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流进了屋子,看见雀灵儿居然还没走,仿佛是察觉到安流在看自己,雀灵儿朝安流抛了个媚眼,安流直接掠过,当她不存在。
“哼~”雀灵儿不满地跺了一下脚,她迟早得把这块难啃的千年不遇的骨头给绑回家。于是朝星隐使了个眼色,星隐顿时会意。
俩个人故意一同摇摆着并肩走到棠姬与安流的身前,然后星隐不知干什么了,雀灵儿突然“诶呦~”一声,然后就朝着安流倒去,安流已经对雀灵儿的这种把戏见怪不怪了,一个退步避开。雀灵儿哪能眼生生看着自己摔地上啊,赶紧一把拉住星隐,星隐没有防备,就被雀灵儿一同给拉倒跌了下去,雀灵儿摔在地上,而星隐呈一种暧昧的姿势趴在雀灵儿的身体上,就差把嘴巴贴在雀灵儿的脸蛋上了。
雀灵儿眼巴巴地还瞧着安流,安流微微别过自己的头去。
星隐赶紧爬起来,然后将自己的这个猪队友拉起来。
却发现漠生瞧着自己,眼睛都不眨,更可怕的是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简直就像被个冰雕瞧着似的。
“漠”星隐试图和棠姬搭讪,这次没用得着安流阻止,棠姬独自进了小房间然后决绝地关上了门。
安流仿佛很满意,正要走,星隐拦住他,“你刚刚跟漠生说了我什么坏话。”
安流一点都不屑的神情。
“你”星隐指着他,安流却拿剑拂开了星隐的手指,冷冷道:“待会儿来后院。”
“干什么呀?”星隐在安流的身后叫道,小面一句:你个猖狂的小子得意什么,硬是没敢说出来。生怕安流突然变脸就拿藏冬剑宰了自己。
雀灵儿在一旁幸灾乐祸。
星隐白了她一眼,“你是猪吗?”
却糟雀灵儿一个空手斩。
被斩到地上的星隐,哀怨地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星隐永远不知道这个安流在想什么,这样的男子情感从不外露,星隐也见过这样情感内敛的人,但是从没有见过像安流这样的人,仿佛就是没有感情,他的日常生活除了保护漠生就是保护漠生,倒有些让人怀疑他是个用玄法捏的假人了。没有丝毫的生活气息,不食烟火,感觉比神仙还神仙,就那个雀灵儿,口味真是独特,不过安流这样的男人,似乎也应该只能吸阴雀灵儿这样的肤浅的女人了吧。
星隐拿着剑不断地在想着安流是个怎样的人。
藏冬剑劈头盖脸下来,星隐回过神。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刚刚跟你说得招式,你都记住了吗?”安流说话的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嗯嗯”星隐连连点头,这些招数,感觉和他在书里看得好像差不多,但是安流的仿佛又和书里的有些不同,哪里不同呢,就是练得时候,似乎感觉自己所需要的专注度与心力要更多些,不过有安流在一旁指导,星隐觉得轻松很多,再想想书里的招式,一结合,竟然有种融会贯通之感。
安流侧举着藏冬剑突然不动了,
星隐也停住了,“怎么,我做的不对吗?”
安流摇摇头,“你以前练过吗,这些招式?”
“啊,没有呀,我以前可是连剑都没有碰过。”说完唰唰唰几下将刚刚所学的几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全部耍了出来。
安流不禁握紧了藏冬剑,看着星隐的目光不禁深了几层。
只要没有他人在场,安流就教星隐一些功夫还有一些术法,星隐有时察觉到这些术法的不对劲,但是仍继续心安理得的练下去,不管是怎样功夫,他相信事在人为,自己都可以控制好的,只要让自己变得强大,星隐觉得走什么路,只要没有危及到他人,就没有什么错。
几日下来,星隐的功夫不仅突飞猛进,而且居然耍弄玄法也有模有样,这些玄法星隐用起来非常简单,全不像师兄他们那样,用一次的就要小半天功夫来打坐弥补自己所使用玄法留下的亏损。
简直就是为所欲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