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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萍已经走得没有了人影。这么一幢大楼,到哪里去寻找她?还是等到下次见面还给她吧。贾羽收拾好苏绣手帕,走出了飞凤酒店。
很快,贾羽开车来到薛丽梅的别墅。摁响门铃,薛丽梅把门打开了。薛丽梅今天换了一身着装,不再是那身半透明的真丝睡衣,而是穿着一件宽松水绿荷花裙袍。裙袍上刺绣着一大朵粉白的荷花。她略显倦容,下眼睑有些浮肿,虽然经过眼影修饰遮盖,但细致观察,还是能够看出些端倪:昨夜薛丽梅失眠了。
果然,贾羽一进门,没有感到像昨天面见薛丽梅时的温暖。薛丽梅脸色浮着些冷色,看出来她是强颜欢笑,应付着贾羽。
薛丽梅没有给贾羽倒咖啡,她冷冷地坐在贾羽对面,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贾羽,不说话。
贾羽被薛丽梅的目光盯得不自在起来。他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神色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他不时侧过脸,朝窗外看,以便回避薛丽梅那犀利的眼神。局面就这样僵持着,过了好一阵,薛丽梅突然噗嗤大笑了起来。
薛丽梅的笑声来得很突然,贾羽没有防备,被吓得打了个激灵。看见贾羽这般模样,薛丽梅越加笑个不停。贾羽不解:这女人是怎么啦?喜怒哀乐不定,刚才还一副冷脸面,忽然间说变化就变化了?
薛丽梅点燃一根烟抽上,吐出一口浓浓的烟圈,说:贾羽,你说的,你不是早出来了吗?怎么现在才到?是不是那个狐媚的老妖精在缠绵着你啊?
贾羽脸红红的,说:是早出来了,可是没有想到出电梯太匆忙,把一个进电梯的小姐给撞倒了,所以……
薛丽梅打断贾羽的话,说:所以就来晚不是?你艳福不浅啊!昨夜被一个老狐狸精给魅惑了,今天早晨又撞上了彩头,把一个小美女给撞上了。行,好一个贾羽先生,我倒是错看你的能耐了。真是看不出来啊,你也是个风月情场的老手,我可是服你啦!
贾羽感到委屈,说:薛总,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去金田田那里可是你的主意,凭心而论,我是不愿意去的。如今去了,反倒怨我的不是了。至于风月情场的事,我贾羽身正不怕影子歪,是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你冤枉我了……
薛丽梅说:好啦,不说这些。就算是我冤枉你,那从一个晚上到早晨,你为什么不来一个电话?我们约定的事情,你办成了吗?你只顾与那老狐狸精fēng_liú快活了,哪里还记得我的事情。哼!
贾羽说:昨夜金田田说了,他们会很快研究方案作答复。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有个条件需要商榷。
薛丽梅说:条件?我知道。不就是要拿你来交换吗?你的价值就值那个千万的单子?这个老狐狸精,我薛丽梅算是轻看她的能耐啦。她得了好事并不糊涂,也不是什么弱智,反倒变本加厉,成真狐狸精了!她走的这步棋,是在将我的軍呢!
贾羽说:怎么?你知道金总的交换条件了?
薛丽梅说:哼,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她今天一早就来了电话,说要你过她那里去工作。哼,怪不得今天早上起床左眼皮就跳得厉害,原来是这个老狐狸精在作怪!
贾羽明白了其中玄机,懊悔地说:薛总,都怪我不好,没有能耐,经不起金田田的诱惑,身不由己陷了进去,把你的差事搞砸了,你责备我吧,全都是我的过错,是我对不起你……
贾羽低垂着头,将十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自责着、忏悔着。
薛丽梅把抽到半截烟掐灭了。她把烟头摁在桌面的烟灰缸里,说: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是我没有看清楚金田田的本性。这女人,毕竟到了年岁,经过的世故多,手段老辣。那好,我们就摆开阵势好好较量一番,看看最终鹿死谁手!
听了薛丽梅这句话,贾羽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薛丽梅没有全怪自己,我没有看错老板,她还是挺体谅下属的难处的。
贾羽问:那下一步棋我们该怎么走?要不要我一直追随着金田田,直到我们的目的达到为止?
薛丽梅想了想,脸上露出狡黠的笑,说:贾羽,从今天开始,我放你一周的假期,你去杭州西湖好好游玩一下,放松放松心情,其他的什么也别去想了。
贾羽以为自己听错了,薛丽梅竟然要放一周的假期让我到西湖度假,会有这样的美差?
贾羽问:薛总,你是说放我一个星期的假去西湖旅游?什么意思?就我一个人去吗?
薛丽梅妖媚一笑,说:当然不是你一个人去,我们一起去。这段时间我也弄得心神疲惫,感觉好累,想去西湖放松一下。你陪我一起去。这回我们要将计就计,好好折磨算计一下金田田那个老狐狸精!
听了这话,贾羽紧张的心情彻底放松了下来。这是女人之间的妒忌。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总是会贬低其他的女人,以此衬托出自己的美和好来。贾羽暗自窃喜。女人之间越是争执,证明自己的分量在薛丽梅心中越加重要。
贾羽在揣度薛丽梅的心思。可以想象出昨夜薛丽梅的思绪是多么不安静!她看中喜欢的尤物倒在其他女人的合欢床上,她简直可以想象出那些具体媾合的细节来。
更令她生气的是一大早接到电话不是贾羽的,而是金田田那个骚狐狸精的!薛丽梅懊悔极了!是自己失算了,轻看了金田田的能耐。但事已至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