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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刑侦队,苏默言把证物袋让刘一美保管好。
刘一美回到座位上,看着手里的证物袋,竟萌生了想要重新画一张画像的冲动。
苏默言正打算对陈茂做进一步的调查,突然接到刘帅打来的电话。
“苏队!”刘帅声音显得有些兴奋,“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和我别卖关子,痛快交代。”苏默言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是不是刘贵福有消息了?”
“刘贵福的地址查到了,只不过……”刘帅话锋一转,“刘贵福在本市有很多房产,除了其中两处高档住宅外,其余的都被租出去了。我想,这两处房产中肯定有一处是他现在的住所。”
苏默言还真没想到,化工厂倒闭了,刘贵福还能这么潇洒。
“走!”苏默言喊了一嗓子,“小胡,我们去会会刘贵福!”
古月的屁股还没坐热,又被苏默言拎了起来,她一脸困意地跟在苏默言身后,重新上车。
两场大雨过后,慈山市变得闷热起来,灰蒙蒙的云并未有要消散的迹象,这仿佛提醒着人们,不久将会有一场暴雨袭来。而目前,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没人知道那暴风雨席卷是在何时,或许是几天之后,又或许在明天,也没准就是下一刻……
苏默言把车停在慈山市最高档的小区门外。他注意到,周围停靠的车辆都是豪车,最便宜的也要七位数字,而他的车在这里竟然显得那么廉价。
“刘贵福还真会享受,”古月的目光从豪车上扫过,“能住在这儿的都是些成功人士,一个工厂厂长奋斗一辈子恐怕连一个厕所都买不起吧!?”
苏默言没有反驳。
化工厂效益始终一般,厂长的收益也并非十分丰厚,若不是刘贵福偷税漏税、中饱私囊,又怎么可能在化工厂倒闭后过上这样的生活?
高档小区的绿化就是好,环境也极其优雅,假山、石桥、喷泉、流水应有尽有,这恰恰与王贵才、陈茂、谢文东等人环境形成了非常大的反差。
苏默言按照刘帅调查资料,找到刘贵福家,毫不客气地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从身上的打扮来看,应当是家里的保姆。
苏默言亮出证件,问道:“请问这里是刘贵福的家吧?”
保姆见到警官证愣了一下,看到国徽十分敬畏:“是!您稍等……”她回头往客厅走去,苏默言站在门口往里瞧。
这小跃层看着很是华贵,客厅里几个人围坐在茶几前。
最边上的中年女人身着雍容,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女主人的风范,一看就是刘贵福的妻子,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想必应当是刘贵福的母亲。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相貌和坐在身边的男人无关相似,应当是刘贵福的女儿,只是这女孩看着很不耐烦的样子。坐在他们中间只有一个男人,瞧着他大腹便便的样子就知道是贪污腐/败的人,是刘贵福没错了。
“先生,”保姆小步回到客厅站在刘贵福身边悄声说,“门外有人找您!”
保姆开门的时候,刘贵福就注意到了,他还以为是生意上的伙伴,连忙站起身往外走。
当刘贵福看到苏默言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发问道:“您是……”
刘贵福浓重的广东口音,一听就不是慈山本地人,保姆见刘贵福一脸尴尬,忙附耳说了两句。听到苏默言是警察,刘贵福脸色微微一变,也只是一刹那就恢复了满脸堆笑的样子。
“不知警察先生找鄙人有何贵干?”刘贵福一脸谄媚相,心中还在腹诽着警察找上门的可能性。
“有一起命案,需要和你了解点情况!”苏默言拉长了脸,根本没给刘贵福好脸色。
“命案?”刘贵福脸上笑容瞬间凝固,“谁啊?”
“王贵才!”
刘贵福听到他的名字,挂在脸上僵硬的笑容瞬间消失,脸上霎时没有了血色:“他……他死了?”
“看看这个,或许你能想起点什么。”苏默言把预先准备好的相片递给他。
接过照片,刘贵福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掉。照片里,分明就是是当年偷税漏税的证据,刘贵福瞥了一眼保姆,保姆识趣地转身离开。
“上门是客,快请进!”刘贵福将苏默言让到书房。
苏默言让古月在门口等她,顺便观察一下刘贵福家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进了书房后,刘贵福把门带上,把照片还给苏默言,直接了当地说道:“开个价吧!”
“开价?”苏默言从鼻息里冷哼了一声,刘贵福还真把他和王贵才划成等号了,他撇撇嘴,“我是来查案的,偷税漏税那是经济犯罪,和我无关,更不在我的管辖范畴。”
苏默言在书房里踱着步子,不经意间看到书架里放着一卷刚刚开封的鱼线。
话音刚落,刘贵福直接将一张银行卡扔在桌子上,说道:“这里是五十万,只要……”
“钱的确是好东西!”苏默言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银行卡,拿在手里轻笑一声,“只不过,我这个人对钱没什么概念。”他把银行卡插在刘贵福上衣的口袋里,轻轻拍了拍他,“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八十九条,为谋取不正当利益,给予公职人员财物者为行贿罪,数罪并罚的话……”
“别别别,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刘贵福操着一口广东话,拉着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