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鸠为了在紫衫青年面前表现一把,用了自己最强的一招,准备将楚牧的头抓烂,可结果楚牧随意一脚,就把他踢飞。
“死了!内脏都被震碎”杜三上去检查了一番,慌张的说到,于明鸠是他们的老大,他死了回去没法交代。
“什么!”
众人感到震撼,刚刚那一脚把于明鸠踢飞,已经让他们吃惊了,现在居然发现,这看似随意的一脚,居然把他踢死了,他可是通脉高手啊!难道是纸糊的?通脉高手这么好杀?
连紫衫青年都不禁多看了几眼,接着又恢复平静。
“你杀了于堂主,该当何罪?”盖昴稍稍愣了一下,跳出来质问到,但是马上他就后悔了,因为楚牧正向他走来。
“刚才好像要抢着杀我吧!”楚牧的话如一记重锤,击在盖昴胸口,于明鸠比他要厉害多了,可在楚牧面前,一个照面都接不了,他凭什么跟楚牧斗?盖昴不断的后退,他的心在崩塌。
“司徒洪!还愣着干嘛,给我杀了他,快!”盖昴看见司徒洪,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突然想起,司徒洪的修为,比于明鸠还高,对付楚牧应该没问题。
“快上啊!你傻了吗?”看见楚牧离自己越来越近,盖昴疯狂的朝司徒洪喊到。
他哪里知道,司徒洪这个通脉三转,也被吓到啦,楚牧杀了于明鸠,竟然是秒杀,杀的那样的镇定,杀得是那样的干脆,不错,要是司徒洪不顾一切,他自问也能杀死于明鸠,但是能像楚牧这样吗?在对方排山倒海般的攻势下,镇定自若,在对方掌握了绝对的攻势下,瞬间反击,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招式狠辣,不,那不是招式,那只是简单的一脚,事实上楚牧确实没有连过腿功,看不出任何招式,却是那么的简单有效,这是一个通脉一转都不到的武者?这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年?司徒洪活了大半辈子,杀人无数,这一次他怯了,被那一脚深深的震撼了,他不敢再于楚牧争斗,眼下他不是要杀死楚牧,而是在考虑如何脱身。
“你算那根葱?敢来命令我”司徒洪长袖一挥,干脆背过身去,不过他并没有离开,他相信只要离开,楚牧马上回给他致命一击。
“你”盖昴语塞,平时跟这些商户门耀武扬威惯了,他这时才意识到,在生死关头的时刻,他的命令马上会变得苍白无力,人家能不阴你一把,就算祖上烧高香了,这个世界只信奉强者,他一个通脉一转,凭什么来命令人家?
呲!
又是简单的一刀,刺进盖昴的咽喉,这一次楚牧任然没有使用任何招式,还是那么的简单干脆,盖昴甚至连躲避的勇气都没有,他只是懊恼,为什么会蹦出来质问楚牧,这是多么愚蠢的举动!
盖昴倒下了,酒楼瞬间安静下来,除了紫衫青年的倒酒与喝酒声,众人各有心事,尤其是司徒洪与剩下的两个通脉武者,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知道楚牧会怎么处置他们。
“你们走吧!”出人意料的是,楚牧在掌握了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放过了他们,这根本不合这个世界的丛林法则,有些事要么不做,既然做了,就应该做的彻彻底底,可楚牧却没这样做。
“不像走?难道还想打?”楚牧亮出斩蝗刀,刀尖还在滴血。
“是是是,多谢大侠”司徒洪三人像捣葱似的点头哈腰,连走带爬的跑出去,刚跑出酒店门口,金狮帮的两个通脉武者,狠狠的瞪了司徒洪一眼,司徒洪恍然大悟,他又被楚牧阴了一把,刚刚盖昴求救与他,他却将盖昴大骂一通,本来金狮帮的人是来帮他的,现在金狮帮少了两个高手,他却好好活着,金狮帮能饶得了他?
“继续吃!”楚牧赶走了司徒洪他们,酒楼一下子安静了许多,他拍了一下简量,接着大口的肯着牛腿肉。
“楚大侠,你~太强了”简量不知如何去说,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回过神来,眼前的事在他想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怎么可能斗的过赌场老板与帮会的人?
“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大侠,你我兄弟相称,你年纪略长,我就称你一声简兄,如何?”
“好好!”简量更加高兴,都兄弟相称了,楚牧还会向他要炉鼎?不过说来奇怪,此时简量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自己心爱的炉鼎,而是比炉鼎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成了楚牧的至交。
“哈哈!有趣!”少言寡语的紫衫青年再次开口“杀了两个毛贼,就以为天下无敌了,自己都大难临头了都不知道”
紫衫青年背对着他们喝酒,可酒楼以无他人,楚牧知道这是对他说。
“不劳费心,我自有打算”话不投机,楚牧并不想跟他啰嗦,他清楚,杀了于明鸠他们,官府追不追就先不说,光是金狮帮的报复,就不是他能承受的,可他并不惧怕,就算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做,自己赢了赌场的钱,他们就来要自己的命,还不允许自己反抗?哪有这个道理!至于紫衫青年说楚牧忘乎所以的话,那是紫衫青年一厢情愿的想法,楚牧并不想跟他多费口舌。
突然!
紫衫青年杯中之酒泼出,直取楚牧面门,楚牧来不及起身,将腰弯成九十度,酒水擦着他的面门而过,打在墙边木柱上,木柱被酒水打出密密麻麻的小孔,像个马蜂窝。
紫衫青年再次将酒杯甩出,酒杯在空中高速旋转,漂浮不定,楚牧心里一沉,直觉告诉他,他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