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格与魏泰强发觉那些人贩子和买主害怕那些被拐卖的女大学生用手机和外面联系,所以他们只给那些人买了倭国的二手电脑,他们只让这些人打单机游戏。
这些倭国的二手电子设备,质量还是不错的,只是有些落后于时代了。
那些女大学生因为自己的贪婪和轻信,进入了别人的圈套。
他们这些人过上了尴尬而窘迫的日子,在这种索然无味的日子里的日子里,一个叫做文李媚的女神哀叹道:“只因昔日错赏雪,一夜悲萧到天明。”
那个何伯格他们吃着肥美的烤肉,和那些村民们交谈着。
何伯格与魏泰强他们和那些电竞公司的选手们都发觉了那些人的问题,可是何伯格想着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何伯格问魏泰强:“我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魏泰强说:“我也不知道。”
城市已是万家灯火。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密集灯光这儿一片,那儿一簇,一直绵延到海湾沿线,像是为一线浅紫色的天边挂上了圆形的或线形的彩色灯饰。那一线浅紫色的天边逐渐暗淡变黑,一片云漂在天际,先是像一个巨人的头,后来是肩膀,最后竟然奇迹般地像是一只手,缓缓地伸过来。几绺鬈毛状的薄云仍然在收纳地平线下射上天空的阳光。那密集的灯光像是在向它咆哮,像是卧在那里打瞌睡的一只猛兽,全身的毛孔都弥漫着夏季蒸腾不散的暑气。
我感到我的监狱更窄小更压抑。我很想马上跳进那片灯火,不是走进去,而是真正地纵身跳进去,投入那股气息之中,消失在那股气息之中。
他们都不再说话,肩并肩默默穿过阳台,白色的手杖和竹竿同步晃动
在昏暗的房间里,从窗户看出去,仍然可以看到大海。漆黑的海上停泊着两条大船,桅杆被灯光照着,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形。
我决定行动,至少要找到电灯开关。
晚餐后来了几个姑娘。两个是我们就餐的附近餐馆老板的女儿,另两个是她们的女友。她们都非常年轻。戴眼镜的那个最爱笑,最活跃。她们像是非常熟悉这里的一切,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很快就拿出了酒杯、酒水、冰块,还从一个橱柜里找出几个靠枕。
她们大喊大叫着穿梭于厨房和小客厅之间。
“伊内斯、康迪达、曹汪蓉、王薇。你们把我搞疯了。”坐在房间沙发上的怨说。“你们往哪儿跑啊。你们为什么那么激动啊。过来,都到这儿来,快。都坐这儿。”
他隐藏在威士忌酒杯后面,一声不响,像是忘记了一切。
“还有你。说点什么吧。她们非常巴望你来,这些小可怜啊。”中尉催促他。
“女人,她们已经长大了,成了女人,根本不是姑娘了。我几乎都无法忍受她们了。”他低声说。
“法乌斯托,”另一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们可以停步不前,世界不会静止不动。”
戴眼镜的伊内斯露面了,搬来一台电扇,又整理着长做了个沮丧的手势,懒得再搭理对方。
“只是好奇,说说而已。”他打了个哈欠。“你想什么?你要什么?她们已经是女人了,光凭嘴说是没有用的,必须对她们动手检查才行。”
“法乌斯托,”他的朋友又责备他说,“你不记得4年前那次了?她们陪我们去咖啡馆,去公园的时候,我们还买了蛋卷冰激凌?”
“都是些傻瓜。”他立刻不再做声。
她们一起走进来,关注地看着我,好像在衡量我的潜力,也许一时还无法确定我是不是同谋。她们在两人对面的长沙发上坐成一排,胳膊肘相互捅捅,唧唧咕咕地做着鬼脸,嘻嘻地笑着,只要笑声大一点儿,立刻就用手把嘴捂住。
“你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中尉告诫说。
他的脸上没有很多伤疤,只是在右耳朵的后面有一条红色的之字形疤痕。更显硕大的头上,沉重的墨镜压着肉鼻子,双下巴似乎削弱了他的说话能力。
“姑娘们,你们有什么打算?不过我们不能搞得太晚了。”他温和地四下里询问。
“玩游戏。对,玩游戏。”伊内斯立刻大声喊道。
她已经摘下了眼镜。她们好像对那些过分松软又特别热的羽绒靠枕都不在意,对墙上画框里那些短胡须的男人和饰以花环的女人的目光也不在意。那些女人体态健***房高耸,嘴唇血红,两鬓垂着鬈发。
我看见王薇伸手去拿酒杯时,手指头轻轻碰到了就在她旁边的他的右手。
“你头痛吗?给你来点儿什么?要冰吗?”她问道,苍白的圆脸上一对眼睛睁得特别大。
坐在长沙发上的女友都在嘲笑她,挤眉弄眼丑化地模仿她说话的样子。
“噢,不。”他这样回答,生硬地躲开了,嘴角下意识地咧出一丝微笑。这微笑很生硬地就收住了。
“玩游戏,玩游戏。”另外几个姑娘喊着,不过她们.l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观察着她们的这位女友。
“不要大声喊叫。圣母玛利亚,求求你们啦。我的头都疼了。玩游戏,想玩什么就玩吧,不过一定要低声一点儿。否则就再见吧。今天晚上收音机里播放一出喜剧。你们都老实点儿,要不我就回自己房间听收音机了。”中尉摆动着无力的双手恳求说。
“法乌斯托,你想玩什么游戏?你决定吧。”王薇低头关注地轻声问道。
他笑了,笑得双肩直颤:“不过只有一种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