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说了,祁母再不舍,只能点头,“那好吧”
晚儿开心就好。
看见她们偷偷说话,祁远臣抱胸,不悦地问:“你们在偷偷说什么呢?”
祁母又瞪着他,“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话题,你一个臭小子插什么嘴?”
祁远臣哼声,不听就不听。
他打算回找薯片吃,站起来的时候还多看了郁归晚几眼。
看着他走远,祁母深深蹙眉,因为蹙眉这个动作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柔弱忧愁,她问:“晚儿,你是真的没有恨阿臣吗?”
那件事就是他干的
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这都是不可磨灭的伤害。
如果她是郁归晚的,她很难能原谅祁远臣。
郁归晚以放松的姿态靠在沙发上,眉眼舒展,红唇微微上扬,有些惬意。她道:“恨啊可是阿姨,已经过去六年了,既然事情真相大白了,我的执念也该放下了。我以前是恨祁远臣,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我也不是那么的恨他了。”
听她这么说,祁母勾唇,摸了摸她柔软的脑袋,其余的没有说。
“我去叫保姆做饭,你就先去以前的卧室休息吧,卧室一直有人打扫,很干净。”她道。
郁归晚点头,“嗯!”
祁母走后,她还没上楼,一个仆人就偷偷走了过来。
“”是水水,她正低垂着脑袋,一直盯着地面,不敢看她。
郁归晚喝了一口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水水咬牙,问:“”
“我早就知道了你是祁远臣的人,但是,你现在又来找我干什么?还来监视我吗?”郁归晚泛着粉红色的手指捏着杯沿,说话都有些轻声细语。
水水白了脸,“不是,对不起!”
她是为祁远臣办事,但心里是真心把她当主子对待的。
“道歉我收下了。”郁归晚没有刁难她,她也只不过是拿钱办事,又有什么错呢?
错的是祁远臣罢了。
郁归晚疲惫地站起身,走出客厅,上了楼梯。
来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面的布置跟自己离开前一样,几乎没有东西动过。地面和家具也很干净,跟祁母说的一样有人经常来打扫。
她有些想念自己的床了。
去别的地方住的时候,不是原来的床我总睡不着,嫌这张床太软嫌那张床太硬。
她脱下高跟鞋,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脚腕,便倒在了床上。
就是这种感觉
她舒服地发出了声音,真想一直在这床上睡觉。
当正她躺下的时候,卧室角落里却走出了一个男人。感觉到危险熟悉的气息逼近,郁归晚心一条,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回头看去,便和一双幽深若潭水的墨眸对视。
祁远墨双手正插在口袋里,站姿有些慵懒,但还是高贵。
他站在床的不远处,俯视着她。
又是祁远墨,又是祁远墨!
郁归晚胸膛起伏,鼓起勇气和他四目相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给我出去!”
好像,她越不想看见他,他就越要出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