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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玉书敢老虎头上拍苍蝇,自然有他的道理。
况且,在他的眼里,自己是四方门宗产里土生土长的“宗门弟子”,叶问天只不过是一个筑基巅峰的散修,没啥不能教训的。
原来,这两日有横山宗的弟子在四方门做客,其中有几个貌美的女修,见今日天气晴好,山花烂漫,于是就动了游兴。
四方门的人自然上赶着巴结,几个内门弟子便带着横山宗的女修漫步在山花簇拥的山路之上,倒也有几分意境。
谁知途外妖艳之地,却见山路上有人随意便溺,甚至有一坨还在冒着丝丝的热气……
有横山宗的女修在,四方门的弟子倒也机灵,直接掐了个法术,把现场清扫了一下,谁也没提这一茬。
回到内门,安置了横山宗的女修,内门弟子便怒不可支,一查之下,那段山路划分给的人,正是毛玉书。
毛玉书被管事臭骂了一顿,自然心里不舒服,于是找到叶问天狠狠怼上一番,也是怒火转移的正常反应。
至于说,干活的两个练气修士,是毛玉书自己找来的,这个他可不管,他被上头骂,自然要骂下面的负责人,而这个负责人,就是承包了卫生区的吴慈仁,也就是叶问天。
哎呀我去,这完全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啊!
叶问天顿时就怒了,尼玛,两个练气期小辈,赚的灵石不少,活却不好好干,这是欠修理啊!
第二天,叶问天就又守在山道上了,把两个练气修士好好操练了一通。
谁知这两个家伙却不干了。
他们仗着自己也是宗产之中的土著,又和毛玉书是熟识,压根不把叶问天这个外人放在眼里。
如今被人往死里操练,怎么可能老实承受?
叶问天却不管那么多,直接给两个混蛋下了禁制,一顿拳打脚踢,把两人揍的鬼哭狼嚎,这才摆手。
特么的,若不是老子有大事要办,这种蝼蚁,随手就把你们捏死了!
至于两人要去找毛玉书告状等等,叶问天压根不放在心上。
毛玉书是什么人?在这宗产之中,也是最底层的那一拨。
你们找他告状,能有什么结果?莫非,你们两个还能帮他赚灵石,替他补贴雇佣帮手的灵石不成?
果真,那两个练气修士找到毛玉书,不但没告成状,反而被臭骂了一顿,这才老实了下来。
饶是如此,叶问天也不敢四处乱跑了,必须呆在山道上看着这两个混蛋做工,这尼玛,和老子当初想的计划不一样啊!
老子潜入四方门,为的是探查地形,将这帮乌龟王八蛋连锅端掉啊,这尼玛,再做下去,老子就真的成了来替人打工的了,而是是自己往里面贴灵石的二百五啊!
叶问天越想越气,当天晚上就回了四方城,找到孙长德,让他给自己想办法。
听完叶问天的牢骚,孙长德皱着眉头说:“吴兄弟,这事吧,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坏。
最起码,你还算起步阶段,混的比较好的。
不是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
按照孙长德掌握的情况来说,叶问天显然准备搞一出大事,面对四方门这种庞然大物,想要搞事情,怎么也得潜伏进去混上三五年的时光做准备才行吧?
“我等不及要搞事的,再这么浪荡下去,我估计会忍不住杀人的。
到时候,宗产里杀的血流成河,老孙,你也逃不了干系吧?”
说这话的时候,叶问天态度相当平和,就像商量明天早上吃什么一样。
孙长德不由打了个冷战,这姓吴的,果真是个安分不下来的主儿啊,早就觉得,和他打交道,自己会受牵连来着。
“其实,你的处境并没有太糟糕,我就问一句,兄弟你在乎灵石不?”
“不在乎,我进去做买卖是假,搞事情是真,做生意,就是个掩护,这个,我拎得清。”
“不在乎灵石就好办,那一日你进宗产时,碰到的守门弟子刁难,其实不是冲着你去的,是冲着毛玉书身后的毛家去的。
而你碰到的那帮收保护费的毛孩子,则是其他几家做生意的故意挤兑你来着,就是想看看你身后有没有其他人或者势力支持。
我想,吴兄弟你也不愿意再和旁人拉上关系,既然做生意是打掩护,你不如做坐商,就在毛玉书负责的那片卫生区里,搭个小摊子,慢慢熬嘛。”
叶问天摇了摇头:“我得四处打探四方门山门的情况,当坐商,岂不是动不得身?”
孙长德一脸笑意:“兄弟,你又不打算赚灵石,何必在意是不是亲自守着摊位呢?
到时候我找个人给你当伙计,让他看摊,你随便转悠不就行了吗?”
叶问天一脸狐疑:“这么做,能成?”
“绝对能成!而且,你当了坐商,在宗产里四处游荡,也不会有人再多过问。”
孙长德一脸的笃定。
叶问天点点头,不再说话。
他心里有个想法,要赶在去掺加焚魂谷庆典大会那帮四方门弟子回来之前,把整个四方门连根拔起。
到时候,那些伏击自己,散布谣言的家伙,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
第二天一早,叶问天返回宗产,这次守门的人换了,果真没有再被为难。
到了上午,就有一个年轻人找到正在监督两个混球干活的叶问天。
这家伙叫李乐,筑基一层,被人介绍到叶问天这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