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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贵才的遗产上分析出发,最不想让李惠珍活在这世上的人,恐怕就只剩下刘婷婷。”这本是开会的时候刘帅提出的观点,苏默言再次提出。
“不是说刘婷婷没有时间吗?”
“嫌疑最大,不见得就是凶手。想要在今天早晨害死李惠珍,那么就说明她是今天早晨吃错药的,如果提前对药动手脚,她早就死了。刘婷婷从昨天到今天上午都在警局,她没有作案时间,这是已知条件。”苏默言把古月的疑惑解释清楚。
“可,现在家里除了小保姆之外,就没有外人了。”古月嘟着嘴,还想用自己的那套理论。
与此同时,楼下的邢鑫还在盘问。
“早晨家里有外人来过吗?”
小雨想了一下,回答道:“有个送快递的来过,送来后就走了。太太早晨先出去一次,很快就回来了,至于快递是不是被她拿走了,我也不确定。”
“你是说,她早晨出去了一次,又回来了?知道她回来干什么吗?”
“她和我说忘吃药了。”小雨这才抬起头和邢鑫的目光对视,“太太和我说,今天婷婷回来,所以我一直在为她做饭。”
“除了你,有人能为你证明吗?”邢鑫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没有,”小雨错过邢鑫的目光,“天还没亮老太太就出去遛弯儿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这阵子家里出的事儿也多,她心烦,我也就没给她打电话。”
刘婷婷见邢鑫一直针对小雨问话,她顿时急了:“你他娘的几个意思?那女人死了,你别以为是我家小雨做的吧?别欺人太甚,软柿子也没那么好捏!”这丫头泼辣起来的样子,像足了市井老大妈的模样。
“你别幸灾乐祸,我没怀疑你就不错了。”邢鑫忍住心中想要骂回去的**,合上记录本。
“你——”刘婷婷被邢鑫气到快要爆炸,“你是说我杀了那个贱女人?大叔,你的脑子里面装的不是浆糊吧?”
“请注意你的态度!”邢鑫竭力克制住想骂人的冲动,“每个人都有嫌疑,我怀疑是很正常的,又没说你就是凶手!”
刘婷婷被邢鑫的态度气的炸裂,她一把抓起身边的靠枕扔向他,正好遇到苏默言和古月从楼上下来。
“李惠珍的药都是谁给她买的?”苏默言冷冷问着。
小雨抬头和他的目光对视,很快错开,回应着:“大多时候都是她自己买,偶尔也会让我买菜的时候带回来。”
小雨的表现让苏默言觉得奇怪,为什么一直在躲避他和邢鑫的目光?
“邢鑫,给他俩做一个指纹提取,再来一个字迹比对,我在车里等你。”苏默言交代好后先一步离开刘家。
提取好指纹和笔迹回到车上,邢鑫开口问:“在楼上发现了什么疑点?这么快就收队?”
“当然发现啦!”古月兴高采烈地说着,“在李惠珍的床头柜上放着两**药,一**是降糖药,还有一**维生素,以及在卧室的门后面发现了还没有燃尽的勒索信和偷情相片。”
“后面两种我可以理解,可药**是什么意思?”邢鑫有点懵。
“药**里的药不知道是不是和李惠珍的死有关,拿回去给法医鉴定。”苏默言补充道。
回到刑侦队,苏默言第一时间找到了江南。
江南接过证物袋,取出药**,说道:“药物成份我要做一下分析。”
“多久?”
“很快!”江南拿着药**走入实验室。
“很快是多快?”苏默言隔着实验室的玻璃冲他喊着,“曹江南,你耍我啊?说话,多快啊?”
江南已经沉浸在实验中,根本不理睬苏默言的叫嚣。
无奈,苏默言只能拿着另外的证物袋回答刑侦一队办公室。
古月正和刘一美讲述案情,俩人谈的有声有色,苏默言也凑了过去。
“分析出什么新问题了?”苏默言插话进来。
“问题很多。”刘一美解释道,“勒索信被烧掉了一般,留下来的内容仅仅可以看出他想要勒索李惠珍,而剩下的部分究竟是什么我们不知道。而且,凶手的目的是勒索,他完全没有必要杀死李惠珍,杀死她,岂不是更得不到钱?当然,如果凶手是刘婷婷,那就除外。”
最大嫌疑人还是落在了刘婷婷身上,可她的确没有作案时间,最要命的是不在场证明的证人还是警察。
苏默言半坐在桌子上,俯视两个美女:“李惠珍在咱们慈山没什么朋友,能接触到的就是刘贵福的生意伙伴,和她能有感情交集的除了刘贵福,就是阿旺了。刘贵福死了,阿旺也没有要害死她的理由,毕竟他接触李惠珍也是为了钱,李惠珍死了他得不到钱,他也不可能是凶手。现在,案情又一次把我们逼入了绝境。”
“啊?”古月还是有些没转过来,思维卡住,“那阿旺究竟有没有可能是杀人凶手啊?”
“根本不可能!”苏默言和刘一美异口同声。
“可这样一来,唯独剩下的就只有家里的保姆和刘婷婷的奶奶了。”古月嘟着嘴,“老太太都躲出去了,难道还真是一个保姆所为?”
这也是苏默言的疑问,一个保姆去杀主人,怎么听都不合理,她并没有一个合理的杀人动机。
三个人陷入沉默之际,苏默言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竟然是江南。
“快说。”
“药**上提取的指纹和保姆的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