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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县衙后的慕容玉恒,还拉着一个人一起回来了,陈建安上前迎接,看到旁边的人后,问:“殿下,不会他就是那个杀人犯吧?”
“没有那么简单,他顶多算个帮凶,真正的主谋还没有出现,先让他在大牢里待着吧。”慕容玉恒一脸正经的说。
“啊?是,是。”陈建安差点没反应过来,很快叫来了衙役把那人押入大牢。
然后,陈建安跟着慕容玉恒来到了县衙左侧的小院子里,陈建安还是忍不住好奇,问:“殿下,能否告诉臣,您是如何得知他只是帮凶?”
慕容玉恒冷哼了一声,说:“这么轻易地就被人抓了,如果我是主谋,绝对会找个替死鬼。”
说完,慕容玉恒便离开了,而陈建安愣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明白慕容玉恒所说的话。一看慕容玉恒已走远,马上派人跟上,护他安全。
慕容玉恒来到城墙上,此时已是黄昏,日落之时,慕容玉恒静静地观望着夕阳,没多久,听到一些动静,然后听见有人说话:“燕王殿下还真是有闲心来这观望夕阳,真是难得。”
几个护卫拦住了那人,慕容玉恒转身一看,这不就是今天在城外小屋遇见的那个人吗?挥了挥手,几名护卫便退下了,慕容玉恒上前行礼道:“不知阁下来此所谓何事?”
那人轻轻一笑,说:“之前殿下还称在下为前辈,现在突然改口还真有点不习惯。”
慕容玉恒笑了笑,说:“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多多见谅。”
那人稍稍挥了挥手,又轻轻笑了笑,然后行礼道:“殿下不必挂在心上,在下叶宝权,特来此助殿下破案。”
慕容玉恒想了想,说:“那歹徒很是狡猾,你又如何去寻找?”
“这个殿下不必担心,就看在下的吧。”
叶宝权一说完,稍稍施展了一个小法术,几道金光瞬间散至远方,不久,那几道金光又回到了他的手掌心。
“找到了,是城南的张记杂货店。”叶宝权向慕容玉恒汇报。
“呵,搜寻术,是金羽扇的后人啊,原来如此。”慕容玉恒看了一眼叶宝权,说:“走,去张记杂货店。”
“慢着。”
慕容玉恒正准备带着几名官兵离开,往张记杂货店,却被叶宝权拦住了,叶宝权慢慢走到慕容玉恒面前,说:“虽说凶手在那里,但没有证据,也没有掌握凶手通常作案的时间,所以,不如派几个人去那盯着,有动静可以随时向你汇报。”
慕容玉恒沉默了一会儿,他在考虑叶宝权的话。慕容玉恒轻轻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张记杂货店盯着,一有动静,或者有可疑之人随时向我汇报。”
“是。”
待那些官兵走后,叶宝权问:“殿下把那些人都派走了,就不怕有人对你不利吗?”
慕容玉恒冷笑一声,说:“那可不见得,就算是你,也未必能成。”
说完,慕容玉恒离开了城墙,而叶宝权站在原地默不作声,这时,来了一位打扮妖媚的女人,身着金白色的衣服,走到叶宝权的旁边,微微一笑,问:“公子,你真的确定他就是烈焰枪的后人?不过他身在王族,刚才,还真有点目中无人呢!”
“呵,他现在是还没打算完全信任我,不过也没关系,既然他能召唤出火凤凰,就算他不是烈焰枪的继承人,但肯定跟这有着联系,先跟着他,再说吧。”
“跟着他呀?也好,要是跟错了,也能查到烈焰枪的下落,也是好事呢。”这女人看了看叶宝权。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客栈了。”
说完叶宝权下了城墙边的楼梯,这个女人见了,没有做声,跟着也宝权一起下了楼梯。
5
翌日下午,慕容玉恒在县衙偏厅与陈建安一同品茶,这时有下人来报:“门外有一位名叫韩纱茹的姑娘要见燕王殿下。”
“除了她还有谁?”慕容玉恒问。
“就她一个人。”下人答。
“知道了,你下去吧。”
下人向慕容玉恒稍稍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慕容玉恒轻轻放下茶杯,说:“我一个人去,你不用跟着了。”
“是。”
说完,慕容玉恒直奔县衙门口。
到了门口,慕容玉恒看着韩纱茹一直看着自己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慕容玉恒先问:“韩姑娘,你找我所谓何事?”
韩纱茹轻轻笑了笑,说:“殿下,谢谢你救了我,我…”
慕容玉恒一下脸上挂上了笑容,说:“小事一桩,若是韩姑娘还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谢谢殿下,只是我…”
见韩纱茹话到一半又不说了,又看她两只手握得紧紧的,似乎是个什么东西,慕容玉恒轻轻一笑,伸出左手,手掌朝上,韩纱茹看着慕容玉恒,愣了一会,轻轻的“啊?”了一声,慕容玉恒又是一笑,说:“不用跟我装了,你手里拽着的东西,肯定是送给我的。”
既然慕容玉恒都这么说了,韩纱茹才慢慢松开手,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护身符。慕容玉恒从韩纱茹手里拿起这个护身符,稍稍观看了一会儿,说:“这么精致的护身符,是你亲手做的吧?一针一线都很用心,却不觉手指都破了。”
韩纱茹一下子又紧紧握住受伤的手指,不让他看见,她说:“民女只是为了报答殿下的救命之恩,民女没有其他东西可以送,又想着殿下忙于政事又或者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