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莜莜咬住下唇看着夜炎,最后 深深叹了一口气,靠在他耳边详略有当,适当美化地将她如何甩掉夜卫,如何溜进驿站,如何在已站内参与了打斗,如何取得银殇的血回来当江闵的药引的事情说了一遍,但藏身水桶,看见半裸的银殇这部分适当的跳过。的
夜炎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这反倒让乐莜莜不爽地皱了皱眉,“王爷是已经知道了?但又想我亲自跟你说?”
夜炎不置可否一笑,乐莜莜顿时气地气呼呼地指着夜炎,凶神恶煞大吼:“王爷!”
可夜炎根本不在乎乐莜莜生气,反而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并深深地将其禁锢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本来这件事十分简单,但有人钻了其中的漏子,而你这个小傻瓜,又在这时候没断干净自己的收尾。所以被人逮住尾巴了,现在知道错没有?”
乐莜莜无奈地拍了怕夜炎的手,带着赌气的话说道:“是哦!如今你的小娇妻被人逮住尾巴了,你怎么做事儿的啊?”
“事情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夜炎一边说一边靠在乐莜莜后背上。
“什么?”可乐莜莜听见此事禁不住一惊一乍地微微侧过身,双手捧着夜炎的脸,“王爷!你说什么?”
“国舅爷之死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夜炎不耐其烦地重复说道,乐莜莜看着夜炎疲倦地样子,“王爷,你是不是悄悄瞒着我做了什么?” 夜炎不知可否一笑,“你以为用了mí_hún香就能让我睡过去了?”
乐莜莜禁不住大吃一惊,看着夜炎忽然变得精明的黑眸,讪讪一笑,“那……”
“驿站的事情……”夜炎松手,眼疾手快地送了一个爆炒栗子给她,“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就给那人收尸吧!”乐莜莜十分尴尬地笑了一声,“既然王爷都了如指掌,那为何又要……”
“夫妻无我,坦言相对,真诚以待!”夜炎淡淡地说道,“你为我去取银殇的血作为药引,本就是为我,无需遮遮掩掩。何况我不觉得你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根本没有忧虑。更何况,昨晚的事情打乱了银殇步伐,他应该不会插手国舅爷的事情。”
“王爷,你说国舅爷之死已经调查清楚,这又是怎么回事?”乐莜莜好奇地看和夜炎,夜炎抿唇轻笑,“时机到了,你就会知道了。”乐莜莜无奈又好奇地皱了皱眉,“王爷,你葫芦里买什么药?”
“不过,你有什么没有意料到?”乐莜莜更是好奇地看着一脸神神秘秘的夜炎,夜炎 有一下没一下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你的匕首如何在滴水不漏的王府不翼而飞,最后出现在国舅府呢?”
“不是说有细作吗?”乐莜莜好奇地看着夜炎,“难道不是细作所为?”夜炎摇了摇头,“细作所为,有迹可循!但是现在无迹可寻……”
“王爷怀疑是自己人所为?”乐莜莜眉头一挑,一惊一乍地看着夜炎,夜炎看着她的表情,无奈地说道:“淡定!你不要一惊一乍。越是紧张,自己越多破绽,越容易让别人钻空子!”
“好吧!”乐莜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