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百济国江北大学的门口,站着一些想学习魏泰强的新式电竞战法的大学生。
那些百济国的大学生,他们知道那个玄武国的电竞选手,正是依靠着那个魏泰强的帮助,才过上了住着电竞公寓,出门就能打的的富裕生活。
那些玄武国的电竞选手,他们很有生活品味,这些人他们吃着牛扒,喝着香槟,玩着最好的电竞手机和电竞电脑,当他们在电竞网吧里吹牛的时候,那些电竞高手们,他们似乎懂得一切。
不过,那个魏泰强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充满了信心,主要是因为他们这些电竞选手拥有那个好运气,再加上自己在合适的时间占到了一个好位置。
就像那个杜浩,他本来不过是一名最普通的电竞选手,后来因为机缘凑巧,他认识了那个魏泰强,所以他就有机会到第一线去做事。
那个杜浩,他和那个自己的好朋友韩召南他们在那个各种电竞对决,以及电竞比赛中赚了不少钱。
从而他们得到了那个魏泰强的信任,那个魏泰强推荐他们这些人获得了大型电竞比赛的机会。
在这些人中间,那个魏泰强获得了无数的百济国电竞高手的协助,这样一来,他的电竞俱乐部实力开始大为增长了。
“没有什么对不起。”他浑身颤抖着说。
在他还没有靠着树干时,只能由我扶着他,后来他总算是倚着树坐下了。他没有一丝气力,无法支配自己的行动。
“先生,您好一些了吧?”我低声问道。
“啊,是你。你告诉我这儿没人。你走吧,让我自己单独呆会儿。”他咬着牙说。
我看到许芊芊一直踮着脚尖轻轻走到我们的这棵树前,一个手指压在嘴上,打消了一切犹豫。
她在他旁边坐下来。
她的温柔使我感到一阵激动,几乎是苦涩的激动。一开始他还抬起右手反抗,很快就无力地放弃了。
“不,”他呻吟着,“不。”
“听话。”许芊芊像唱催眠曲一样轻轻安慰他。“听话,不要再想了,什么也别想了。”
她将他抱在怀中,像对待生病的孩子一样,惟恐惊吓了他,缓缓地梳理着他的头发,抚摸着他极其苍白的面额。
为了不和他们靠得那么近,我坐到草地上。
“别说话。”她轻轻地低语,眼睛望着远处。“听话。为什么要受苦呢。再也不受苦了,从现在起再也不会受苦了。”
“生命离去了。你感觉到没有?生命离去了。”他语无伦次,其间夹杂着许芊芊制止他的嘘声。“真难受啊,不过,这就对了。不错……我是胆小鬼,一个……”
“听话。”她并不打断他,只是慢慢说服他。“你不该这么想,不该这么想。”
“我曾经害怕……”
虫。他无力地躺着,像是睡着了。
蝉依然在鸣叫,杂草和荆棘在烈日下越加显得干枯呆滞,天空蓝得让人难受。两架飞机在空中飞快地划过,留下两道白色的轨迹,没有一点轰鸣声。一架喷气机飞得极高,几乎无法看到。
立刻行动,倾泻吧。张开你那肮脏的嘴,把肚子里那许多乱七八糟的腐烂东西都吐出来吧。开枪吧,一切都结束了,再没什么可救赎的了,阿门。为什么要等到明天?明天对你来说更方便,那为什么不是现在,不是眼下呢?
可是,我的这种身心的迷失和失败,我所经受的这种身心的迷失和失败,却也使我坚持下来。这种迷失和失败并不真正令人信服,绝对不是希望勾销和被勾销,而仅仅是一种对缺失的理性的反思,是一种对难以把握的生活的反思。
最后,就是他们两人此时在那里的情景:像水粉画中树阴下的两个白点,沉浸于难以想象的宁静之中。这种宁静构成了一种冒犯,一种讥讽,哪怕仅仅是一种装模作样的、可怜的宁静。
我又一次注意到,问题不在于恐惧害怕,也不是嫉妒,而是一堵冷漠的墙,是横亘在我和所有熟悉和可能熟悉的东西之间的一堵墙。
我把玩着火柴盒,看着绿树丛中的他们。我觉得他们像是一个远去的白点儿,越来越不确定,越来越透明。危机已经克服,一切已经正常。
“重要的是你们,不是我。我这是,肉没熏好,尽是冒烟了。”他伤心地说,但毫不犹豫。
“这你就错了。熏肉最好的就是在烟中熏烤,还要是带香味的烟。”许芊芊回答他说。
她低头一根根把弄着那些野草,一些飞虫在空中盲目纠缠,飞来绕去不肯远离。我在林木间向高处爬去,干燥的地面被踩得吱嘎作响。到了山顶凭栏望去,我看到一些散落的房舍,低矮的屋顶和平台,还有菜园,山脚处有一条弯曲的简陋柏油路在阳光下泛着白光。路上开过一辆卡车,然后是三个穿着五颜六色运动衣的自行车手呈一字形向高处骑来。他们弓着腰,奋力地蹬着车,一上一下,像鼓着翅膀一颤一抖的蝴蝶。
看看怀表已近中午,我下山来到沿墙根的阴凉处,坐在许芊芊旁边。两人都盯着对面的大树,手里摆弄着酒瓶。
“他们该来了,都来吧,qín_shòu混蛋们都来吧,来了就该结束了。”我听到许芊芊这样说。
她点燃一支香烟。我们都不说话,静静地抽了一阵烟。脚上的鞋沾满灰尘,阳光下,四周热气蒸腾。
“你相信爱情吗?”她突然转过头来问道,喉咙里像塞了什么东西。
我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