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所至,自是无需克制的。
那之后的事情,自是顺理成章的彻夜缠绵了。
卫长轻没能高兴多久,便已被流苏拨弄的无力反抗了。
次日,般若进来的时候,流苏正坐在梳妆台前绘眉。
“主上。”
余光瞥见穿过床帐垂落在外的那只手后,般若自觉的压低了声音,上前对着流苏悄声道:“京城出事了。”
流苏头也不回,就连手中的动作都未曾停下过,依旧定定地望着菱花镜中的自己,只淡声问了句:“何事。”
犹豫的朝床榻看了一眼,般若才附到流苏的耳侧,低声道:“您前脚一走,皇上后脚便下旨纳长轻为妃了,卫国公拒旨不接,惹得皇上大雷霆,如今已被皇上软禁在府里了。”
流苏手腕微微一颤。
眉,画歪了。
“呵。”
失了继续上妆的心情,流苏索性直接丢下了眉石,取过一旁的沾湿的白巾清洗着自己那还未上完妆的脸,冷笑道:“我看他这翅膀当真是硬的不行了,连我的人都敢要。”
看清流苏眼中的寒意后,般若不禁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继续道:“如今京中似乎被人散了不少传言,都说您野心勃勃意图不轨,竟还以女子之身误了卫国公孙女的终身,逼得他不得不为您行事……”
般若还未叙述完,床帐里头的那人便已被这窸窣声吵醒了。
“流苏……”
卫长轻摸索不到身旁之人,只得困乏的抬起眼皮钻出床帐,望向了声源处,她全然不知两人正在谈论关于她的事情,只疲惫的唤了声:“咦,死面瘫来了啊……”
赤裸的双肩就这样露在了外头。
流敛起了身上的戾气,沉着眼眸紧盯着卫长轻裸露在外的肌肤,低声道:“我知道了,般若,你先下去吧。”
随即,不等模模糊糊的卫长轻爬起来,流苏便已朝她走去,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塞回了床帐之中,挡住了般若的视线。
“衣衫都不穿就想出来了?”
如此,卫长轻才恍惚的低下了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痕后,才想起了昨夜的缠绵,竟是忍不住红起了脸。
“咳……忘记了……”
好在这时候般若已经自觉的退下了,卫长轻才好意思伸出双手缠上了流苏的脖颈,抱着她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低喃声中还带了些许沙哑,听得流苏心头一跳。
她顺势踢了鞋子压了上去,手心贴着卫长轻的腰肢细细摩挲着,察觉到身下那人的颤动后,她才勾起了嘴角。
“本宫向来身子骨好,不像某人,不过就是碰个几次,就受不住了。”
“谁受不住了!”
渐渐清醒来的卫长轻恼羞成怒,故意在流苏唇上重重咬上了一口,方道:“殿下昨夜那泪眼朦胧的模样,可真是让人喜欢的要紧呢。可需小女子帮您再回忆回忆那种蚀骨的感觉?”
“呵。”
流苏轻呵一声,便已用力困住了卫长轻,手心贴着她的腰身继续往下移去,便已轻而易举的摸索到了卫长轻的小腹前。
“长轻,昨夜你那以\下\犯上的惩罚,莫不是忘记了吧?”
以下犯上……
哪个下?
自是承欢身下的哪个下了。
想起昨夜流苏这不要脸的解释,卫长轻忍不住又咬了她一口。
“殿下殿下,自是垫在下方的,昨夜只是我让着你而已,你还真好意思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卫长轻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些什么,暧昧一笑,挑衅道:“况且,像殿下这种到了如狼似虎年纪之人,自是该被好好满足的。”
流苏也不生气,只是挑了挑眉,勾唇道:“既如此,那我们还是手低下见真章吧。”
如狼似虎的殿下稍一游移,纤长的手指便已抵进了卫长轻那微润的腿心。
“嘶……”
卫长轻倒吸了一口气,“你……这大清早的……唔……”
她还未来得及说全,便已被如狼似虎的殿下封住了唇。
今日的吻,似比昨夜更为炙热了。
“你说的没错,本公主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昨夜……还未曾吃饱,今日自是要继续补上的。”
耳边的呢喃,早已让卫长轻无力招架。
她没有真的反抗什么,而是任由着流苏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攀着她的背脊羞恼的抗议着:“你真是坏……我才要了你两次……你都要了我一夜了……还嫌不够啊……”
“不够……”
流苏的舌尖正贴着卫长轻的耳垂打着转转,渐渐往下移去,细细吻着卫长轻的香肩。
“毕竟我到了已经如狼似虎的年纪了。”
卫长轻:“……”
果然,以后真的不能在上了年纪的女人面前提年纪啊……
这样的惩罚,还真是让人难以招架呢……
不多时,卫长轻便已在流苏手下化成了一汪春水,随着流苏的指尖翻涌着,沉沦着。
“嗯……”
欣赏着卫长轻攀上顶端之时的迷离模样,流苏才满意的笑了。
“卫长轻……”
她继续俯下身,慢慢吻去了卫长轻颈侧的汗水,呢喃道:“你是我的人,其他人……休想动你。”
纳妃?
呵,白日做梦吧!
卫长轻看不出流苏眸中藏着的心事,也看不见流苏眼底的寒意,可她却也还是能感受出流苏那与往常不大相同的情绪。
那样的阴郁,是往常的流苏未曾有过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