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要再次上去,蛊母虫却突然发狂起来,直奔我的位置来,而且血红色的眼睛里只有我,我只好躲避着。
可是当我抬头看上去的时候,尤先生却把石碑盖住了洞口,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冥尸王的脚步声。
“奈奈,你小心。”
让我没有先到的是,蛊母虫竟然有细细的尾巴,它一甩就拴住了我的双手,很细,比头发略粗几分,但是有好几根。
拴住我的手腕,要不是又纱布的话,我想我现在手有可能就断掉了。
但是纱布也在一点一点的被撕开,我看着冥膺承,他眼里也是焦急神色,我总觉得尤先生骗了我下来。
我身体一转,用石块卡在石缝了,用力挣着手腕把拴住的尾巴割掉,一割掉的时候,蛊母虫发出嘶嘶的吼叫声。
我躲在角落看着冥膺承。
“你确定上面的那确实是尤先生吗?”
“你什么意思?”
冥膺承不明白的看着我,我也很奇怪,可是现在出去的路已经没有了,但他为什么用那块黑色的石碑挡住出口呢。
这石碑从里面的根本就打不开的,就跟封印一样,除非有人救我,不然这辈子都出不去。
“尤先生跟你有尊卑之分吗?”
我问着冥膺承我的记忆里尤先生没有叫过冥膺承为冥皇子,但是冥膺承却跟我一样,叫他尤先生。
“这个没有,我本就没有地位,哪里跟谁会有这种...”随后冥膺承懂了我话里的意思,随后他飞上去想要把门打开,可是却徒劳。
我躲在一个石缝里,看着发狂了的蛊母虫,尽量不动,不要让它发现我就在它的身后。
“你要是打不开的话,可知道有其他的路出去啊?”
“我从没有进来过,不知道,而且这是在底下,再有出路肯定就不是地下了。”
我看着这暗黑的空间里,刚才那个绝对是幽紫,她恨我到骨头里,并且我的是跟在尤先生身后进来的,哪怕见不到尤先生,也不可能会这么一瞬间他就来到这里。
他还说了要去找琼的,时间上对不上。
而这个时候蛊母虫身上我看到了奇怪的花纹,不,准确的来说是裂纹,而且就是在心脏的位置上,原来早就被人取了。
“冥膺承,我们得想办法赶紧上去,蛊母虫身上的心脏早就被取走了。”
“怎么会?不是说只有人才能取吗?这冥皇城内不可能出现活人的。”
冥膺承的这话让我觉得更加危险,难道幽紫她,可是她不可能操控一个活人来取着心脏,但是现在不管是不是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因为出不去了。
“你等等我在下来。”
我再一次拿起石块,悄悄的在蛊母虫身后,趁它不注意的时候,把石块深深的刺进去,我心脏一阵剧烈疼痛。
我甚至还感受到了琼比我要痛苦万分,但这有如何,我抬脚深深的踩进去,随后忍痛离开的远远的。
身后的蛊母虫爆掉了,但是我胃里很不舒服,我连忙干呕着。
“奈奈,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我好像吐,但是吐不出来,你能找路上我出去吗?我待在这里实在是很不舒服。”
我看着冥膺承,随后他坚定的点头:“我会带你出去的。”
我看着冥膺承离开,去找上去的路,赶紧把踩在脚下,刚才吐出来的一只小虫子见到手里,这个就是一只藏在我心脏里的那颗魂虫的吗?
它不停的在我的手里翻滚着,挣扎着,也是很痛苦,不过不管我怎样换方向,她的目的就是那已经破碎了的蛊母虫。
我拿着慢慢的走到那里,才发现地上也有一只一样的。
这虫子似乎跟其他的蛊虫不一样,他们自己有心里想法的,而其他的蛊虫只会听练蛊人的,并且为之操控。
我用指甲轻轻的划破,居然从里面飘出一个女怨鬼,她幽怨的看着我,并且把地上的那只魂虫一点一地的往身后挪去。
我推开她,把地上的也划破,但是奇怪的是里面并没有。
“怎么回事?”
“他不见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事这女怨鬼居然哭了起来,很伤心,我不知道要不要安慰安慰她,我就傻站在那里看着她哭。
“奈奈,这出口是没有的,但一定要出去的话,我们可...这是哪里来的?”
我指了指我心脏的位置,但是她好像也看见了,,居然想要一股脑的冲进我的身体里,去寻找她想要的那个他。
“干什么。区区怨鬼,还想要伤人不成。”
冥膺承挡在我的面前,把女怨鬼挡在前面,可是她眼泪不停的流,看得我都以为是我欺负她了。
“求求,让我找到我的丈夫,他还在里面,不可能不见的啊。”
“你丈夫,在这里?”
我指了指我心脏的位置,她连连点头,这回我知道是在哪里了,原来在琼的那里。
“不在这里,在另一个女孩身上,你有办法让她出来对不对?”
“是。”
“那等我们出去以后,我带你去找你的丈夫,不过,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被练成魂虫的吗?”
这是我想要知道的,虽然知道的孟婆,但是她怎么把两个相爱的灵魂种植进去的。
“我跟我的丈夫,我忘了他叫什么,我好像也没有了名字,我头好疼,但我好爱他,我想要找到他,生生世世不分开。”
她不停的摇着头,看来是没办法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