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法反噬的力量历来是强大的,星隐又不是经过一次俩次了,而是无数次了,不管是出于无意的还是有意的阴法反噬,反正星隐总是能侥幸逃过逃过,有时候就是他想求死也死不了。
虽然此刻星隐被击倒在地一是给爬不起来,但是他深知自己还没有到性命攸关的时候,于是便催动意力使唤自己刚刚召唤出来的阴士,这类阴士类属于重阴的一部分,一个阴士的重量就抵得上一座大山的重量,被压得人的,只要他是使用阴术的,那么他的阴术有多强大,压在他身上的力量就会随之加重。
现在的魔尊不得不用佩剑支在地上来支撑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压在背部的阴士很难摆脱,除非用极其强大的内力自内而外地震开这些阴士,但是就算深习道法的人,恐怕也很难将轻易将这重如大山的阴士给弄开。魔尊略显无奈地转了个圈,这些阴士真的像是苍蝇一样让人难受,阴士魔尊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没有使用过,他先前的那个阴士团,因为修炼反噬的关系,早已被他丢弃,凭他现在的武功,可以丢开阴尸的协助。但是种类如此之多,魔尊他还真没有开发过,而且说明这个年轻人恐怕付出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星隐微微抬头,却朝着棠姬所站的方向,但是面无表情。棠姬一连三次握紧鞭柄又三次地松开,第四次终于握紧,她凝视着星隐,感觉是要将星隐给凝视进内心,然后便飞身到星隐那里,鞭子这次果断地抽向星隐,一鞭狠过一鞭,棠姬越抽越觉得又哪里不对劲,刚才她与自己的父亲斗法的时候,明明那么厉害,武功明显得不在自己之下,可是他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
明明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武功,为什么要这样一声不吭,毫不反抗?棠姬又想起了上俩次在那个深山老林的场景,这个人,明明是应该认识自己的,明明是认识自己的,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自己,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看着星隐苍白至极的脸色,棠姬突然没有了力气,魔父似乎是摆脱了这个人弄的鬼把戏,他慢步走到棠姬的身边,
“棠儿可识此人?”
棠姬摇摇头。
“年轻人,”魔尊缓缓道,“怕是没有人告诉过你,什么叫做天高地厚吧,你那些自以为是的把戏,我不费吹灰之力就破除了,还有吗?我很感兴趣。”
“是吗?”星隐双手支撑在地强撑着自己起来,有些歪斜地站起来。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星隐问道。
“你同他们一样叫我魔尊就好了。”
“魔尊?”虽然猜到了,但是被证实了,星隐的心还是沉了一下,这一生,他不想与她为敌。
“哦,魔尊。”
“你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
魔尊轻轻地笑了,棠姬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为什么要对他笑。
“年轻人,我很看好你,想让你为我所用,听说你是被天格推入诛妖池的,没想到竟然能够活下来,实在是天造之才,怎么,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魔格,保证你干成你想干的一切大事。”
棠姬吃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魔父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星隐肆意地笑起来。
“你们魔格难道会要一个瞎子?”
赤影面带浅笑:“你是眼盲心不盲,再说你现在应该和魔格站在同一立场,难道不是吗?”
“我为什么和魔格站在同一立场?”星隐挑眉,“我这残生只愿意为自己而活,无论以前有什么爱恨情仇,不追究,我只想去逍遥半生。”
“哦?我给你这个条件,你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一切,怎么样?”
“任何一切?”星隐露出轻蔑的笑容,“如果说我想要你的位置,你愿意给吗?”
“我的位置,哈哈哈,”魔尊爽朗地笑起来,“年轻人,你恐怕不知道你现在所处的位置吧,你确定要跟我要这个?”
“既然不愿意就算了。”
星隐竟然落落大方地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魔尊叫道。
“你是怎么做到这种境界的,难道就不怕被反噬而死吗?”
“残命一条,何足挂惜。”
星隐背对着魔界父女俩人,脸上的表情极为克制隐忍,还没抬脚离开,星隐就听到有一大群人来的动静。
“魔父,灵珠已拿到。”熟悉的男子声音。
安流抬头,视线落在星隐的背影上,刚刚握紧藏冬剑的剑柄,魔尊就道,
“既然今天不能彻底拿下天格,但是能够拿到天格之心,也算可以,拿下这颗灵珠就等于按住了天格的命脉,我们今日姑且就回去吧,棠儿,走。”
“遵命,父亲。”
安流只得跟上去,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星隐。
但是安流前方的魔尊却缓缓地道:“年轻人,我只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你的这条命还是在我的手上的。”
说完众人便消失了。
星隐仍然顶个在那里。
魔尊等人虽然离开了,但是凶兽们仍然留在天格上,现在脱离了主人的控制,他们更加肆意妄为起来,天格的人陆续从梦魇兽的梦咒中醒过来,刚醒过来便要投入与这些凶兽的战斗,还有些人赶紧来收拾这天格的残局。从凡格赶来的帝子寰宇没有赶上与魔格的战斗,之后便急匆匆地去寻他的父王母后去了。
魔格的这次行动,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出其不意地偷袭搞得众人措手不及。天格的人一个个还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