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酒的妒忌让何伯格感到十分好笑,他对魏泰强说:“段白酒简直是疯了。”
魏泰强说:“凡是像段白酒这样无能的人,就最喜欢去骚扰别人,去毁灭别人的人生。这个人对于他身边的人来说,就是限制,就是压力,就是副作用。”
何伯格说:“什么叫做限制,那就是你有能力完成的事情,却不让你完成就叫做限制。”
魏泰强说:“现在,玄武国有些人,诚心想扼杀电竞行业的创新。那些有头脑的人,因为电竞行业赚钱了,他们也过上了好日子。可是,这些混蛋却看得十分眼红,他们非要那些人吃苦,这些人非要电竞行业走回头路。”
何伯格说:“岂止是电竞行业,以前在玄武国的信用卡还款,达到了一定金额就可以不收手续费的。现在,这些人非要收费,这些人不是混蛋是什么。我恨死他们了。”
魏泰强说:“那些有钱的,那些掌握着资源的人,就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痛苦。所以,当你们这些人笑的时候,可能也得罪了那些人。有时候,笑容也会让别人发火,如果你比较弱小的话。”
何伯格说:“是呀!那些机构从来不考虑一下弱者的利益,他们几乎将那些弱者搞死了。”
魏泰强说:“像段白酒这样的人,总是在制造冲突,在制造副作用。像他这样的人,总是很可怜的。”
何伯格说:“段白酒的可怜也是必然的,他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最重要的是,他让人讨厌而不自知。”
段白酒不知道,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他必须学会平平稳稳,必须学会使用愿力。
所谓的愿力,就是人的愿望,人只要不是总是满口胡说,他们学会祝福自己,祝福身边的人,他的日子就会越来越美满的。
这个是何伯格的经验,当然那个段白酒从来不懂得这些。
同时,他也不愿意学习。
当那个晏咖啡因为害怕段白酒对他下毒手,而逃到了何伯格那里之后,何伯格给他在魏泰强的一哥电竞俱乐部安排了个职位。
这样一来,何伯格让晏咖啡和晏丁香隔开了,但是又不影响他们的电竞比赛。
段白酒见自己吓跑了晏咖啡,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个晏咖啡走后,那个曹窖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毕竟晏咖啡在的时候,帮助曹窖解决了许多问题。可是现在,那个晏咖啡走了。
虽然,那个房贷利率下降了,可是那些买了第二套改善性住房的人,却未必能够享受到这个福利政策。
许多人家里有六口人,但是却只有一个小房子。
更要命是,这些人住在这些房子里,他们睡觉的时候,都不能顺畅。
不过,那些操蛋的玄武国政策制定者,根本不顾玄武国百姓的实际情况,他们根本不分自住,和其它情况,这些人搞的就是一刀切。
相反,对于那些炒作学区房的傻缺,对于那些被割掉的韭菜,他们却没有向想过要对他们进行任何性质的补偿。
当然,在玄武国底层的百姓,他们没有能力对他们这些混蛋进行反驳。这些人无法对那些人进行反制,所以那些混蛋他们怎么说就怎么好。
可是,玄武国的这些掌权者却十分得意。他们能够控制那些老百姓的生活,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手段,让百姓们过得憋屈。
好在玄武国的人,他们有电竞可以发泄一下,这些人靠着电竞调节了自己的情绪,他们才不至于疯掉。
在艰难的生活中,这些人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好在,这些人有电竞,他们依靠着电竞才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段白酒非常得意,他认为自己很牛,这个孙子实际上一个大笨蛋。
曹窖恨死他了,因此曹窖还迁怒于段鼻涕了。
段白酒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他是一个恨人有,笑人无的人。
段鼻涕对自己的老头也绝望了,他一辈子没有过上过什么体面的生活,却总是想从段鼻涕的口袋里掏钱。
一旦段鼻涕将钱拿出来之后,他就大肆的挥霍。
等到段白酒将段鼻涕的钱挥霍完毕之后,他却大肆的叫骂。
曹窖看着段鼻涕在电竞训练中十分卖力,他又忍不住心软了,他对段鼻涕说:“你的父亲是一个混蛋,但你还不是。”
段鼻涕说:“感谢少爷,其实要不是段白酒是我亲爹,我真的可能给他几个大耳刮子。”
曹窖说:“这个段白酒明明对电竞一窍不通,他偏偏喜欢胡说,我有的时候真想揍他。”
段鼻涕说:“对于那个混蛋,你该打就打不用给我面子。”
曹窖说:“我没有给你面子,不过吧个段白酒还真是一个混蛋。”
段鼻涕说:“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混蛋真的有很多,可是我们这些人却总是在努力。因为,只有努力,我们才能求生。只有我们挣扎着活下去,我们才可能在电竞行业中获得生存的权力。”
曹窖说:“我们人人都在向死而生,可是我们却都想在这个世界上努力获得好一些。”
段鼻涕说:“老大,像你这样有资源的人,才有资格活得洒脱,像我们这样的人,仅仅是努力活着而已。”
曹窖说:“其实,像何伯格这样的人,像魏泰强这样的人,都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在拼。当这些人靠着自己的努力,在电竞行业活下去之后,他们这些人才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所以,要想日子过得洒脱,就必须玩电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