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母妃推入水池,实属胆大包天,理应处死!”
要是真的能处死,那就好了。
跪着的两个男宠吓得身子发抖,“太妃,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怎么舍得伤害您?”
“太妃饶命啊,太妃……”
“处死?这么严重?”姚溪云满意的看着二人恐慌的模样,不吓一下,他们该无法无天了。
“谋害皇室,理应如此。”
南宫奇的声音很冰冷,两个男宠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冲着姚溪云求情,“太妃,太妃饶命啊。”
其中一个精明的爬着上前,攀着姚溪云的脚,一点点趴在她的腿上,“太妃,奴家舍不得离开你,奴家还想伺候您呢。”
南宫奇就站在旁边,脸色越发臭了,真想一脚踹开这个男人!
姚溪云很受用,“奇儿啊,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这次就饶过他们。”
两人松了一口气,姚溪云笑道:“若有下次,你就可以随意处置他们了。”
两男宠瞬间变了脸色,之后的日子,怕是不会明面上惹事了。
南宫奇顺势答应了,折腾了这么久,唱了这么一场大戏,天都黑了,南宫奇早就倦了。
姚溪云瞥一眼趴在自己腿上的妖娆男子,眉头一挑,“奇儿,你也该回府了,本宫有点乏了,就在这里歇下了。”
南宫奇点头,脸上依旧是冰冰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儿臣告退。”
“嗯。”姚溪云是巴不得南宫奇走,南宫奇也巴不得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府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洛二小姐今日都做了什么?”
“洛二小姐和侧妃出去了一趟,然后送侧妃回来,就走了。”门房回答了南宫奇的问话。
“出去了一趟……”南宫奇皱起眉,摸了摸被沈佳羽咬破的嘴角,去了金缕院。
金缕院内早已熄了灯,守门的两个丫头见南宫奇来了,连忙行礼,“王爷。”
“什么时辰了?”
丫头道:“亥时了。”
都已经亥时了,她也该睡了。
南宫奇推开门走了进去,丫头对视一眼,不解的合上了门。
月光下,隐约看见床榻上躺着的女子,睡颜姣好……
将军府
已然亥时,画雨院却还亮着灯,青璃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洛天婳侧目,“青璃,你去休息吧,不用陪我了。”
青璃连忙摇头,“奴婢不困。”
沉默了片刻,一旁的蜡烛,光亮越来越微弱,青璃点了新的蜡烛罩上灯笼。
“小姐,您为什么让千瓷大晚上的出去找人啊?大家不应该都睡了吗?”
洛天婳看了一眼窗口,依旧没有来人的踪迹。
“夜晚是京城最阴暗的时候,我要找的人,必须在这场阴暗之中,而我,要做他阴暗生活的,救赎者。”
青璃似懂非懂的挠挠脑袋,然后傻傻的笑着,“小姐说的都对。”
洛天婳会心一笑,冲着青璃摇头,“也不一定。”
话音刚落,千瓷一袭黑色劲装的从窗户翻了进来,伸手摘下面罩,“小姐,办成了。”
“说说?”
“属下在花巷的,额……小倌馆内,看见了一个正在被调教的新小倌,属下观察了半天,发现他并不甘心做小倌,宁死不屈,所以就选了他。”
“哦,对了,他的条件是,事成之后,要一个新身份,远离京城。”
洛天婳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受尽屈辱……很好。”
“东西喂他吃了吗?”
“嗯,喂了。”
“做的好,都去休息吧。”
千瓷与青璃点头,慢步离开了屋子,洛天婳起身去吹灭蜡烛。
脚步突然停下,转过身凉凉下还不出来?”
依旧是一袭月白色长袍,只不过多拢了一件貂毛披风,他的脸上戴着的还是那副面具,一双眼似水一般,眼底带着人看不懂的情绪。
“又是你!”
眼前的人,洛天婳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只不过,她实在不明白,堂堂无题阁阁主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来找自己。
难不成,是脑残?
“洛二小姐,又见面了。”
洛天婳很不喜欢自来熟的人,比如眼前这个。
“无题阁主,我与你,不熟吧。”
无题眼眸微动,将手中的锦盒放在桌上,“本是觉得,洛二小姐与本座很有缘分,早晚会熟的,这个七彩莲花对二小姐的眼睛,很有益处,本座,便赠予二小姐了。”
七彩莲花?
这个无题,疯了吧,那可是罕见的珍贵药材。
“无功不受禄。”
无题浅笑,“本座还以为,二小姐会说,不要白不要呢。”
有这么了解我?
“呵,那也得看是对什么人,无题阁主的美意,小女子,怕是受不起。”
“本座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二小姐不要,就丢了吧。”
眼睁睁的看着无题拽二八五的从窗户离开。
洛天婳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两下,“神经病!”
拿起那个锦盒打开,里面确实放的是七彩莲花,是明目,降暑,去火的绝佳药材,全风冥国怕都是找不出一对。
洛天婳摸了摸七彩莲花,“这个无题,究竟有什么目的?”
怎么想都想不通,洛天婳收好了七彩莲花,倒头睡觉去了,明日,还有事要做呢……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早朝上,太监尖声尖气的说了万年不变的这句话,算是为早朝拉开序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