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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你车里找到的,”苏默言猛地一拍桌子,台灯的强光晃的谢文东睁不开眼睛。
谢文东反复重复着一句话:“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这东西不是我的!”
“你不交代,你是真想死吗?”苏默言换了一种口吻,想要把谢文东逼入绝境,“白粉可是在你车上找到的,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谢文东拒不承认,任凭苏默言用再多的手段,他都摇头,坚决不说。
“不是你的?”古月都被谢文东激怒了,“如果不是你的,怎么会在你的车上发现?”
“我怎么知道?”谢文东一脸无辜,“这不是应当你们警察去调查的事情么,干嘛问我?再说了,这东西如果真是我的,我就不用把车抵给刘贵福了,直接把这玩意儿卖了换钱来的不是更容易?”
谢文东说得的确没错,如果毒品是他的,那他根本没有道理去把车抵押给刘贵福,卖毒品的利润要比去借钱更靠谱。只是,这东西如果不是谢文东的,那么当他第一眼看到毒品的时候,脸上惊讶的表情又代表了什么?
“既然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
苏默言边说话边脱外衣,一扬手把衣服扔在了椅子上,踱着步子,目光凝视着他的眼睛走过去。
“你干嘛?你要干嘛?”谢文东发现事情不对头,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门口的方向跑过去,可惜门被锁上了,他根本出不去。
苏默言的脚步一步步逼近,把他挤在了墙上,双手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脖领子,下一秒就要招呼在脸上了。
“打人啊!警察打人了!”谢文东声嘶力竭地喊着,“有没有人管管,警察打人了!”
苏默言才不会明知故犯,抽出一只手拍在谢文东的脸上,口水喷洒在他脸上:“你想过吗,如果凶手杀人的目的是为了毒品,那么你从警局离开口,很快就会被人盯上,然后……”他嘴角露出了令人发冷的笑容,“然后,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谢文东瞬间像是被霜打的茄子,全身都无力挣扎了。他目光空洞,带有乞求的语气说着:“真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车已经是刘贵福的了,跟我没有关系!”
“如果跟你没关系,那你愿不愿意配合我们的行动?”
“愿意愿意!”谢文东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只要不让我死,什么都愿意!”
苏默言松开谢文东的领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实在这儿呆着,等我消息。”
说完,他打开门,招呼古月出了审讯室。
“毒品真不是谢文东的?”古月歪着头问。
“不重要了。”苏默言拿过古月的本子,把刚才审讯的笔记都撕掉,“如果凶手的目标是毒品,他现在已经知道落入了我们的手中,只要把谢文东放出去,他一定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们要做的就是部署好一切,等他上钩。”
他俩还没说完话,邢鑫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苏队,你猜我调查刘贵福家查到了什么?”邢鑫想要用刚刚查到的线索来邀功。
不料,苏默言正心烦,没好气地冷哼着:“别逼我骂你。”
他的话音刚落,邢鑫的电话竟然挂了。
“靠,这小子脾气见长啊,连我的电话都敢挂了,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随着苏默言说话的档口,邢鑫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上了手铐的女生。
“什么情况啊!?”苏默言看着那女生,“让你调查刘贵福,怎么改成调查失足少女了?”
“嘿嘿,你还是等我审讯完了以后再说吧!”邢鑫压着刘婷婷直奔审讯室。
邢鑫今天傲娇的样子也让苏默言大开眼界,刑侦一队的人脾气可是越来越像他了,个个儿都透着古怪。
把刘婷婷按在椅子上,邢鑫开始盘问起来。
“姓名,年龄。”
“大叔,你能不能问点有建设性的东西,你看我**的时候不都知道了么!”刘婷婷很是不耐烦,一副小太妹模样。
“大叔?”邢鑫气的猛拍桌子,“我还不到三十,你叫我大叔?算了,冰/毒你从什么地方买的?”
“唉,可别乱说话,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买冰/毒了?那可不是我买的,我也没吸毒,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显然刘婷婷对邢鑫的话十分反感,“告诉你,我没犯法!”
“行!那咱们换一个话题,”邢鑫打开本子准备记录,“说说你爸,他什么时候去的广东?”
“我爸?对不起,我没爸,八年前他就死了。”
邢鑫变通了思路,对她的话解读:“你的意思就是说,八年前刘贵福离开了你,去了广东是吗?”
“嗯。”
“当年的情形你还记得吗?发生了什么事情。”邢鑫的话打开了刘婷婷的回忆,把她拉扯到了八年前那段不堪的往事中。
八年前,化工厂倒闭后,刘贵福扔下重病的妻子,年少的女儿,年迈的母亲,一人奔赴广东。这一去就是六年的时间,等他回来,发妻已经去世很久。
一开始,刘婷婷还抱着刘贵福能回来的希望,把所有的精神支柱都放在了父亲的身上,可父亲毫无音讯,让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从母亲死的那一天开始,她决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父亲。
不久母亲因癌症过世,刘婷婷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为了供养她上学,每天过着捡垃圾的生活,婷婷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