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泰强和何伯格在防守,那个曹窖却想进攻,他对段鼻涕说:“我相信气运之说,我们在电竞方面,要想彻底战胜对手,光是在电竞方面出力是不行的。”
段鼻涕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毁了他们的四合院是吗?”
曹窖说:“那是当然,我们应该这么做。”
段鼻涕说:“我觉得晏咖啡做这件事情做合适。”
晏咖啡说:“我做这件事情当然最合适了,可惜我的妹子是一个不争气的人,这个女人人识抬举,她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的为那个该死的何伯格服务。”
曹窖说:“要是你能够轻松的将那个四合院和和何伯格他们一帮人拿下,我就不用头疼了,你斗他们还是要费些脑筋的。”
晏咖啡所:“我一定帮助你将这个四合院给毁了,我看不惯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在那个院子里人五人六的。”
其实,那个晏丁香正在和何伯格谈恋爱,偏偏那个晏咖啡不知道收敛,否则别人就算从手指缝里漏点一些,就够那个晏咖啡享用不尽了。
晏咖啡这小子真是不会做人,当然曹窖不忘嘱咐他:“你其实可以联合那个涂土桥的。”
晏咖啡大吃一惊,他说:“涂土桥不是我们的敌人吗?”
曹窖微微一笑,他说:“商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以前那个涂土桥想杀我曹窖,他固然和我们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可是,现在我哦们要一起对付那个何伯格与魏泰强,我们的企业就可以联合起来。只要,我们的企业联合起来。难道,我们还不能够对付那个何伯格与魏泰强吗?”
晏咖啡点头称是,他对曹窖说:“老大,你真是厉害,我如果能学到你的十分之一,我的能力就非同凡响了。”
这个马屁让曹窖十分受用,他对晏咖啡说:“出生的高低,决定了看问题的角度,那个何伯格看出了那个宣德炉有问题,他却没有提醒涂土桥。当涂土桥吃了亏之后,他肯定要找那个何伯格算账。”
晏咖啡说:“我在坊间对这个事情也有听说,好像那个宣德炉是涂土桥自愿买下来的。”
曹窖说:“无论是涂土桥是自愿买下来的也好,还是比人骗了也好,这个涂土桥总是会找几个替罪羊,他才不会自己承担损失呢!”
晏咖啡说:“在古董界还有这种操作吗?我不听古董界有打眼一说吗?”
曹窖说:“那是古董贩子专门用来蒙骗那些外地客的,他们骗的就是那些人傻钱多的傻瓜。那些人有的是钱,就是缺乏头脑,所以这些古董贩子,他们不去骗这些傻子,他们能够骗谁呢?”
晏咖啡点点头,说:“真没有想到这一行的水有这么深。”
曹窖说:“好笑的还在后面,那个涂土桥是玩脑控的,他知道了自己被骗之后,就立刻报警了。他在上面有人,当然那个做假宣德炉的家伙上面也有人,要不然人家卖假古董的买卖不能做那么大。”
晏咖啡说:“最后谁赢了?”
曹窖说:“现在他们还在你来我往,都在请背后的大佛出马。可是,最后一定是涂土桥赢。”
晏咖啡说:“为什么?”
曹窖说:“人家涂土桥虽然干的是洗脑这一行,可是人家的游戏产业毕竟很大,他雇佣了许多人。这个家伙在游戏产业挖到了金子,收买了许多玄武国的大人物。你说,那个弄假古董的家伙,他虽然能够两手空空,设局诱骗别人上当。可是,这个家伙到底是一个小瘪三,上不了台面的。”
晏咖啡说:“那是,涂土桥是电竞大亨,不过我看这家伙最近胖的可以。”
曹窖说:“这家伙,最近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又泡妞,他当然开心了。加上他涂土桥又有钱,山珍海味,生猛海鲜他在可劲吃,这个家伙自然长胖了。”
晏咖啡说:“咱们的少爷,真是有钱,多金而且英俊,咱们的少爷自带发电场,才不和那些瘪三一样动辄发胖。”
曹窖说:“别拍了,做正事去。”
在四合院里,何伯格对魏泰强说:“看来,那个涂土桥还是有一套,他居然将官司打赢了。”
魏泰强说:“本来,古董界的那个所谓的打眼就是自嗨,在玄武国的法律上,这个打眼叫做被骗。被诈骗的钱财,自然要返还失主了。”
何伯格说:“虽然,在玄武国的法律上是这样说,可是很少有人像涂土桥一样玩真的。”
.魏泰强说:“说老实话,玩真的,也要有资本,有谁像涂土桥那样有雄厚的关系,还有谁像涂土桥一样手下就是买卖古董的女大亨。虽然,这个女大亨的级别小了一点,但是她在古董圈子,和竞技圈子里也算一个人物,所以涂土桥能够找到骗自己的人,并且和他斗法,现在赢了也不奇怪。”
何伯格说:“咱们是刚刚收到消息,因为咱们电竞圈子消息传得快。但是,古董圈子,我估计还没有收到消息,以后当古董圈子收到了这个消息,他们坑人的时候,估计要多考虑一下了。”
魏泰强说:“本来,这个圈子就是一直在见人下菜,只是这次他们碰到硬茬子。正因为古董拍卖会的坑太多,所以我才会和其他人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已经利用古董拍卖会达到了目的,那就没有必要去胡乱拍古董,胡乱说话了。我们专心做好自己的电竞行业,就可以了。”
何伯格说:“你说的也对,专注是成功的必要条件。”
这个时候,晏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