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曲雷厉端着晚餐,往卧室卧室走去。
“扎扎扎,扎死你个死混蛋!我扎我扎我扎!”
房间里隐隐传出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曲雷厉放轻脚步,无声的推开了房门,看到媳妇儿坐在窗户旁,一手拿着绣框,一手拿着针,用力地戳着。
“这么恨我?要扎死你老公呢?”
房间里突然想起曲雷厉粗矿的声音,吓了白珊珊一跳。
白珊珊抬头看了曲雷厉一眼,哼了一声道:“不扎你几下,不能泄我心中之愤!”
“好好好,你扎,给你扎,扎替身多没真实感,要不来扎真人吧”
曲雷厉将食盘放在桌上,走到白珊珊身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白珊珊看了眼曲雷厉的身体,又看了眼针,无力的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滚一边去!我才不像你那么残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曲雷厉知道女人不舍得,心里泛起了丝丝暖意。
“平时不见你碰针线活,今天怎么捡起来了?”
曲雷厉说着看了眼她手里的绣框,“噗”的一声笑出了声。
“你这绣的什么?”
白珊珊抚了抚绷在绣框上的绸布,说道:“你不准我出去,我不找点事做,还不憋疯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作品,也不忍直视,却故意找茬:“我绣这么好,你居然看不出来!今晚给我睡地板!”
“看得出看得出。”曲雷厉连连示弱,又看了几眼,为难地猜测道:“牡丹?”
“错!”
“鸳鸯?”
“错!”
“唔……”曲雷厉实在想不到了,实话实说道:“远看不是花,近看豆腐渣。”
白珊珊冷酷无情地道:“今晚睡地板吧!”
曲雷厉只能认栽,好奇地问:“到底是什么?”
“小猪佩奇。”白珊珊高冷地说出答案,丢了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朝饭桌走去。
“小猪佩奇?”曲雷厉一头雾水,“那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你想知道的话,就把二相公放出来。”白珊珊道。
听到“二相公”三个字,曲雷厉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语气冷了下来。
“吃饭吧。”
白珊珊也冷着脸,两个人默不作声,各吃各的。
吃完晚饭,白珊珊让人送来了热水,在一张屏在后面洗澡。
曲雷厉是洗了澡回来的,隔着一张屏风看到女人曼妙的影子,不由喉头发紧。
怀抱琵琶半遮面,比坦坦荡荡更加诱人。
“珊珊,今天怎么在屏风后洗?”曲雷厉声音里没了一丝置气的情绪,还透着丝丝讨好的意思。
男人就是这点弱势,有了需求,冷战时不服软也得服软。
白珊珊得意地一勾嘴唇,还不是为了勾引你。
她拧了把毛巾,发出哗哗水声,越发引人遐想。
“被你关在屋子里无聊,只能折腾屋子了。”白珊珊回道。
曲雷厉一步步走到屏风边上,看到倩影的真身,视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媳妇儿,你真美。”曲雷厉由衷地道,手不规矩的覆上了她圆润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