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天和沈念在一起,不是玩这就是玩那个,老顽童和小顽童,连魏伯有时候都无语了。

但是,为什么现在沈念还是那么无聊,那是因为,在沈阳和沈念下棋十下九输,一把和,还是沈念放水的情况下。这或许不算什么,还有,在沈念画完一幅画,以“花城”的印章扣在上面的时候,花城是当今的大画家,没人知其男女,一幅画价钱炒到天际,沈阳有的时候为了买这一幅画,差点把带出去游山玩水的银子都花了。现在知道花城,自己一直以为是个和自己一个年级的糟老头居然是自己孙女的那一刻,沈阳表示有点晕。

或许这还不算什么,在沈念和沈阳比试的时候,沈念爆发出比沈阳还高的战力的时候,沈阳表示自己老了。

这几日正“伤心”呢。

沈清沈风想着自己祖父这几日看着沈念又爱又恨的样子就想笑。

“你们这什么表情啊。”沈念看着二人说道。

“没什么,想起祖父了。”沈风笑着说。

沈念听完再度趴在石桌上,“谁知道祖父那么脆弱。”

“祖父脆弱嘛,我也是‘花城’的粉丝,他画的一把扇子我保留在书房,都不敢拿出来,早知道是念儿你画的,我以后的折扇天天用‘花城’的。”沈风无奈地说。

沈念嘿嘿一笑,其实小时候,当天清子发现她的画作是那么吸引人,那么大成的时候,第一个想的就是拿去卖,然后回来添置家当。很小的时候,山上的东西越来越新,基本都是卖画挣的。师傅还说回沈家,沈阳知道了,表情一定很好玩。

“唉。”沈念摇摇头,好无聊啊。

沈念此时无聊,有人却不无聊。

“朝阳,你什么意思”上官寒傲大声喊道。

此时的二人在皇宫皇后的寝宫,皇后坐在主位上,三人把宫女太监撤走,关上门商议事情。

“呵呵。”朝阳慢慢放下茶杯,嘴角上扬,仿佛混不在意。

“我什么意思是太子,哦不,大皇子。”朝阳故意说错,果真刺激地上官寒傲满眼通红。

朝阳看着上官寒傲的样子,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是你们让我来的,我能有什么意思。”

“我上次借着凤家的商船运的货物你为什么都扣下。”上官寒傲问道。

“大皇子真是在说笑啊。大皇子自己都说了,是我们凤家的商船,那上面自然是我们凤家的东西啊,我留下我们凤家的东西而已啊。”朝阳一脸无所谓。

“所以说那些店铺卖东西都以原价卖也是你的意思了。”

“对啊,大皇子放心,我们凤家的店铺绝对童叟无欺。”

“你。”上官寒傲指着朝阳,气的不行。

“别闹了别闹了。”皇后说道。

上官寒傲看了眼皇后,皇后给他使了个眼色,上官寒傲把一口气生生咽下去,坐回到位里。

呵,果真有事求我嘛。朝阳冷笑不屑。

“知道这几年我们对你不闻不问,你心里有气,但是大事面前我们还是要摆正心态。”皇后一脸苦口婆心。

朝阳点头,“对。”

皇后听朝阳这么一说面色一喜。

“您接着说。”朝阳一脸严肃地问。

“这次的两个副主考官听说与朝阳你有交情,我们想请他们帮个忙。”上官寒傲说道。

“要知道父皇最讨厌的一个就是大臣直接私斗,还有就是在大事情上有人从中捣乱。”朝阳用茶杯盖慢慢刮着茶杯,一脸漫不经心说道。

“不用你管,做好你知道的事就行。”上官寒傲一脸不耐烦。

“大皇子不会以为你还是太子吧。不说你是太子的时候你实力和四皇子九皇子他们分庭抗礼,现在你不是太子了,实力早就大打折扣,这种命令的口吻和谁说话呢。”朝阳一脸温柔微笑地问。

“你是我嫡长姐。”上官寒傲一脸不敢置信地喊道。

朝阳听后把茶杯重重放下,气势全开,“你们害流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的长姐。”

一句话,把上官寒傲和皇后吓得心惊肉跳。

“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上官寒傲刚要说完皇后插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朝阳却没没有在意他们是不是承认,证据摆在那里,朝阳看着皇后和上官寒傲,二人只觉得这时的朝阳很像全怒时期的皇上,吓得两个人不敢多嘴。

“当年你们害流哥,我离开凤府进入寺庙,日日诵读,还你们是我亲人的恩情。如今我回来了,我们早就没了干系。”说完朝阳起身离去。

徒留后面一脸惊恐的皇后和上官寒傲。

当年朝阳在知道是皇后和上官寒傲合起来害凤南流的时候,她的心就死了,杀了流哥只为了让她嫁给一个对他们有用的大臣,还不惜用药,那次还好关键时刻翎炎出现。呵,当以为流哥死去,朝阳本想第一时间跟着去,可是她不想让流哥觉得自己是害他的仇人的亲人,所以她去寺庙洗脱罪孽,只求与皇后等人断绝关系,然后再去找流哥。

朝阳走到门口,没有回头去看正在盘算各种事情的皇后和吓得一脸惨白的上官寒傲,说道:“别想着风萧然那个废物了,现在的凤家他插不上话,家主又如何,他这几年做的事全在我手里握着,他不敢向着你们了,他怕没命。”

皇后闻后睁大双眼。

说完打开门离去,背影坚定,一如当年战场上的朝阳,炙热浓烈,明媚璀璨。


状态提示: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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