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过后,慕容玉恒带着关茹雪向关府走去,他们既没有乘坐马车,也没有骑马,就是从大街上走向关府,后面还跟着四名侍卫。
“殿下,我们为什么不坐马车也不骑马呢”关茹雪很是疑惑。
“我在想,你应该没有来过漠州,也没见识到这繁华热闹的大街,所以,在没见到你父亲之前就当陪你出来散心了。”
关茹雪见慕容玉恒脸上没有笑容,觉得大概心情不好吧,就没再做声。
来到关府的二人,慕容玉恒上前敲门,开门的家丁上前行礼,慕容玉恒让他向关大人通传一声,家丁轻轻头后,关上门向关文浩通传去了。没一会儿,门再次打开了,是关文浩亲自出门迎接。
“臣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一出来,关文浩向慕容玉恒行跪拜之礼。
“是本王没有事先通知,关大人何罪之有,请起。”
慕容慕容玉恒上前扶关文浩起来,关文浩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谢殿下,殿下请。”
关文浩做出了“请”的姿势,慕容玉恒轻轻头,刚跨入关府大门,关茹雪就被家丁给拦了下来。关文浩看了看关茹雪,然后有些好奇的转身问慕容玉恒“殿下,这位看着面生,她是”
“她是本王的侍女,就让她进来吧。”慕容玉恒吩咐道。
那几名家丁听了慕容玉恒的吩咐,纷纷退开,没在阻拦。这时,关文浩就在想,奇怪,平常殿下出门多只带侍卫,不带侍女,今天怎么带了个侍女过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几人来到前厅,关文浩吩咐下人端茶,一名家丁给慕容玉恒与关文浩各倒了一杯茶,慕容玉恒看关茹雪是站着的,也没有茶喝,吩咐那名家丁给她也倒杯茶,顺便让她坐在他旁边,那名家丁还有些疑惑不解,见关文浩头,那名家丁便倒了杯茶给关茹雪,关茹雪看了看慕容玉恒,然后坐在了他旁边。慕容玉恒这么做,也让关文浩是疑惑不解。
“不知殿下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关文浩问。
“本王听说关大人有个女儿已失踪多年,可有此事”慕容玉恒看着关文浩,问。
“是的,殿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关文浩眉头稍稍一皱。
“你如今这个夫人是你的妻还是你的妾”慕容玉恒再问。
“殿下,是臣的妾。”
“那你的妻呢”
听到慕容玉恒这么一问,关文浩长叹一口气,述说起了当年的事“我妻孙氏当年生了女儿后,身体一直不好,大夫说以她的身体状况不宜再生,而我的老父亲为了延续香火,让我娶了汪氏为妾,把妾娶进门后一年就生了儿子,我自然是很高兴的,可后来我渐渐发现,汪氏自以为生了儿子就觉得站稳了在家的地位,就说一些孙氏不好听的话,开始我没有做声,直到有一次,府上的女婢冰儿实在看不下去,跟汪氏吵了几句,汪氏找我哭诉,我知道,冰儿跟孙氏从小在孙家长大,情同姐妹,如果把她留在府里,孙氏只有受气,把她逐出府,孙氏肯定会跟着冰儿一起离开的。”
“所以,在府上无谓的受气争吵,倒不如让她们离开,过百姓的生活,总比在这好过,说的没错吧”慕容玉恒猜测。
关文浩头,说“是的,不过,让她们离开也好,过上平凡的生活,若把她们留在府中,如若哪天,我得罪了什么人,丢了官,可能丢了命,而她们要跟着我一起陪葬,我于心不忍。”
慕容玉恒听到这里,看了看关茹雪,还没等慕容玉恒再次发话,关文浩就问“殿下突然问臣的家事,难不成殿下来此是来告诉臣有了她们母女的消息了”
慕容玉恒稍稍了头,说“确实是,本王在临安破案的时候,遇见了冰儿,当时的冰儿已经嫁人,而且,她丈夫的死与我要查的案有关,再之后,在凶手的杂货店发现了背面刻有关字的玉佩,所以我就联想到了你。”
说完,慕容玉恒拿出了那块玉佩,递给关文浩。关文浩接过玉佩后,两手拿着玉佩,手有些颤抖,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这块玉佩正是当年臣送给臣夫人孙氏的玉佩,殿下,能否告诉臣,她现在还好吗”
慕容玉恒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她早已过世了。”
“什么她她竟已过世那我女儿茹雪她还好吗”关文浩显得很是惊讶。
慕容玉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朝着关茹雪轻轻了头,关茹雪慢慢起身,叫了声“爹”。
“她就是你的女儿。”慕容玉恒解释道。
关文浩一听,慢慢起身朝关茹雪走去。“你真的是茹雪”关文浩问,脸上显得有些高兴。
坐在旁边的慕容玉恒默不作声,这是一家团圆的时候,也不好说什么。这时候传来一个声音“原来你就是那个贱女人的女儿啊,都长这么大啦”
一看,是汪氏。“夫人你在说什么谁是贱女人”关文浩有些惊讶。
“就是那个姓孙的啊,自己生不出儿子,反倒还要让一个小小的奴婢来说我的不是,结果倒好,跟着别人跑了,现在她的女儿还有脸来”汪氏的态度显得很是嚣张。
“够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燕王殿下还在这里呢。”关文浩有些忍无可忍。
“那又怎样反正这女人不能留在这里。”汪氏还有些气。
“放肆。”这时候慕容玉恒拍了下桌子,起身喝道。
这把关文浩给吓了一跳,立刻跪在了慕容玉恒面前,道“殿下请息怒,我夫人也是无心之过,您就大人有大量放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