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格很紧张,但是他明白不管怎样,自己都要面对警察的调查。
魏泰强生怕何伯格迁怒于自己,可是何伯格很大度,他说:“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这话深刻了,魏泰强一时没听明白,何伯格解释说:“就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意思。”
魏泰强明白了,何伯格这是责怪命运的意思,没有迁怒于人。
这时,陈薇薇过来找何伯格了。
曹汪蓉很紧张,她立刻站起来,挽着何伯格的手臂,用两个大白馒头来回蹭,宣誓主权。
魏泰强十分羡慕,他想这人和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忽然,魏泰强想到了一个点子。
他对何伯格说:“伯格兄,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我们在这里愁得要死,在大人物那里,不过是一句话的问题。”
何伯格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泰强说:“这陈薇薇的老头陈达州,不是咱们安洪市的副市长吗?这陈达州一句话,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陈彪子听了,说;“是呀!我这个妹妹还真有能耐!”
曹汪蓉听了十分不高兴,她说;“真不要脸,人家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凑上去套近乎。”
陈彪子有些尴尬,他说:“五百年前是一家。”
陈薇薇说:“我父亲在家里从来不谈公事,不过我可以试试,但我也只能试试。”
曹汪蓉知道这件事平息了,对自己只有好处,但是东北大妞的脾气,是见不得那陈薇薇得势。她对陈彪子说:“我有些气闷,今天早点下班。”
陈彪子一笑,说:“哥几个都在,他们帮我盯着,你早点休息去吧!”
曹汪蓉说:“怎么着,嫌弃我碍眼了,我还就不走了。”
陈薇薇知道曹汪蓉是针对自己,可是她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她就没说话,就在椅子上坐着。
游戏厅里,一些小青年们,和半大的孩子在旁边一边打游戏,一边看着,有个叫汪点点的半大小子,平日里和曹汪蓉关系不错。这孩子平时总叫曹汪蓉姐姐,他因为嘴甜总能多得两个游戏币。
汪点点见气氛不对,就打趣说:“好大的醋味呀!”
曹汪蓉说:“小孩子不懂事,就滚一边去。”
汪点点这人十分无奈,他就在地上打起了滚。
曹汪蓉又好气,又好笑,她居然被逗乐了。
她说:“你个小屁孩,又没游戏币了吧!给你。”曹汪蓉抓了一把游戏币给了汪点点,大家一阵哄笑。
汪点点给了钱,他付的钱比应该给的钱要少那么一点。
魏泰强对何伯知道他有话说,就假装上厕所。
两人在洗手间里碰了面,他们刚一见面,魏泰强就对何伯格说:“你想陈薇薇的父亲保你,就必须说服她的母亲饶亦婷,要是饶老师对你施以了援手,那你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何伯格说:“让我想一想,我的脑袋有点晕。”
魏泰强说:“你必须亲自出马,让你的英语老师,陈薇薇的母亲饶亦婷对你满意,你才有一线转机。”
何伯格考虑了一下,说:“行,我亲自去找陈薇薇的母亲饶老师谈一下。”
两人走了出来,何伯格安慰曹汪蓉说:“没事的,我一定会帮你想办法。”
曹汪蓉甜蜜的点了点头,接着何伯格就离开游戏厅回家了。
魏泰强和陈薇薇都跟着出去了,他们将陈薇薇送回了家。
那个年代,有许多小混混在街上截人。何伯格和魏泰强充当护花使者,让陈薇薇十分感激。
到了陈薇薇到家门口,魏泰强就先告辞了。
陈薇薇的母亲饶亦婷有些吃惊,但旋即恢复了镇定。
饶亦婷知道自己女儿对何伯格的意思,和陈薇薇的父亲陈达州一心想让陈薇薇将来找个官宦子弟不同。陈薇薇的母亲饶亦婷觉得何伯格这孩子长得帅,品行不错,成绩又好。关键的是,他不像书呆子学生那样,十分会来事。
见到何伯格来到自己家里,陈薇薇的母亲饶亦婷拿出苹果,切成小块,放了两把叉子。
陈薇薇的母亲饶亦婷说:“吃水果。”
何伯格吃了两片苹果,把事情讲了,陈薇薇的母亲饶亦婷皱着眉头说:“薇薇爸爸的事情,我也插不上嘴,老百姓的日子是挺难的。特别在被骗后,难得有人主持公道。如果这事情不违反原则,我就能说服他,否则我说了也白搭。”
何伯格只得说:“成与不cd请师母多费点心。”之后,何伯格就告辞了。
等陈达州回到家之后,陈薇薇和母亲饶亦婷一唱一和,将何伯格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达州皱着眉头说:“这是干涉司法,你们懂不懂,老百姓交给我的权利,我不能用他来谋私。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以后也不准再提。还有,陈薇薇,你不要和那个何伯格来往,他家是什么身份?”
陈薇薇说:“以后,按照何伯格的成绩,考上京师大学堂没有问题。”
陈达州轻蔑的一笑,说:“京师大学堂有什么用?我是个副处级干部,你将来找对象,起码家庭要是处级和厅级,要不然至少是千万富翁,那些拉低你阶层的事情,你千万别做。我好不容易从底层的泥沼中爬出来,你千万别把自己栽进去,底层百姓是善良。可是,底层的人渣却是穷凶极恶。”
陈薇薇不以为然的说:“那也不见得。”
陈达州说:“要是那个何伯格的父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