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再一次炸开,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毫不模糊直传进苏齐的耳里。
“我就说她不是,女赌神怎么可能拿出五十块这么小的赌资来玩?她只是长有一张相似的面孔而已。”
“你又知道?你见过卡诺的女赌神吗?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吗?不知道别在这吹牛!”
“我呸!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我是没见过女赌神没错,那又怎样?!我不信你有见过,你知道苏齐长什么样么?我说她就是女赌神,要不,咱来一场小赌如何?”
“嘿,赌就赌,谁怕谁?!我拿我身上这条内裤做抵押,赢了你给我五千块,输了我把裤子给你!”
周围一阵哄笑,刚才跟他对骂的那人涨红了脸。
“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斜着眼,冷瞪过去。
“我就这样,你能耐我何?”态度拽的上天直接一吆喝“来来来,有追加筹码的人么?到我这儿下注。”
……
不止他们,就连在赌桌上工作负责发牌和计算筹码得失的荷官也暗中观察苏齐。
卡诺,不止赌徒、赌资划为三六九等,就连在牌桌上帮人发牌的荷官也是一样,越往上走服务态度越好,赌徒还有赌桌上工作的荷官素质越高,而苏齐她们现在在底层,自然而然可以想象这是个怎么样的环境。
祈月多在电视上见过这些,即便平时玩乐也是几个好姐妹凑在一起打打牌,像现在这种的,真真是亲身经历第一回。
处处透着新鲜,刺激。
祈月凑到苏齐耳边说:“妞,不得了,没想到嘛……”
苏齐挑挑眉,不以为然的笑笑。
转头,一张扑克脸,身上的气场顿生。
“发牌吧,我赶时间。”屈膝而坐。
议论再一次炸开。
“呦!你看这气势,要说她不是女赌神我还不相信呢!”稍显得意,为自己押中而高兴。
刚才说要输掉内裤的那人气势一弱,说话稍有结巴。
“气……气场又能怎么滴?没到最后一刻还不知道谁赢谁输呢?!”
“你就死鸭子撑锅盖,嘴硬吧!到时候看你怎么把内裤脱下来!”
哄笑一团。
荷官摇盅,微微掀开一条缝隙,接着全揭开。
“虾、葫芦、蟹各一只。”
苏齐压在桌面上的五十块全被清盘。
“妞……”
“别急。”
“押五十蟹。”
摇盅,微露出一条裂缝,接着全揭开。
“虾、葫芦、鱼。”并没有蟹。
荷官以及身后那些看热闹的人看苏齐的眼神不禁带着些轻蔑。
“就这衰样还女赌神?我呸!我家三岁娃手气还比她好呢!就是一冒牌货!”
刚才说苏齐是女赌神那人也有点神游不定,面前这位真不是女赌神?真是他认错人了?
他的五千块啊,想想都肉疼,看苏齐的眼神带着些怨恨。
苏齐依旧我行我素,旁人不堪的话语传到祈月耳中,虽然是五十五十顶多算零食钱,她还不放在眼里,但事关苏齐的面子问题,祈月比本人还要着急。
苏齐鱼、蟹都已经押了,剩下的就轮到葫芦还有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