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跪下了,磕头如捣蒜,说:“何伯格,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当年的无知无畏。”

何伯格脸上浮现出一丝讽刺的微笑,并不答话。

诸永斌一拳揍在苟张仪的鼻子上,说:“道歉要有点诚意。”苟张仪的鼻梁骨被生生砸断,苟张仪在地上满地打滚,哀嚎。

诸永斌手持茅台酒**,站在苟张仪面前,说:“当年,我和别人抢工程,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是何伯格一句话救了我。在座的各位,有许多人是靠何伯格发财的,也有靠自己吃饭的。但不管如何,何伯格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谁要对何伯格不恭敬,不被我听到便罢,我听到了就不会轻饶。”

刚才几个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给何伯格下烂药的人吓得瑟瑟发抖。

诸永斌上前,指着魏泰强说:“你小子,当年看何伯格成绩好,有物理和文学天赋,下了他不少烂药。你暗中下黑手,还觉得不过瘾,还赤膊上阵,找过何伯格不少麻烦。现在,到了清账的时候了。”说完,诸永斌一酒**子砸在魏泰强头上。

魏泰强顿时血流如注,他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像成了一团浆糊。

魏泰强痛恨自己的嘴馋,宴无好宴,同学聚会混得不行的就不要去了,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何伯格摇摇头,说:“都是同学,这又何必呢?”但是,他的嘴角分明有一丝笑意。

皮肤黑黑的咖啡色美人黎若君走上前,问何伯格:“是不是让人带他们去包扎一下,这同学聚会,闹出事情来,毕竟不好。”

何伯格叼着雪茄,点点头说:“你是我总裁办的办公室主任,你看着办。”

在地上打滚,哀嚎的苟张仪被救护车拖走了。魏泰强则被诸永斌和高骁敏架了出去,到了门口,几名干练的黑衣人对高骁敏说:“高主管,又是个嘴上没把门的?我们老总何伯格够仁义了,每年都请老同学聚会,也许是酒太好了。每年都要抬几个出来,这些人呀吃着这么好的东西,还满嘴什么屁话。”

高骁敏说:“你们管好自己的嘴,没事别瞎传话。小吴,小白,你们两个跟我来,诸永斌你先回去,帮何伯格招呼着,这孙子我一个人就行了。”诸永斌就先回去,帮助何伯格招呼同学了。

这时,魏泰强的头痛好点了,血水和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魏泰强说:“你行吗?就你这小身板,还当什么老总的保安主管。肯定是你老婆黎若君在床上给你争取来的吧!”

高骁敏脸色一沉,这是他的忌讳,他最不爱听这些了。他一拳捶在魏泰强的肚子上,说:“我给你醒醒酒,你这孙子,当年你在初中时是个混混,吃饱了撑着,打坏了我,让我不能人道,今天我要你偿命。”

暴怒的高骁敏提起魏泰强的脑袋就往车窗上碰,一下两下……

等高骁敏冷静下来后,他发觉魏泰强已经没有了呼吸。

高骁敏呆呆的望着魏泰强的尸体,没有了主意。

酒店的中心监控室里,何伯格已经让保安们都出去了。

底下的同学,自然有诸永斌代他招呼,这个人办事他放心了。

何伯格盯着监控屏幕,喃喃自语道:“人渣又少了一个。”

一具温暖的身体,贴着何伯格说:“你呀!非要把这些当年欺负过你的人都赶尽杀绝吗?那我们这些女人你准备怎么办?”

何伯格拉过那女人,一阵温存,完事之后说:“当然是凉拌了,我何伯格从来不动女人。”

忽然,他脸色一沉,那女人捂着自己的喉咙,她鲜血直冒,惊恐的望着何伯格。

何伯格那英俊的脸,再度变得铁青,说:“当然,女人渣除外。”

宴会大厅内,何伯格的同学们仍然在欢声笑语,碰杯不断。

这时,魏泰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他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大工地里。

一个民工一边啃着白馍,一边对魏泰强说:“你小子发了一天传单,赚了点钱,又去打电脑游戏了?你也不叫上我。”

魏泰强惊讶的看着那个民工,那不是自己的死党张明吗?

他怎么变回初中时候的模样了吗,魏泰强摸摸自己的脸,掐了掐自己,说:“今天是几几年?几号?”

张明摸摸他的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今天是1995年5月,咱们在社会上浪荡了一个月了,都没能闯出名堂来。不过,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回去。让那帮同学嘲笑,尤其是那个何伯格,咱们打得他跟孙子似的,每次都捉弄他,他怎么成绩就是不下降呢?你说他脑子跟咱们构造是不是不一样?”

魏泰强大吃一惊,天啦,自己回到了1995年,自己刚辍学那会儿。

张明对魏泰强说:“你那老板对你真好,每天都给你工资日结,我再不想在这个破工地上当小工了,晚上我还要守着这个破工地,烦都烦死了。”

魏泰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张明说着话,张明说:“我现在先去和水泥去了,免得老板过来又骂我。”

魏泰强想到:现在是1995年5月,诸永斌就是这时和何伯格成为朋友的。

魏泰强和张明都是小混混,成天无所事事,无心向学。魏泰强他们看着天资聪颖,学习上一点就通的何伯格就来气,没事就找何伯格的麻烦。

没想到何伯格有个干哥哥,叫做何达豪,人称豪哥。

以前,何伯格不显山不露水的,没和魏泰强这帮混混计较。到了中考前的那个学期,何伯格被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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