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哥,你看,咱们在修建向东也就是渡口市的这条高速的同时,在向西,穿过汉清山山脉,到达西江省的繁花市,把渡口、汉江、繁花三个市连起来,就形成了一个小的经济圈,渡口和汉江虽然都是渔业为主业,但渡口还是小商品集散地,而繁花市呢?繁花市是全国最大的花卉基地!”
“以前繁花市的花卉虽然也会走水运,但是他们需要向北走近40公里的路,才能到达江边,然后换水运到达渡口,再从渡口换船沿着水运各航道疏散到全国各地,另外一部分则是去西江省的省会机场,空运出去,这两条路不管选哪一条,增加的成本都不低!”
“但只要有了这条高速公路,繁华是的花卉就会直接从陆路运到渡口,还不止这些,西江省的高因为汉清山山脉的缘故,一直没有连通江东省,但现在……”
听着王琛一条一条说出来,宋海清的眼睛已经亮成了灯泡!
什么是政绩?
这就是政绩!
什么是民生?
这就是民生!
这一条高速公路盘活的可不止是这三个地级市,甚至盘活了两个省的经济。
而且这样一来,这条高速公路就不是什么赔钱的路了,这绝对是一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
和眼睛发亮的宋海清聊了大半个小时,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而第一场酒的酒劲也逐渐上来了,三个妹子也因为喝了好多酒的关系,渐渐的放开了,一时间包间里的气氛就热烈了起来。
再说了,还有李坤这个会调节气氛的高手在呢!
怂恿者妹子们唱了几首歌之后,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就到达了顶点,借着李坤和另外一个妹子唱歌的机会,慕凝凝也凑到了王琛身边。
“王少,想不到您就是魔能公司的老板,您真年轻,看起来也就刚大学毕业的样子!”
王琛最熟练的业务是什么?
是泡妞?不是!
是读一个女人!
这妹子的心思,王琛一眼就看出来了,但他没有去做什么扫兴的事儿,而是顺着妹子的话聊了起来了。
“我大学还没毕业呢!”
“啊?不是吧?王少,您还没毕业?您是哪所大学的?水木?京大?户大?”
“都不是,我说我没毕业,不是说我还在学校上学,我大一就休学了,当然这休学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毕竟比尔盖茨什么的那都是传说,我休学的原因是我家里的条件不好,没钱了,我得打工养活自己,所以就休学了!”
“啊?真的假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嘿,这有什么信不信的,绝对真的!”
“……”
和慕凝凝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就玩儿起了夜店里经常玩儿的那些游戏,先是玩儿一会儿‘吹牛’,慕凝凝连着输了十几把喝酒喝撑了,就又换了‘拔牙’的游戏,虽然都是骰子,但拔牙比‘吹牛’玩儿起来简单,且很适合多人玩儿,所以房间里的六个人就这么玩儿了起来。
一直玩儿到下半夜了,才散场,散场的时候六个人喝了至少五瓶威士忌,甚至喝疯了的李坤还跟王琛喝了一瓶伏特加,兑着啤酒喝的,虽然是1比6的比利,但尼玛这也够凶的了,几乎才喝两杯脑子就不清醒了。
所以他们是怎么离开的、甚至离开没离开会所,王琛几个都不知道了。
……
转过天来,王琛捂着疼痛不已的脑袋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身边趟了个妹子。
看着妹子依旧有些潮红且挂着泪痕的脸蛋,王琛无语的很,虽然昨天喝的有些断片,但偶尔也会有清醒的时候,并且他清楚的记得他‘清醒’的那会儿都干了些什么。
慕凝凝就跟要被宰的小猪一样,嗷嗷的叫着,疼,疼,疼,你轻点,轻点!
可自从穿越了,有了一副年轻的身体,他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温柔,每次和徐清那妖精打架,他都是拼劲了全力,就像是一头红了眼的公牛,在那条满是泥泞的道路上疯狂的冲杀,有时也像一条饿极了的野狼,扑在徐清身上不停的‘撕咬’。
每每是咬的徐清哭天喊地,杀的徐清丢盔卸甲。
徐清毕竟是过来人,又正直女人的黄金年龄,承受能力可不是一个初经人事的雏,可比拟的。
慕凝凝有没有丢盔卸甲,王琛不知道,但他知道慕凝凝被他杀的哭天喊地是真的,而且哭的凄惨绝伦。
王琛甚至怀疑这妹子会不会患上这方面的恐惧症。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王琛感觉舒服多了,来到睡觉的卧室,发现慕凝凝还在梦乡沉睡着,稚嫩的面容上挂着淡淡的忧伤,加上泪痕的点缀,让她看起来无比的柔弱,情不自禁的就能让人产生巨大的保护欲。
但一想到昨天晚上没打架之前她的样子,那股子保护欲就消失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躁动。
这妹子比那位正牌的车牌妹子,要漂亮的多,而且她比那妹子身材也要棒的多,车头大灯没有g号也有f号,加上那一双笔直且纤细、白嫩的超级大长腿。
哦,不行了,要不要趁着还早再来个晨运?
王琛想了想,最后觉得还是算了,昨天晚上妹子已经够惨的了,再祸害不合适了。
穿好衣服,正想从包里拿钱,却发现钱包不见了,并且手机也不见了,尼玛,这是个什么情况?
在套间里来回找了四五遍,没找着。
尼玛!
还有人敢偷爷的东西?活腻歪了?
嘶,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