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岂能由得了自己?身在皇家就更不可能了,彘儿作为皇子必须明白这一点,就算他现在不明白,日后也必须得明白!”刘启道,顿了顿,又道“彘儿娶阿娇,与朕当年娶薄皇后还是有些不同的,他们可是打小就玩在一起,彼此熟识,朕可是从没见过薄皇后!即便如此,朕也早已不再埋怨谁!”
王娡想了想,道“彘儿倒也罢了,男人是可以纳妾的,他日后定会纳他喜欢的女人为妾。婧儿和陈蟜合适吗?妾若没记错,陈蟜可是比婧儿大十多岁呢!”
刘启蹙了蹙眉,老大不高兴地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嫌我老了?”
王娡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说错了话,忙陪着笑道“妾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瞧你,怎么就多心了呢?,别说大十岁了,陛下就算比妾大二十、三十,妾都不会嫌陛下老的。妾只是因为婧儿是最小的女儿,姐姐们都还没有婆家,她的婚事就这么早早地订了来,有些不舍罢了!”
“彘儿娶阿娇,朕一开始是觉得不太合适,但婧儿嫁给陈蟜朕可一点都不觉得不好,姐姐对家人一向是极好的,婧儿嫁过去不会吃什么苦,再者姐姐家在京城,这意味着婧儿以后也住在京城,难道你不想婧儿住在京城,想让她嫁到外地?”刘启道。
经他这么一分析,王娡真觉得小女儿嫁到长公主家没什么不好,她笑了笑道“是妾多虑了,还是陛下考虑得周全。”
刘启提步向四个孩子走去,转身那一刹,他的双眸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刘嫖的用心他岂会不知?栗美人拒婚那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那女人一向看姐姐不怎么顺眼,令他没想到的是与栗美人结亲家不成,姐姐居然会与王娡结成亲家,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啊!
晚上,刘启难得与王娡睡在一起,做得尽兴时,刘启忽然停了下来,跟着转过身子合上了眼。
王娡一脸的讶然,这男人到底几个意思啊?做这事情也能做一半不做的吗?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不会真以为她嫌他老吧?所以他生她的气了?
她可真一点都没嫌他老,真!
这男人怎么总这么别扭呢?有什么话说出来便是,偏偏什么都不说,尽让人猜,谁能猜得透他啊?!!
刘启的脑海里刚刚莫名地浮现了那个香囊她是个念旧的人,故才会对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一直不怎么在意,我还比她大十岁,她是不是心底深处说不出的嫌弃我呢?只是威于我是一国之君,不得不装出心悦于我的样子,竭着力地讨好我?
香囊啊香囊!
罢了罢了,不去想了,睡觉!
刘嫖当日便将与王娡结为亲家的事情告诉给了窦太后,窦太后当然很高兴,肥水不流外人田,她也希望女儿能与皇上结为亲家,再说女儿是与王娡结为亲家,而不是与那个一无是处的栗美人,若是栗美人与女儿结了亲家,栗美人怕是连她都不会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