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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后,苏默言看了一眼门牌号,说道:“应该就是这儿了。”
抬手敲门,很快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手里拄着拐杖站在苏默言面前,问道:“你们是谁啊?”
“警察,”苏默言掏出警官证,“想跟您了解一下杨刚楠的情况。”
“你说什么?”老太太没听清,问道。
苏默言提高了音量:“杨刚楠是住在隔壁吗!?”
“哦,你们找小杨啊,他家在那。”老太太指了指中间的房门,“那孩子好像一大早就出去了,你们找他又什么事儿啊?”
“他牵扯了一起命案,我们想跟您了解一些情况。”
“命案!那可是大罪过啊!”老太太面色一惊被吓得不轻,“小杨这孩子平时老实巴交的,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咋就可能犯案嘛!”
“前天他是不是带了个女人回来?”苏默言直入主题。
老太太思索了一阵,才道:“嗯,有这么回事儿!那天我自己在家,听门口有动静就趴着猫眼儿往外看,就见他背着个姑娘,那姑娘迷迷糊糊的应该喝了不少酒。”
苏默言和古月对视一眼,马上对老太太问道:“那天晚上,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问我你们算问对人了,老太太我年纪大了,觉轻得很,有点声音就会被吵醒!”她秘兮兮地说,“那天半夜,我好像挺到有女人呜咽的声音……”
“您确定没听错?”
“肯定没错!我这耳朵听人说话费劲儿,可一到晚上灵着呢!”
苏默言赶忙又问:“你还有没有听到其它声音?”
老太太思索了一阵,才道:“对了,呜咽声结束安静了一段时间,我刚要睡着,就听到隔壁又传来一阵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不大,可听着让人心慌。”
“能具体形容一下吗?”
“就好像……”她琢磨了半天才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
“妈!你在跟谁说话呢?”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好看到苏默言和古月,“你们是……”
戴眼镜的女人是老太太的女儿,她们一家人在这儿住了很多年,苏默言又对她询问了一遍那天晚上的情况,母女二人回答基本一致。
他找出从葛良好那弄来的钥匙,打开杨刚楠家房门,刚一进去一股怪味扑面而来。
古月连忙捂住嘴,问道:“这什么味儿啊!?”
苏默言四处打量这,发现门口的墙壁脏的已经不成样子,“他应该是把捡回来的垃圾,都放在这儿了。”
“什么?”古月指着空空如也的墙根,“这什么都没有啊!”
“垃圾堆放的时间肯定不会太长,就会被他倒手出去,”苏默言换上鞋套,“可你看这儿,”他指向墙根,“这种腐蚀性痕迹是常年累月才能形成的,说明他每次都会把垃圾暂时储存在这儿。”
“那你说他会把尸体藏在哪呢,难道就不怕尸体腐烂、发臭被周围的邻居发现吗?”
苏默言带上白手套:“所以他才把尸体骨肉分离,先处理掉那些碎肉,而骨头就不会发出任何异味,更不用担心被邻居们发现。”
“这个杨刚楠还真是变态!这种恶心办法都能想得出来!”古月穿上鞋套,“如果我家隔壁了个这样的人,我肯定一早搬走!”
客厅只有几平米见方,一张满是裂痕的革制沙发上堆着杨刚楠的衣物,墙角挂满托着厚重灰尘的蜘蛛网。
“这是…厅转了一圈,目光扫过沙发上的那堆衣物,视线停在一件白色t恤上,他蹲下身子,“证物袋!”
古月连忙取出证物袋递给苏默言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苏默言把t恤上的污渍刮下,放入证物袋中,轻轻晃了晃袋子:“你看这儿,从颜色上推断,这很可能是风干的血迹,或许就是他杀人的罪证!”他将证物袋递给古月。
苏默言走进卧室,发现里面同样脏乱,一张老式双人床摆墙角。走到窗边,他双手撑着窗台,向外张望。
“你确定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古月有些将信将疑,“可房间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且如果这就是第一案发现场,那凶手行凶时,死者肯定会发出吼叫,肯定会引起邻居的注意!”
“那如果当时死者的嘴被人封住,又或者处于昏迷状态呢?”
“可是……”古月正要继续说下去,却突然停住了,她走到床边,蹲下身子,缓缓的拉开下面的柜门,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啊——你……苏……”
苏默言连忙过来,当看到床里面的景象时,他连忙对古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会把剩下的骨头藏在这儿?”
古月看着床里,那些还带着肉的骨头上爬满白色蛆虫,她脸色苍白如纸,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直至苏默言从里面拿出一根,她才没忍住干呕起来。
“竟然把剩下的骨头藏在自己床下,也亏得他能想得出来!?”苏默言看着手里的骨头,“马上给老葛打电话!告诉他凶手就是杨刚楠!”
苏默言把床里的骨头一根一根拿出来后,发现在最里面竟然还藏着一把剔骨刀,上面同样沾染着红褐色的污渍。
回到刑侦队,苏默言马上将证物袋交给葛良好:“让法医鉴定吧,看看这t恤上和刀上的血迹是否属于死者。还有这些骨头,是我在杨刚楠床底下找到的,拼合后应当就是死者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