一个来访者,一个旅行者.而她,”--他指向艾拉,--“是马穆塔人,属于猛犸火塘。”
人们相互看着,满脸疑惑。那个马穆特停止了叫喊和跳舞,仔细地看着他们,不时地舞动大棒。也许他们是玩弄诡计的神灵,不过,至少他们被迫用一种人人都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