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掉脚上的高跟鞋,随手将包包扔开,苏木结束应酬回到家已经是将近凌晨的时间,浴室里热水倾洒而下落在身体上的时候,苏木才觉得自己算是活了过来,明天上午还有个会议,留给她睡觉的时间并不多,匆匆洗完便出了淋浴间。
打开橱柜取吹风机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摆放在角落里的卫生巾,算算时间,她的月事已经晚了一个星期,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升起,却还未等她理出个思绪,门外就传来了声响,苏木微微蹙眉:他今天怎么舍得回来了?
等苏木吹完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卧室靠窗的沙发上扔着他随手扔开的外套,人却不再,应该是去了外面的洗浴间。
苏木没有等,直接上床睡觉,太晚了,她也太累了,即便知道身边放着一颗定时炸弹,却还是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周遭的床铺有下陷的痕迹,还未等她睁开眼,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傅时年的身-下。
苏木睁开眼,率先看到的是傅时年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即便看了将近2年,却还是会觉得好看,察觉到他的手探进自己衣服的动作,苏木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制止了他:
“傅时年,我今天不想。”
“不想?”傅时年微微眯了眯眼,冷笑出声:“苏木,你以为我今晚回来是做什么呢?不上-床,难道还要谈心促进夫妻感情吗?我们之间,可没那东西。”
苏木心中一痛,却还是坚持:
“就算我们之间没有感情,那你也不能勉强我。”
“我强了又能怎样?你还要告我不成?那也要你自己有那个能耐。”
傅时年没有给苏木反驳的时间,直接攥住了她的柔软,苏木想要去制止,却已经来不及,猛然想起之前在洗手间的那种可能性或许能阻止傅时年,可她却还是没说出口,如果只是自己想太多,她不知道傅时年究竟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羞辱她。
愣神的片刻,傅时年已经将她的睡衣脱下,以往这个时候苏木大多数会从了他,毕竟不想和疯子计较,但今天却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就是不想让他得逞,忍无可忍抬手就要去打傅时年,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拦下,他红了眼,像个吃人的野兽,直接将人翻了过去:
“苏木,你难道不明白越是抗拒,就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致吗?今晚可是你自找的。”
“傅时年,你混蛋,别碰我!”
“放开你?”他咬上她的后背,在苏木痛呼出声的时候他单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冷笑出声:“苏木,到今天你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吗?你是我太太,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完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扒下了她下-身的遮挡,塞进了她的嘴里,破碎的睡衣也成了绳索,将她牢牢的绑在床头。
傅时年挺身而进的时候苏木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她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反馈着她的痛苦,傅时年也感觉到了,毕竟他也不好受,是他忽略了应该让她吃药适应一下的,只是看她这么痛苦,他竟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疼?我忘记你是个性冷淡了,不过进都进去了,也不必麻烦了,就当是今晚的教训了。”
这一晚,苏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意识一直很模糊,似乎和她的身体分离开来,漂浮在半空冷眼看着床上这一对畸形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