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丁小宣伸手掐了王毓一下道“毓子,你说是不是?”
王毓只觉腰部微微一痛却很受用的启动了车子道“没关系的,小虎大哥你尽管说,说实在的,难道你不怕大嫂让别人给抢走了吗?”
侯文虎这时坐在后排,他闻言靠小椅背说道“时间越久我就越担心,她是我学,是同校不同系的那种。她是学美术的,我没想到她在毕业后很快就受到一家大公司老总的器重,一年之内就爬到了那家公司广告策划部主管的位子上,当时我还很不服气,发誓要超过了她才谈婚论嫁,没想到这一拖就是五年。”
丁小宣插道“你真是个傻瓜,根本不知道五年的时间对一个女孩子有多重要,她有几个这样的五年呀?难道你非要等到另外一个男孩子出现在她的身旁时,你才知道着急吗?”
“不会吧?”侯文虎徒然坐直了身躯道“怎么从未听她提过有这么个男孩呢?”
丁小宣也松了一口气,道“那还好,不过你还是要小心哦。”
王毓接过话茬说道“小虎大哥,我就不会象你那么傻了,我要是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让她等那么久的,五年,也不知道这五年你是怎么过的,小宣,你说是吗?”
丁小宣闻言只觉心中一甜,但她表面却羞道“闭上你的嘴,人家小虎哥又没问你,你只管开好车就行了。”
侯文虎意味深长的叹道“聪明!毓子,好花堪摘直须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个道理是我经过了五年的煎熬才慢慢体会出来的,没想到你现在就有这般见识,我非常看好你们这一对。”
“小虎哥”丁小宣嗔道“你把人家比做什么了?”
侯文虎贼笑道“花呀!难道我比错了吗?”
“没错,没错”王毓连忙信誓旦旦的说道“小宣在我的眼里就是一朵最美丽的鲜花,而且永远都不会凋谢,这朵鲜花将永远的留在我心里,使我既不忍心去摘,又不忍心去折,只想把她好好的抱在怀里,然后用心去呵护,用爱去关怀,哎哟!小虎大哥,你怎么也打我呀?”
侯文虎笑道“太肉麻了,这种话你可以等没人的时候再讲嘛,不过,幸亏你讲了,明天我就原话背给你大嫂听。”
丁小宣却是听的浑身一软一酥的倚在靠背上微微喘气。
王毓还在开车,他倒没察觉到丁小宣的异状,道“小虎大哥,我听说你今天参加了一个面试,对吗?”
侯文虎讶道“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嗯,一定是梁叔说的,不过,今天的面试我没能被录取。”
王毓问道“为什么?”
侯文虎把下午的经历详细的说了一遍道“这事怪不得人家,是我轻浮了点,我来找梁叔就是想求他再给我一个机会。”
当晚,覃渊等六名副总象是约好了的似的一齐来到了梁重阳的家里。
梁重阳把他们领进书房问道“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全都来了。”
侯怀远笑道“我们是约好了的。散会后他们见你陪着齐老先走了,就缠着我问个不休,没办法,我只好建议他们一起来你这里坐坐,该怎么着你就看着办吧。”
梁重阳大感头痛。
他知道侯怀远也是给这些人逼急了才提出来到他家里,看来今晚要是自己不能给他们一个交代是别想脱身了“你们说说看吧,现在局势也没有那么紧张,员工们领到工资后也很少闹事,所以只要我们七个人能够稳住阵脚,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最后一个知晓内情的包金城轻责道“你们瞒得我好苦!我是直到今天见到了齐四海才知道齐氏集团就是我们的大股东。”
梁重阳连忙致歉道“对不起包总,你也该知道当时的形势,那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几个参加谈判的代表,我们能不小心谨慎一点吗?按理说我们有齐氏集团加盟本就应该大力的宣扬一番,但当前的局势又不容许我们那样做,实在没办法就只好那样了。说正经的,既使你们现在问我齐氏为什么要这么低调,把局面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现在还是不能回答你们,因为我是确实不知道原因,我所知道的,还有一大部分是我自己揣测出来的,各位都是聪明人,我想各位的心里都该有个底了吧?”
侯怀远叹道“我心里是有着很多猜想,但这些猜想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我也不准备去向别人打听。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该我知道的我自会知道,而不该我知道的,我就是问了人家也不见得会告诉我,当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做好一些属于我们自己份内的事,覃部长,你是经营部的,关于派员去齐氏各分部的人选自然就落到了你的头上,你有什么看法?”
覃渊闻言即发现众人全都在看这自己,他怔了怔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以我的能力也只能是把自己厂里的人员安排妥当,真要我管到你们那里去,我可是顾不来的。一是我厂里本就没那么多去各分部的经销人员,二呢,我的人除了自己的本行外也不熟悉其他业务,况且,这事是董事会决定了由我们大家一起管的,所以我先在这里表个态,这件事如没有你们的参与我肯定是无法管下去的,梁董,您看——”
梁重阳见众人又把目光转向了自己,遂沉呤片刻后道“我只是提个建议,成不成还得靠大家一起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