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长发被她随意地编织成飞仙髻,飞仙髻之上插着一支浅白色珠子点缀下的流苏,只要她动一下。
头上的那支偏向步摇的白色珠子流苏发簪就是随着一动,珠子之上更是一晃,十分传神的灵动。
一会之后,乐莜莜走到书房门口,眼角憋了一眼书房内熟悉的布局,夜炎坐在案桌上眉头紧皱地批阅着每一份奏折。
而她原本想进去叫他一同出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她默默转身退了出去。
然她刚走出静音阁门口,却碰见裕丰在院子中拦住端着早饭的青轴,她眉头不禁一挑,缓缓走到青轴面前,“青轴小姐,早啊!”
青轴看乐莜莜这一身天空蓝及地纱裙眉头一皱,眸子闪过一丝羡慕之色,但妒忌在内心席卷而上,忍不住挑衅乐莜莜道:“原来姐姐一清早就过来静音阁伺候的王爷,并且要了这一套衣服啊。”
青轴忍不住幻想乐莜莜身上这一套衣服是自己穿上,那何等的美丽,岂是乐莜莜能与自己媲美,头上那只飞云的流光步摇在自己的头上更是比乐莜莜戴的更好看。
她越想而越加用力握紧托盘。原本不想节外生枝的乐悠悠,顿时停在了青轴前面,笑逐颜开地朝着裕丰点了点头。
乐莜莜双手接过青轴手上的托盘,“谢谢,青轴小姐一清早将早点送过来给我们享用。”
随后她特意不看青轴脸上怒气,转头朝着裕丰一笑,“裕丰,你家主子真的不好伺候,真是难为你了?”
裕丰从未听见过乐莜莜这般评价王爷,顿时他一脸懵懂地看着她,“莜莜,此话怎么说?”
乐莜莜眉头一挑,浅墨色的眸子忽然泛起一阵光亮,自信勾了勾嘴角,“男女之事,日后我帮你向王爷求个恩,定然给你找个好妻子。”
顿时,裕丰与阿青轴两人听见这话,两人脸色一变,裕丰害羞傻笑地抓了抓后脑勺,“莜莜,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裕丰这一辈子都是王爷的,都是效忠于战王府,何德何能给一个女子幸福呢?”
乐莜莜意不在裕丰,其意在青轴身上,既然有人一大早到处点火头,目的便是将她惹生气,那么她定然要让对方感受到自不量力的羞辱。
果不出其然,青轴如她所料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乐莜莜好好打一顿,或者下药弄成人彘(zhi),她都没有得到过王爷,凭什么乐莜莜可以得到王爷?
不仅可以承恩,还可以获得他的深情。可是如今她什么都不能做,上次自己动手像教训一下乐莜莜,却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找那个人帮忙,定然会暴露自己与那人勾结的关系,更甚若是让乐莜莜想起就是她与那人逼着坠江。
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让夜炎记恨自己,那到时候定然是不可能再让王爷接受自己……
青轴越想越不甘心,她看着乐莜莜脸上的笑容更是觉得十分刺眼,但是她为了掩盖住自己的怒气。
她深吸了一口冷气,松开双手笑道:“那劳烦姐姐将这早点送进去给王爷享用!”乐莜莜看了一眼瓷盆中装着煮的又绵又稠的白粥,一旁配备着炒粉以及“油炸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