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你妹!
梁泓辰终于扬长而去,今天总算消停了。
脖子刺辣刺辣的痛……
已经两次了!不是掐就是咬。
我想在某一世,不是他咬断了我的脖子,就是我咬断了他的脖子……
溯源前世。赶紧溯源前世。
一个电话,给云山打过去,依然是关机状态。
那个破云山!一年365,没多少天不闭关的!
唉,还是出世修爽!我这整天在尘世的泥沼中摸爬滚打,什么时候才修成正果?
开灯,进洗手间,往梳妆镜前一站,立刻心头火起!
颈脖上,除了一记鲜明的齿伤,还残留诸多红痕。尤其是耳垂下方。这梁泓辰分明就是故意的!
深呼吸,深呼吸,再次深呼吸……
我洗漱完毕,回卧室盘腿在床,开始持咒!
大悲咒108次,楞严咒21次。
后,我直接倒睡过去,寂静平和一觉到天明。
次日9点,闹钟响了。
我顺手掐掉,翻了个身,感觉后腰又紧又酸,小腹下坠发凉。估计生理期到了。
多年不坐班。尽管术数师的日常工作付出良多,但时间是自由的!像今天这种情况,我基本不接单。更别说出门。
准备打电话给张稼雨请个假,他倒先来电了。
“李老师,昨天我给你的文件,没什么问题吧?”
“哦,回家太晚,我还没看。”
“不要紧。一会儿你再看吧。今天下午两点,请你参加一个会议,关于招聘的事,季总要咨询你的意见。”
季总……是谁?
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师太就是季总。
“哦,好吧。”
挂线后,我点开微信。张若弛发来3条:在吗?到家了吗?睡了吗?
烦不烦!跟他有毛线关系?我直接忽略。
amy有一条:李老师,我已经将营销部所有人员的资料整理好了,一共21人。你到后我便给你送来。
看来今天还得去上班!
我懒懒起床,睡眼惺忪走到镜前。颈上的虐痕又映入眼帘。
撇了一下嘴,我轻叹一声,如常洗漱。
然后挑了一件黑色高领马海毛衫,藏蓝棉麻宽腿裤,灰驼色反皮短靴,外罩桑黄色开襟长衫。
为了掩盖耳下的红印,我将长发披散两侧,额前的一小咎系成一束随到脑后。
收拾好后,朱洋的车也到了。我坐在后车厢闭目养神,没多久便到长安六号。
从擎峰的地下车库迈入专梯,尚没启动即在一楼停住。门启,二公子张豪芃,五公子张豪莘步入电梯。
五公子一头藏蓝的发,今天扎成冲天炮戳在后脑勺。依然是破洞牛仔裤,但那口子快开到大腿根了,走路时隐约可见豹纹小内。铜锥钉桃红夹克,白t恤上印的是老树盘根。
二公子依然是锃亮光头,黑框椭圆小眼鏡。透视背心,外罩荧光黄蜘蛛网纹夹克,白色七分裤,黑带日式人字拖,10只脚趾甲各涂着一只蜘蛛。仔细一瞧,描的是赤背,黑寡妇,赤背,黑寡妇,赤背,黑寡妇。
当然,二人也在打量我。
“你很冷吗?”
张豪芃率先发问,“都快五月了,姑娘们已经开始薄露透!”
张豪莘唇角一撇,靠前一步,“听说你昨天收了9次花,晚上玩得可好?”
“……”
蹙眉。我准备不置可否。
“诶!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二公子托了托眼镜框,瞥着张豪莘,“你说,谁干的?”
五公子摸了摸下巴,摇摇头,“这么骚包的撮风!不像弛总的手笔。”
“……”
“也是。”二公子抱臂抖腿,“弛总一天到晚装痴情扮单身。怎么可能大鸣大放!”
“……”
“呵呵!姑娘相信就行。”
“……”
什么装痴情扮单身?他俩是有意说给我听……
可我依然一派淡漠。既不接茬,也不询视。已经置身是非的漩涡之中,还八什么卦!
五公子张豪莘斜斜地瞟过来,“不过,你披散头发,还挺好看的。”
说着又凑近几分,“别盘头了!看着老气。”
我站得端然正穆,波澜不兴地回了一句。“我本来就老。”
“完全看不出来!”张豪莘夸张地抬腮眨眼,“话说,送花给你那位,你还满意吗?”
“……”
“不满意告诉我。我喜欢跟姐姐玩。”
“切!人家可不一定喜欢弟弟。”二公子换了一条腿抖,脚趾上的蜘蛛轻轻颤动。
五公子朝张豪芃的肩胛一拍,“那都有你!”
然后顶层终于到了!
两位公子拿出了前所未有的风度来。一人作请,一人扶门。我率先走出专梯。
刚跨进茶室,amy就将营销部员工的资料送来。
我打开笔记本,沏了一杯姜汤红枣茶,开始工作。
首先打开张稼雨的牛皮纸文件袋。里面仅一张a4纸,五个人名以及其**号码。营销部朱霑松,财务部王一帆,工程部刘云,人力部麦杰,行政部江欣。
张稼雨什么意思?
星舆f4,加行政部主管,全都是张若弛的人。
他既然给了生日我,我便批算。反正我只陈述八字本身,绝不有所偏倚。
血气不足,手脚发凉,我捧着姜汤红枣茶喝了两口。来不及早餐,带了一小包梳打饼。我一边小口啃着一边逐个排出八字。
然后,我不由一笑。
这5个人的八字可谓各有千秋。
星舆是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