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官差大人一定要替我做主啊,这小贼这小贼偷了我的钱袋,里面可是少了五两银子,现在却拒不认账,这钱可是小人,用来买过冬粮食的,丢了这钱,小人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呀?”
孙大福着急忙慌的,就想把偷窃的罪名,扣在赵智学的身上。此时他们站在道路的正中间,又因为姜仲山之前喊了一句,所以不止这几位官差,有一些路人因为想看热闹,也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听听看发生了什么事?
孙大福这样一说,路人们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买粮食的钱啊,那丢了可不得了,最近粮食可是涨了不少!”
“这孩子看起来没有多大年纪,却是个小偷儿,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能不学好呢!”
人们议论纷纷,姜仲山却放下了一半的心,人多起来才好办!像眼前男人这样子的地痞流氓,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说不好官差里就有他们的靠山,所以不得不防。
新来的县官见这几日下了大雪,要求衙役们五五一组,早中晚巡街。刘和志本以为今天的巡街就是走个过场,很快就能回到温度稍微高些的室内。冷不丁的被人拦了下来,心情当然不太好。孙大福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鬼哭狼嚎的,更是叫他心里头有些闹腾。
瞥了眼一副急切想要解释的孙大福,又把视线转向姜仲山和赵智学,见到两人安安分分的站着,就用手指了指姜仲山,“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从小巷里刚出来,就见这位”姜仲山顿了顿,用手指了指孙大福,“这位抓着这个小男孩儿的手,说是他偷了自己的钱袋,打开钱袋说是里面少了五五两银子,不停叫喊着,要让小男孩陪他的钱,小男孩也一直说着,自己没有偷男人的钱袋,只是刚好从此经过,看见钱袋在地上,就顺手刚把它捡了起来,还未来得及打开钱袋,男人就回来抓住了他的手,至于那里面钱少了,他不知道,也根本不关他的事情。”
刘和志冷眼打量了赵智学和孙大福一番,才慢吞吞地说道,“哦,一个说偷了,一个说没偷,你们两个都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呢?”
孙大富虽然知道姜仲山说得是事实,也隐晦的恶狠狠,瞥了眼姜仲山一眼,刚刚他可不不是的,莫不是他见占不到便宜,就想把他的生意也搅黄掉!今天李老四没有跟过来,他少了一个人证,如今姜仲山说话不偏不倚,可怎么办呢?
赵智学却是逐渐缓过神来,他本以为今天他不是冻死在雪地里,就可能会逼着去卖身为奴,如今听了姜仲山的话,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隐隐有一些熟悉感,就愣了一下。
怎么好像见过呢?
孙大富和赵智学都默默的不说,刘和志的耐心逐渐丧失,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吹冷风,谁能受得了?
刘和志顿时就横眉竖目,不耐烦地吼道,“我叫你们两个说话,再不说出各自的证据,我就以妨碍公务,把你们两个都抓去牢里关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