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丁香从高卢国回来了,她原本以为何伯格他们会为自己举行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可是没想到何伯格与魏泰强他们心思都被那个姚优优给困住了。
因为,那个姚优优在北华师范大学,以及北华大学,北华科技大学,和北华医学院都有了自己的地盘和影响。
那个姚优优的事迹,在北华市的大学生和平民阶层中广为流传,那些中二少年们都以她为偶像。
那个晏丁香对她十分羡慕,她小声对自己的哥哥晏咖啡说:“想不到姚优优这个臭婆娘有这么大的美丽,让那些电竞选手都迷得五迷三道的。”
晏咖啡说:“这也正常,那些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嘛!”
何伯格一个人坐在吧台品着美酒,一旁的花式调酒师像玩杂耍一般在空中抛接着调酒瓶,不时的还来几个超炫的转身动作。中央舞池里被烟雾笼罩的男男女女正在拼命的摇摆、呐喊、尖叫,他们似乎想以此来消除生活中的寂寞和烦恼。dj手不停的旋转着碟片,对着话筒说些另人难懂的英文,带动着人们一起尖叫!
“哥,请我喝杯酒好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舞女坐在了何伯格的身边。
何伯格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停留在舞池。
在何伯格看来,这里的女人(确切的说是女孩子)来这里无非就是两中原因。第一是她寂寞,想找些人来陪。第二是她来陪那些寂寞的人,从而在其中得到一些好处。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有得赚。但凡来这种地方的男人,都是有一定经济基础的,没人会在意这点小钱。再者说了,人们都在寂寞,没人会拒绝对方的陪伴。就像你在逗猫玩耍的时候,到底是你在逗猫,还是猫在逗你呢?
那舞女对吧台打了个响指“wr,一杯whisky,记我帐上。”
“哥,一个人啊?”舞女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何伯格笑了笑,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难道你是鬼”?
舞女被逗笑了,一口烟喷到何伯格的脸上“哥真幽默,我喜欢。我叫韩蕊,你呢”?
何伯格转过头去,看了看她。十七八岁的模样,一头被染的黄蓝相间的头发披在双肩上,一身吊带装显露出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上有几缕长长的假睫毛,扑过粉底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本色,只看的出她有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何伯格,赵钱孙李的李,飞翔的翔”。
“干嘛一个人在着傻坐着,不去跳舞吗?
“在等朋友,我也不会跳舞”。
“呵呵,你骗谁呢,来这种地方不会跳舞”?韩蕊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话。
“真不会,没必要骗你”。
看着一脸认真的何伯格,韩蕊笑了笑。她拉起何伯格的手,随手熄灭了手里的烟丢进烟灰缸里。“来,我教你”不由分说的就把他拉进了舞池。
在舞池里他俩面对面站着,韩蕊一边跟着音乐摇摆一边大声喊道:“就像我这样,跟着节奏一起跳,hi,你倒是动起来啊。”
何伯格别扭的扭动着身体寻找节奏,手被韩蕊拉着一起摇摆。看着自己不协调的身姿,何伯格暗自傻笑了起来。“呵呵,这他妈哪是跳舞,不知道的还以为得了癫痫呢!嗨,管它呢,跳就跳呗,在这被闪光灯和烟雾掩饰的舞池里,谁又在乎谁呢?”
和何伯格面对面的韩蕊牵着他的手不停的疯狂的跳着,脸上带着一种兴奋,又带着一种笑意。舞池里充满疯狂的音乐,疯狂的舞步,还有那些疯狂的人们,一切一切都在疯狂……
一场大汗淋漓之后,两人回到了吧台前。“wr,两杯whisky,要烈的”何伯格把外套脱了下来,满口喘着粗气“真痛快,好久没这么大汗淋漓过了。”
“是吗?哈哈,看来你是个特斯文的人”
何伯格大口喝了一杯酒“呵呵,是吗?何以见得”听到有人说自己斯文,何伯格差点没把酒给给喷出来,这年头要是有人说他斯文,他非上去抽他不可,这不是明摆着骂自己吗?
韩蕊小口抿了一点酒“瞧你刚才那跳舞的样子真好笑,一定是不常来吧?要不然怎么跳的那么别扭,跟个老太太似的,准是每天都宅在家里当乖宝宝吧”。说完便“咯咯”的笑了笑“哎,你有烟没?给我一支烟。”
“没,我不吸烟”何伯格沉沉的也跟着笑了笑。
“切,真没劲,怎么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在韩蕊眼里男人就该有个男人样,喝酒抽烟什么的样样都该会,这样才活的潇洒。
“呵呵,照你这样说,我该投胎做个女人?”
“我可没这么说,说不定你是个绝种好男人呢,那也难说啊?”
“哈哈,你真逗,小模小样的还真能哄人。”何伯格看着她那深邃的大眼睛“哎,我说你小小年纪干嘛要做这一行啊”?
韩蕊笑嘻嘻的把嘴凑到何伯格的l耳畔“挣钱容易呗,就像我这样啊,专宰你们这种小肥羊。”
韩蕊顿了顿又说“实话告诉你吧,就像你请我喝的酒,还有舞池的消费等等一些,只要是有你为我消费的地方我统统都有百分之三十的回扣,就这样一次性下来我都赚好几百了。”
“你很喜欢钱?”
“当然啊,钱多了也没什么不好,它就跟亲爹一样,我衣食住行都指望它了。”
何伯格痴痴的看着她,好像有特多的话想对这个女孩说,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的他感觉词语特别的匮乏。
看着正疑惑的何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