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突如其来的惨叫,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众
人的目光都是朝着阿松那边看了过去。
当我注意到米哥的目光也是看向阿松那边的时候……说
时迟,那时快,之前被我藏好的牌,我不动声色地抽了出来,巧妙的一招燕子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米哥的西装口袋里面。这
个动作看起来非常复杂,但是真正完成的时间还不到一秒,需要经过专业练习才能做到。而
我也是在抽牌出来的时候,把烟盒放回了口袋,这个动作就算一下子被人察觉了,都会以为我是把烟盒放回了口袋之中。
行云流水般完成了这个动作,我整个人后背都是冒出了冷汗,大脑之中一片空白。要
是被发现了,即使赌局还没开始,我都会被人搞死。“
我说阿松你是怎么回事儿啊?”山爷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看着阿松。
阿松这一声惨叫,着实吓坏了众人。
只见阿松一脸难受的样子,双手捂着肚子,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也是暗自觉得好笑。我
赶紧看了看米哥的神色,米哥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目光还在看着阿松。连
曾儿等人也是目光盯着阿松,只要是个人,正常的反应都会朝着阿松看去的,而我,早就和阿松商量好了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也只有这么一瞬间。
阿松苦着脸道:“妈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大概是昨晚上野猪肉吃得多了,我这肚子总是不舒服……痛死了,痛死了……”米
哥点燃了香烟,笑道:“阿松,你这一大早就往厕所跑了好几次了,山爷这儿的东西好吃,你也不能悠着点啊?”
阿松嘿嘿笑道:“不吃白不吃嘛……我……我先去一下厕所!”
我看到阿松的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憋出来的,心想这个大棕熊平时看起来倒是牛高马大,这演技真的是没话说。
可无论怎么说,完成了藏牌在米哥口袋里的动作,我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刚刚光子坐的座位上,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根烟。
“好了,大家休息得也差不多了,赌局继续进行吧!”山
爷端来了一张椅子,就靠在赌桌旁边看着,袁爷也叼着雪茄,坐在山爷的旁边,两个人要说没什么勾结,只有鬼才信。
只要是有鬼的赌局,每个人都是心虚的。只
要是个老千,谁都不会傻到当着众人的面儿把手伸到口袋里一探究竟,就算那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也不行。因
为心里有鬼,所以不能做出任何让人怀疑的动作,我就赌这个米哥绝对不会在赌局上去口袋里一探究竟,到时候还需要我来帮他一把。钩
子已经成功下了,连阿松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吩咐的时候让他装肚子痛,所有人也不会想到这一手,现在就看我什么时候能找到机会,搞这个米哥一把了。不
管他们是否串通,也不管他们的千术有多高明,只要先撕开一个缺口,后面就好办多了。
我也佩服自己居然有这样的胆量,但我现在看来所有的胆量都是被人逼出来的。要
不是胡璐璐临时威逼,说不定让我坐上赌桌我都会发抖。“
好了,发牌吧,这一把是张权坐庄!”
张权抽着烟,慢吞吞地道:“既然是我头一把坐庄,还希望各位多多捧场啊!”
“那是自然……”曾
儿第一个发话,直接就下了五万的筹码,再见齐老五和米哥,也是各自下了五万。
这第一把张权坐庄,所有人都直接打满。
光子把剩下的筹码全部扔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只剩不到二十万的筹码,犹豫了一下,却只扔了一万下去。
“小兄弟怎么这么谨慎啊,第一把坐下来,也不给哥哥打满?”我
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只是来凑热闹的,所以小打小闹,只希望不要扰了各位的兴致!”
筹码下定,荷官当着众人的面儿开始拆封一副崭新的扑克,按照规矩给我们所有人检查。
我看到所有人都是非常谨慎的样子开始检查,我也是认真检查起来。
不过,我真的是想看看,猫腻会不会出在这副扑克牌上面。
可是检查一阵后,发现这副扑克确实是市面上那种再正常不过的扑克了,没什么问题。
正式进入赌局,我作为闲家,要不要牌都非常自由,所以我决定还是稍微稳一点。按
照之前我观察的规律,所有人的筹码不管在他们之间怎么相互输赢,最后输的人都是光子这边。
所以我猜想前面的几把可能都不会出现什么猫腻,只有可能在庄家快要下庄的时候会有人出千。我
这么想也不是没道理的,因为前面每一次庄家下庄了之后,他们都会大赢一把,从不例外。每
一副扑克都是崭新的,而且二十点这个玩法,不容易出千的地方就在于,场上一下子会曝光很多牌,一旦藏牌或者换牌,就有更大的几率闹出乌龙。场
上要是出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牌,那就麻烦大了。
那么……这些人是否是在扑克牌的背面下汗了呢?下
汗和挂花是一个意思,都是在扑克牌的背面做记号。
可是,在发牌之前,筹码就是已经决定了,他们在看牌的过程中通过挂花辨认花色点数,也没有多大的意义,除非他们能一眼看到庄家手里即将要发出来的牌,提前知道自己多要一张牌会不会爆掉。几
轮下来,我赢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