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很柔顺,轻轻一抚摸,就会从他的手上轻轻滑过,手感好到让她舍不得放手。
郁归晚听到他这句话,还是瑟缩。
看她的样子这么的可怜,祁远墨垂眼,将她嘴里的手帕给拿了出来。
郁归晚咳嗽着,终于能够说话了,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在骂他:“祁远墨,你这个死bn。”
祁远墨漫不经心地拿着手帕,冷漠脸,“怎么?又想被堵嘴?”
她闭嘴了,她可不想,不能说话的感觉真不好。
她看着身上的红色绳子,脸蛋烫烫的,大部分是被气出来的,她道:“快把绳子给我解开!”
“不急,”他坐在了她的旁边,继续把玩着她的长发,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讨好我,我就给你松绑。”
“你想得美。”讨好他?做梦!郁归晚冷笑。
他也知道她会拒绝,所以不急,她是扎着马尾的,他伸出手,将她扎马尾的发绳给拉了下来,瞬间,她如绸缎般的墨发倾泻下来。
看他一直在弄自己的头发,郁归晚,“别碰我的头发!”
祁远墨拿了梳子过来,为她梳着头发,还道:“你乖点,我就给你松绑。”
听到这句话,郁归晚彻底地安静了。
今天祁远墨吃错药了吧?竟然有一点点“温柔”?!郁归晚感觉一阵恶寒,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有种回到了三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感觉
那时候,岁月也是这么的静好,他们相处得也是这么的温馨,忘记了所有的矛盾,开心地生活。
可现在呢?他们又打回了原形,回到了原点
想到这些,郁归晚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心里闷闷的。她垂下了眼帘,脸上落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她淡红色的唇抿着,唇形很好看,唇不薄不厚,刚刚好。
她的头发几乎没有打结的地方,祁远墨给她梳着头发,很喜欢这种感觉。
最后,他放下了梳子,低下头为她解开身上的绳子,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软的nb,郁归晚忽的掀起了眼帘,身体有些发软。
祁远墨似乎不是故意的,也没有什么异样,他将她身上的所有绳子都解开。
郁归晚因为坐了很久,站起来都有些无力,她盯着画架上的那幅素描,眯了眼睛,过去就想把它给撕下来。
祁远墨早就想到了,大踏步站到她的面前拦住她,“你敢撕一下试试。”
“我为什么不敢?”郁归晚又瞪他,居然给她画这么羞耻的画!
她必须把它给撕了!
祁远墨却扯住她的衣领,任她怎么跑,还是跑不走。
郁归晚气极,伸出脚就踢了他一下。
他沉下脸,果然,还是不能对她太温柔。
他威胁着:“你再敢乱动,信不信我再把你给绑起来?”
郁归晚想了想后果,顿时安分了许多。
祁远墨又打量着自己的素描,觉得自己画得真是栩栩如生,这样的郁归晚实在是太诱人了。
他们都不再说话。
这时,外面有人在敲门,“晚晚,吃饭了。”
是祁远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