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归晚:
行,你赢了。
然后她也没再动。
祁远墨还在玩她的头发,玩着玩着,就接到了祁母的电话。
原来,祁母昨晚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他没看手机,所以并不知道。
这下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祁远墨阖目,点了接通。
他开了免提,让郁归晚也听听。
祁母的声音很快出现:“阿远,你昨晚带晚儿去哪了?没欺负她吧?!”
祁远墨瞥了怀里的郁归晚一眼,道:“没有。”
趁他打电话,郁归晚就离开了他的大腿上,从床上下来,便进卫生间洗漱了。
她回自己的卧室换了套裙子。
祁远墨也换好衣服推开了她卧室的门,见她打扮得这么漂亮,便问:“你要去哪?”
郁归晚正在涂口红,正用纸巾擦着涂出嘴巴边缘的口红,道:“市里举办了我的画展,我得去现场。”
不做多想,祁远墨便道:“我跟你去。”
他去了还得了?
郁归晚对着镜子抿了抿红唇,这才满意,回头不满地看向祁远墨,“不用了。”
他这么一个大人物去了还不得引起轰动?她可嫌麻烦。
还是那句话,不管她同不同意,他也是去定了。
郁归晚走出卧室下楼,她也跟着下楼。
女的生得清冷娇弱,男的高冷尊贵,实在是怎么看怎么般配。
但有人并不是这么想的。
依娜在楼梯上撞见他们,脸变了变,但还是对祁远墨露出了一个最甜美的微笑,“先生,。”
在祁远墨看不见的地方,她对郁归晚翻了一个白眼。
郁归晚觉得这人实在有病,把她当一个跳梁小丑看。
祁远墨对这女仆一点印象都没有,点头都没有,牵着郁归晚的手就走了。
郁归晚这次没反抗他的触碰,还回过头看了一眼依娜,果然见她气红了眼。
等到依娜再也见不到他们的时候,郁归晚便松开了手。
他们刚好下完楼梯,见她这个动作,祁远墨长目变冷,质问:“郁归晚,你又利用我?”
利用完后又想抛开他?
他真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女人。
郁归晚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带你去画展就是了。”
但祁远墨紧皱的眉还是没有松开。
吃完饭,祁远墨穿上外套,就去车库开车载她去画展了。
因为她实在不想引起轰动,所以她在车里提议:“到了画展,你能不能假装跟我不认识?”
祁远墨看过来,冷漠三连,最后道:“不能。”
郁归晚更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他??作孽!
无论她在车里怎么唉声叹气,车子还是一直向前开,终于到了举办画展的地方。
祁远墨停好车子,然后下车,绕过车头给她开车门,牵着她下车。
她今天穿的是小清新的裙子,很配她的气质很配。
他们快进大门了。
可有祁远墨这么一个耀眼的人站在她的身边,她进去怎么可能不成为焦点?
一起进去也就算了,他还牵着她的手
郁归晚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其他人,所以她动了动,打算挣开掉祁远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