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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说话的表情认真得紧,完全不像在编瞎话。
如果大爷没有说谎,那仇忠海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是故意留在这里来当目击者,又或者,他就是环卫工人口中的“黑影”?
如果他就是暗中的“黑影”,那么叶静怡的血难道是他留下的?
拜谢了大爷,苏默言匆匆下楼。
点了一颗烟,苏默言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不知道应当庆幸仇忠海露出了马脚,还是在埋怨自己愚蠢当时没有调查清楚这个人的底细,如果当时自己能多细心一些,说不定叶静怡早都已经找到了!
当然,怪只怪仇忠海把自己的资料做的太整齐,刘帅也没有发现问题。
把烟屁扔在地上,苏默言抬起头,不远处有一个姑娘抱着一堆书本摇摇晃晃地走着,他猛然回神,古月还在家等着!
秋风透过走廊的窗子吹进来,古月不禁泛起一阵寒意,她抱着文件夹,扒着窗户向楼下张望。
“臭苏默言,死苏默言,你肯定知道我在等你,故意放我鸽子!千万别让我看到你,要是让我看到了,我,我肯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古月嘴里不住地骂着,鼻子抽了两下,鼻涕都快流下来了。
“说谁呢?你要把谁碎尸万段?”苏默言阴森森的声音在古月背后响起,把她吓了一跳,她猛的转过身,“我,我,我就说你呢,你能把我怎么着!”
没好气的瞪了眼苏默言,把文件夹递过去,她气鼓鼓地抱怨着,“罗队让我给你送来的,真不知道你一个带病休假的人还能有这种神级别待遇!不可理喻!”
苏默言接过文件,眼睛在文件上扫着,头也不抬地对古月说着“你明天早上来我这里报道,不许争辩,罗队一定会同意!”
“你和我打什么哑谜呢?”古月撇撇嘴,又抽了两下鼻子,“你看,你都让我感冒了!”
“喏!”苏默言头也不抬地打开门,回手递给她一包纸巾,“你一个女孩子竟然能把鼻涕抽回去,不嫌恶心吗?”说完,他又把文件狠狠塞回到古月的怀里,“把这个送回去。”
古月刚要说,进去喝杯热水,苏默言进门后,狠狠摔上房门。
眼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古月只能努力平息内心的怒火,她在这里喝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冷风,就为了让苏默言说这几句风凉话,得到的也只有这一包纸巾的安慰,太不值得了!
古月愤恨地扭头下楼,口中还不断抱怨着:“罗队,难道你就不认为这样安排人手,根本就是在浪费警力?回去我就要反应反应,再也不要给苏默言做跟班!”
凌乱的房间,到处堆积着苏默言的衣服,快餐盒和泡面盒已经把茶几占满,苏默言并非不想让古月进来,只是这样的房间,实在不适合招待客人。
随意把外衣扔在沙发上,从快餐盒下面摸出一张名片,苏默言看着名片上的名字,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只不过就是一个仇忠海,再深的地方,苏默言都有办法把他找出来。
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在被衣服堆满的沙发上,苏默言拨通了那人的电话。
“喂?”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懒洋洋地问着,“谁啊?不知道小爷正在睡觉么?”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苏默言直奔主题。
“嘿,我说你这人有毛病吧?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凭什么帮你办事儿?”电话那边的声音显得更加不耐烦了,他刚要挂断电话,苏默言就开始了他的炫技。
“你是李铭,在二手市场开了间铺子,除了卖杂货,还帮人办假证,”苏黙言顿了顿,“还有……仿真道具的事儿还没忘吧?”
“警……警察?”李铭一个激灵从柜台上直起身子,脑子瞬间清明了许多,“大哥大哥,余生的案子不已经结了吗?我、我一个小老百姓,我能帮你什么啊?”
“帮我查个人。”苏黙言双目略显深邃,“别说你办不到。”
“真不是我不想帮你,”李铭面露难色,心里还真是有一万个不愿意,“我就是个做小买卖的,这二手市场鱼龙混杂,一天到头进我这铺子里的也就那么几个,这……”
“少废话,线人费一分都不会少,规矩我懂。”苏默言打断了李铭的话,“就说接不接。”
电话那边是一阵沉默,许久后,李铭才叹了一口气:“行吧,你要查什么人,告诉我一些基本的信息,我也需要准备准备。”
“我如果知道他的基本信息,就用不着你了!”苏默言冷哼着,“查户口,我比你在行!我想要知道的,是一些底下的,脏的,见不得光的,你明白吧!”
“不是大哥,你逗我呢?”李铭在那边彻底没有了耐性,一生气把凳子都踹翻了,“就算你是警察也没有这么玩人的,你连他基本信息都不知道,叫啥名谁都不清楚,我咋查?你就说,我咋查?”
李铭才不耐烦,急脾气就要挂电话,苏默言赶快补充:“也不是一无所知。他用了假名字仇忠海,在老城区租了一个职工宿舍楼房半年,可只在那里住了一晚。身份信息是伪造的,这个东西不会是你给他办的吧?又或者,你打听打听同行,看看有没有伪造过这个人的信息,帮我找找相关有用的。”
“别开玩笑了行么?”李铭怨声载道,“我就是一办假证的,撑死就是办个假的学历证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