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盅琰带着秦辰宇和爱女飞回沁须居,也不管二个小孩,一言不发地向正房走去,看样子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师……师父!”秦辰宇向濮阳盅琰喊道,昨日明明没有拜师行礼,师父怎么要骗他们呢?不过,他还是非常愿意叫他师父。他相信,师父是好人。
濮阳盅琰停住了脚步,他转身走到秦辰宇的和爱女的面前,蹲下了身子,露出疼爱的笑容摸了摸他们两个的小头,道﹕“今日大殿里发生的事情可能吓到你们了,现在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你们两个今天就去玩吧,放松放松。”
他看着秦辰宇,道﹕“辰儿,明日我就教你修习仙法,到时候你可要努力!”
“嗯,我一定会的”秦辰宇点了点头,小脸满是坚毅。这时,他才发现濮阳盅琰是这么的和蔼近人。他不禁把爹爹和濮阳盅琰想到了一块,心里百般复杂难明。
自己爹爹从来就没有这样看过自己,哪怕是一眼。
濮阳盅琰又转头看着自己的爱女濮阳婕妮。许久,脸上似乎闪过一丝痛苦,“妮儿,爹爹一直都放不下你,你要明白爹娘的苦心,以前我们不是刻意要骂你的,你能原谅吗?”
濮阳婕妮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濮阳盅琰看着爱女好一会儿,他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很多事,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爹。她也一直没有抬起头来。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随后又露出疼爱的神色,嘱咐道﹕“今天你可要好好地带着你的辰宇哥哥去熟悉熟悉飞柱山的美景和一些神奇的仙家之物,晚上要早点回家。不过,可不要乱闯本门的禁地。”
说起峊剑派的禁地,也就只有两大禁地,分别是“镇魔禁妖塔”、“仙剑冢”。后一禁地没有弟子知晓在何处,不过相传里面有很多绝世仙剑。其它人迹罕至的地方谈不上禁地,但是有不少仙禽异兽,也是危险之地。
濮阳盅琰在爱女面前平摊着手,凭空变出一个两个拳头大的蓝色葫芦,“嗯,拿出吧,以后要是想要的话就找爹爹要吧,可不要再去偷偷摸摸的拿。”
濮阳婕妮慢慢抬起头,不悦地嘟着嘴,一下子将葫芦夺在怀中,生怕别人抢走了似的。
濮阳盅琰站起身来,看着爱女摇头叹息一声,转身走进正房关了门。
秦辰宇越是奇怪,师父在里面做什么?师娘也在里面吗?看了看濮阳婕妮手中的蓝色葫芦,问道﹕“师父给你的是什么?”
“是酒。”婕妮说完,不理秦辰宇兀自向外走去。
秦辰宇一怔。
“濮阳婕妮怎么了?”秦辰宇跟了上去,“也不活泼爱闹。”
濮阳婕妮来到昨天晚上一起喝仙酒的石桌前,站在圆大的白石凳上,秦辰宇爬上了石凳。可是婕妮把葫芦摆在石桌上,闷闷不乐地看着出神。
秦辰宇见她不高兴,像姜紫嫚一样捏了捏她的小琼鼻,问道﹕“你怎么不高心啊?”
“哼!秦哥哥,你敢欺负我!”濮阳婕妮被捏的有些发疼,伸起小玉手也捏着秦辰宇的鼻子。
“啊!”秦辰宇感觉不是一般的疼,只好松手。
“嘻嘻…我看你还敢欺负我!”濮阳婕妮看着秦辰宇红的滴血一样的鼻子,得意笑道。随后她把蓝色葫芦从怀里随便扯出一根发亮的仙绳系住挂在腰间,又露出了平日嬉闹的笑容,轻盈地跳上石桌,然后把秦辰宇拉了上来,要是他爬上去的话还真是费力。
“等会儿,我叫祥祥来接我们。”
“祥祥?”秦辰宇昨日吃饭时她提起过,不仅问道﹕“祥祥是谁啊?”
濮阳婕妮站起来,没有回答,在怀中摸索着什么。其实秦辰宇一直很好奇,她就穿了小仙裙,怀里一眼看出就藏不了东西。
她摸索一会儿,从怀里拉出一个小布袋来。
“原来是这样!”秦辰宇恍然大悟,“定是小布袋里藏什么稀奇的东西了。”
果不其然,濮阳婕妮小手伸进小布袋里,之后拉出一根比她大半高的玉白长笛,然后把小布袋又放进怀中,怎么也看不出来胸前藏了东西。她拿起玉白吹了吹,秦辰宇感觉极是难听,全身像是要气疙瘩,他不禁痛苦地捂住了耳朵。反观婕妮什么反映也没有,也不觉得笛音难听。吹了十几个呼吸后,她停了下来,似在等待什么。
一阵仙风吹来,石桌两旁的桃红花瓣徐徐飘落,花瓣芬香让人心旷神怡……等了许久,秦辰宇也没见到什么祥祥,但眼前的情景让他陶醉不已……仙风越刮越大,桃红花瓣如风卷残云从地上飘起,只向石桌上的两个小孩打去。
秦辰宇忽然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正盯着自己似的,忍不住向后看去……
一转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又长又大的乌喙,正紧贴着自己的鼻子,而它正瞪着圆大又红的眼睛有些不坏好意。
“呃!是昨日那只大白鸡!”秦辰宇有些惊恐。
这仙鹤和凡间的仙鹤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体型大了好几十倍。
濮阳婕妮转身见状,对着仙鹤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才来呀?”然后拉着有些惊恐的秦辰宇走到仙鹤的身边,仙鹤到是没有为难秦辰宇,只不过瞪了两眼。它在石桌上匍匐下了身子,加上尾巴和修长的脖颈比圆大的石桌还要长上一倍,可想它的体型了。
婕妮嘻嘻跳上了仙鹤的背上,仙鹤就是匍下了身子也比濮阳婕妮高上一倍。秦辰宇见怪不怪,不过,他可爬不上去,因为毛太过柔滑,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