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刺史真是有苦难言啊,他们这精心准备的宴会,就这样被那个家伙破坏了!
齐王出门之前,在经过傅明韵之时,对她低声说了句:“本王器重你,信任你,才会任由你在定阳城胡闹。不过,你最好挑个时间,好好的跟本王解释一下,近段时日的账目,为何与之前差了这么多。还有,你跟长公主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等傅明韵回应,齐王便已经离开了,他出门之时,长公主的马车,刚走。
此刻,在长公主的马车之上,长公主殿下可不再跟刚刚一样护着卫长轻了。
流苏把卫长轻压到了车壁上,双手用力地拧着卫长轻的双颊,咬牙切齿地吼着:“你倒是跟我说说看,是谁告诉你我今日会来这里的?还有,谁叫你躲在屋梁之上的!谁让你对流芷云扔暗器的!谁告诉你这种场合下还能跟齐王呛声的!”
卫长轻一边哀嚎一边拉扯着流苏的手,嚷着:“疼疼疼!你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马车之外的般若忍不住打了个颤,完了,这要是被主上知道是她出的馊主意,她是不是就完蛋了?
流苏松手之前,还恶狠狠地留下一句:“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不然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师姐!让她好好教训教训你!”
卫长轻扶着流苏的腰,叫唤道:“别啊,千万别告诉我师姐啊!我刚被她打过,要是再被她打,一定会被人笑的!”
这时,流苏才现她与卫长轻,离得是不是太近了些?
她用力地拍开了腰上的手,“好好说话!”
没想到她刚往后退了几分,卫长轻又贴了上来了。
“别这么凶嘛,你都不知道,你这两天不肯见我,我有多想你!”
流苏抵住了卫长轻的肩膀,止住了她的靠近,同时又强调了一遍:“你给我好好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卫长轻委屈地看着流苏,“我们初见之时,就是这样的啊,我躲在屋梁上,你跟齐王他们在底下坐在……”
流苏抽了抽嘴角,“所以,你这是想给我回忆一下我们初见时的场景?”
卫长轻连连捣头,激动道:“你想起来了吧?是不是觉得很怀念啊?”
怀念?流苏一点都没有怀念的心情,她现在只想骂卫长轻。
她还没骂出来,又听卫长轻继续道:“还有,我一开始也不知道那人是流芷云啊,见她摸你,还以为是哪个富家公子想趁机占你点便宜呢……不对,就算是流芷云,我看她摸你也不高兴……”
流苏:“……”
哭笑不得的流苏,还是对着卫长轻吼道:“你做事前有没有动过脑子的!上次在齐王府也是这样,这次又这样!怀念?你这样给我带来的只有惊吓!你知道不知道方才我若是不在,你早就没命了!以后做事前你可不可以动点脑子啊!”
卫长轻怯怯道:“可是,你要是不在,我也不会去那种地方啊……”
灵光一闪,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欸,流苏,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上一次在齐王府,流苏是趁机算计了她跟她师姐。
这一次,流苏居然是在担心她?
而且,还不怕与那些人撕破脸皮,直接就护着她走了?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在流苏的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地位了?
是不是代表着,她若是努力一些,指不定真的就能留在流苏身边了?
流苏一时有些怔,她为何要担心卫长轻?
很快,她就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谁担心你了!我要不是怕因为你而坏了我跟你师姐之间的合作,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
卫长轻笑嘻嘻地又贴了上去,“哎呀,不管是为了什么,你方才都算是救了我的命了。殿下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看来只能以身相许了!”
流苏脸色微红,“谁要你以身相许了!”
卫长轻趁机搂住了流苏的腰,凑到她的面前,专注地望着她的眼,“刚刚是你自己说我是你的人的。”
你的人……
流苏羞恼的看着卫长轻,“别瞎说!我说的又不是这个意思!”
卫长轻凑的更近了,“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啊?”
“我……”近在咫尺的呼吸,以及自己那剧烈的心跳,都搅得流苏的心里有些慌,她连忙挣扎着道:“快放开我!我懒得跟你解释这些!”
卫长轻任由流苏拍打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内伤外伤,她也顾不着了。
她直接,就将流苏压在了车壁上,跨坐在她的腿上。
趁着流苏愣的时候,揽住了她的脖颈。
然后,主动地献上了自己的吻。
她轻柔地,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吻着流苏的唇。
细细地,吸吮着,品尝着,这令人怀念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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