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雪春走出了房间,并轻轻关上了房门。
“我这就伤了她的心么?“林磊很想叫住雪春说点什么,却凭着异感发现她转身后便流下了两行清泪,顿感一阵失落,心中更是茫然无绪。
门关上了,方心怡和雪春的娇容却同时出现在他的脑海。
“我姓方,叫方心怡——“
“石头,把手伸出来——“
不知怎的,在房门被轻轻关上的那一瞬间,那段尘封在他记忆深处的美好回忆,一下子全冒了出来,使他来不及细细去体会初吻的甜蜜,就被自己这种失落的情感拉入了矛盾的深渊,只感到幸福和失落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无法排谴。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才沉沉睡去。
曲终人散,齐氏兄妹身为主人,自是站在入口处送客。
程安辉等客人走得差不多后凑近齐元说道“齐总,你托我打听的事有着落了。“
齐元露出倾听的神态道“他是什么来历?“
程安辉低声说道“他是金帝的预备球员。“
齐元颜色一动,道“是么?谢谢你了。“
一坐上自己的专车,齐元就拿出手机给留在宾馆的人打电话“喂,我是齐元,我要一个人的资料,林磊,金帝预备球员,十分钟以内能收集多少算多少,我马上就回。“
同车的齐心讶道“那呆子是球员吗?“
齐元在前排的座位上转头望着齐心说道“不错,而且还是金帝的,消息是小程告诉我的,应该错不了。“
齐心取笑着说道“他和那位雪小姐相携而至,关系定非寻常,你对雪小姐很有意思吗?这样一来他就是你的情敌了。”
“情敌?他配么?”齐元自豪而自信的说道“以你老哥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要追到雪小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他一个预备球员凭什么和我争?”
“瞧瞧!”齐心嘴角一牵说“你们男孩子对女人不是过份自信就是过份自卑,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还没开战就幻想着自己必胜无疑,哥,我看你在商场上精明一世,可别在情场上输的一塌糊涂,别怪我没提醒你,刚才在西红楼时我就听刘氏的小飞妹告诉我,说她在舞池中看到雪小姐与林磊接吻呢。”
齐元闻言心中一痛,只觉自与雪春见面以来的种种美好幻想和憧憬皆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他自小生在富贵之家,生平所欲所求无不应有尽有,惟独这次涉足情场初遭挫折,自是极为不甘。
他呆望了齐心半晌才勉强笑道“是吗?幸亏我还未到非卿不娶的地步,况且只要她还未出嫁,我还是有机会的。小妹,你等着瞧吧,我就不信我会争不过一名预备球员!”
齐心倒没料到他的反应会如此的强烈,不禁暗暗后悔刚才的言辞过激。
自小至大,齐心从未见过他如此前后矛盾,不过,齐心也是玲珑剔透的人物,知道这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再提及此事,以免言多有失,从而使他在这种遥不可知的境地中愈陷愈深。
说话间,专车已行至宾馆。
身着制服的保安见有车来,连忙走下台阶替齐氏兄妹拉开了车门。
司机自去找位泊车,而齐元和齐心却是径直穿过宾馆的大厅走入电梯。
电梯又把他们直升到了顶楼。
顶楼的房门仅有两张,在靠右的那张房门旁也站了两名侍应生。
见到齐氏兄妹,侍应快手快脚的帮他们拉开了房门。
这是一间近百平米的大房,在靠东的地方有着两排沙发,中央放有四套老板桌椅,墙壁全被窗帘遮住。
房内灯火通明,这时正有四人在老板桌上的电脑前忙个不停。
“仲明”齐元踏进房内即大声问道“资料收集得怎样了?”
一名大约三十几岁的男子闻言抬起了头。
见是齐氏兄妹,他扶了扶眼镜应道“收集得差不多了。幸亏我们原本就很关注此人,接到你的电话后只是稍稍做了些整理而已。”
“是吗?”齐元颇感意外,问道“他只是金帝的一名预备球员,仲明,你怎么看?”
耐心的等齐氏兄妹凑到电脑前看完资料后,这个名叫仲明的人缓缓说道“这些资料全是在金帝的外围网点上获得的,而金帝的内部我们跟本无法进入。当然,以齐氏之力如果硬要进入也不是全无办法。从资料来看,真正有价值而且能够落实为情报的就只有那么几点,其余该是一些媒体的臆测之词,当不得真的。其一,林磊今年满十八岁,滨河市人,球龄仅半年或者更短,家中仅一母一弟,还与一从商的邻居关系密切;其二,此人在金帝是预备球员,签约期限两年;其三,应该只能算是一些背景资料,从表面看来,这些背景似是与此人有密切的关系,所以才让媒体关注闹至沸沸扬扬的程度。第一,除金帝外,国内实力最强劲的四大球队康中、乌龙、嘉凯、利丰均已相继赴京,其目的不明,诚如媒体所言,国内足坛似是在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变。第二,林磊本人的经历亦非同寻常。今年八月,他在家乡某工地打工时,曾被埋如地下几达一天,是他用几样简单的工具凭一己之力从长达近千米的地底暗河中潜泳逃出生天,假如这一切都是金帝出于商业目的故意炒作的话,那我肯定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炒作,因时用势都是恰到好处,非常成功啊!目前,各大媒体一直对他保持着非同寻常的关注,事实上,他也是从金帝召开记者招待会的那一天起一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