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封以琴惊慌失措的同着众人半俯着身,可白君墨却迟迟不说话的让人弓着身,对于从未吃过苦头的封以琴来说,这样的折磨使她的额间泛起了细小的汗珠。
同样惊讶到愣神的月灼芯看着这齐刷刷俯身的场面,她这才发现她对白君墨的背景一点也不了解。
想归想,心疼月少阳的月灼芯用手肘碰了碰白君墨,示意他不要再刁难众人,见状,白君墨只好随了月灼芯的命众人起身。
而起身后的老者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着月灼芯身上的玉佩,态度简直就是一百八大转变,生怕哪里说错话惹了月灼芯不高兴,若月灼芯不高兴身旁的白君墨就会跟着不高兴。
一时间吓得额头冒着冷汗的老者,纵然很想拿过玉佩细细查看,但此举就等同于嫌自己活的太久想找死。
“这个这”
“本君给的,怎么?有疑议吗?”
看老者如此在乎玉佩的月灼芯不知将事实讲出,是否会对月少阳造成困扰的支支吾吾着。
知道月灼芯是在为他掩盖的月少阳侧身看着老者,眼中的怒意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顿时让老者哑口无言,就连一直吵闹不休的封以琴也学乖的不敢吱声。
即使对月灼芯身上玉佩有着夺回的心,都在此时压制在心底,而这玉佩乃是白凤族的圣物,一般都是族长大婚时亲自将玉佩交于妻子手中,已示二人百年好合。
觉察到气氛不对的月灼芯,现在只想快些离开,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从封以琴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以及月少阳的怒气,至今为止她都没见到月少阳如此动怒过,一时间竟有些害怕。
像似看透月灼芯想法的白君墨搂其肩膀的走出拐弯口,远离众人,在路过月少阳身边时。
不敢出声的月灼芯只能无声的动着嘴唇说着道别的话,而不舍的月少阳视线随着月灼芯移动而移动着,直至人儿消失在另一个拐弯口,也不愿收回视线。
“玄奕哥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将玉佩给别人了。”见人走掉的封以琴,再次露出本性的指责着月少阳,却不知此时真正的惹怒了月少阳。
“本君何时说你是我的未婚妻了。”冷漠的月少阳扔下一句话后,领着众人的前往正殿,留下身后气得直跺脚的封以琴。
远离吵闹的月灼芯享受着此刻的宁静,再也不愿遇到其他人。
行了一段的月灼芯发现越往里走,周围的建筑就越陈旧,说的好听些是陈旧,说难听些就是破烂不堪。
对此月灼芯心中一阵好奇,在如此辉煌的流云宫内既然还有一处破烂的地方,见继续往里在的白君墨并未有停下脚步的意思,月灼芯只好跟上前去的一探究竟。
突然间,看着面前有着一小女孩向白君墨跑来,身怕小女孩被撞倒的月灼芯连忙出言阻止,眼看就要撞上的月灼芯拉着白君墨避到一旁。
“芯儿怎么了?”疑惑的白君墨看着月灼芯问道。
“有个小女孩差点差点”被问的月灼芯指着刚刚从身旁跑过的小女孩说道,可月灼芯回头时长长的回廊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何来的小女孩?”见月灼芯奇奇怪怪的白君墨担忧的再次问道。
“白兄刚刚没看到有一个小女孩跑过去吗?”瞬间感觉背部发冷的月灼芯打了个寒碜,疑惑的反问白君墨,她明明看到一个小女孩跑过去的,为什么不见人?
只见白君墨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并未见到月灼芯所描述的小女孩,警惕的施法感知周围是否有人在这此处布阵,导致月灼芯产生幻觉。
片刻过去,收回法力的白君墨并未感知到有人布阵,那月灼芯看到的小女孩又是怎么回事?
见状,月灼芯只能自我安慰的以眼花为借口,催促白君墨不要在此逗留的快些离开,身体不自觉的靠向白君墨,见状,白君墨直接牵起月灼芯的手往前走。
本想挣脱的月灼芯只觉颈肩一凉,顿时认怂的乖乖随着白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