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儿呸的一声,说道,“嗨,我说,这又该算做是哪门子的歪理呀?人家很有钱啊,于是就很乐意修更远一些啊。不可以呀!哼,我看萤儿你呀,总是为了突出表现下自己,于是老爱瞎怀疑。既怀疑这又怀疑那的,可是也说不清道不明个具体的。哎,岂不累得慌?”
“适当地表述怀疑也有错啊?难道这样也叫你觉得看不习惯、匪夷所思,因此无法忍受了?”黄萤表示十分无语、无力吐槽地说道,“貂儿,你自己从来都不肯多动下脑筋。这倒也就罢了。可是,只要别人稍微动点心思,你却又看不顺眼。于是,各种啰嗦饶舌,百般刁难伶牙俐齿。
难道,不就是为了要打击一下别个,冷嘲热讽一番,好让自己快意片刻,求证某一份似是而非的存在感吗?我看啊,某些人这样无聊的行为,才叫做是:真真正正的累得慌!”
貂儿道,“萤儿你!哼,你魂淡,你太过分了!居然骂我不动脑子还外加无聊捎带找存在感!哼,我可告诉你。哼,奉劝你一句!呃,你也别装啦,我、貂儿我我岂又会不知道,你的那些个弯弯绕的小肚肠!”
她还待继续唠叨点什么料。黄萤却不愿再理睬于她,径自别过头去,快步向前而行。貂儿哪肯就此作罢,急忙快步紧追上去。她几次欲抖点什么让自己克敌制胜的法宝,叫这可气的小师姐无话可说无从辩驳,好借此扬眉吐气一下下。毕竟却奈何不了黄萤不甩她,完全以冰封策略,冷脸相对。
貂儿启衅无端,张口结舌之下,只好转向旁边的苍鹰,委屈万状地告状道,“大师姐,你看你看,萤儿她这是什么心态嘛?把我诋毁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伤痕累累就避实就虚,不肯接招。这简直、简直太欺负人了!”
苍鹰淡淡一笑,说道,“哦,那可太要不得了。萤儿不厚道,咱们就暂且别理她吧。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作为方便过客的人行道路,这条路修的,也确实太过宽敞华丽了一些。冲这规模,估计都可以并排同行两架四马拉车了。”
“嗯,确实啊。”貂儿在大师姐那里得到了少许的安慰。为了充分体现出自己也懂得什么叫做思考,她当即也装模作样地微微点了点头,慢声细气地说道,“给人的感觉,呃,就是好像挺宽的!以我貂儿之见,这背后绝壁极不简单!”
苍鹰对貂儿模仿黄萤的这番拙劣的东施效颦,莞尔以对。却在一笑之后,又不由眉峰微蹙,说道,“看来这其中必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缘故,那个叶老员外的背景想必不会很单纯。”
“对的。说不定他还是个大奸大恶之徒,欺世盗名的坏蛋!”貂儿将小拳头狠狠地一捏,铿锵用力地说道,“猫哩个咪的!假如事实果真如此,那么我们赶紧的去,好好的给他老人家来一顿大大的胖揍。一定要打得他妈妈咪呀,痛不欲生得痛哭鼻子!”
虎子想了想,说道,“大师姐,要不等会儿,咱们再想过路的打听打听,问下那叶老老爷一些相关生平事迹之类的消息如何?”
白鹭道,“但是这附近的人,大概都因为这个大老爷平素的小恩小惠,对他感恩戴德的很,只怕也未必能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这个太好办了。”血龙拍手道,“这条路的另一端不是直通到他家里的么?那我们就去他家走上一遭,看看情况究竟如何啊!”
貂儿首先赞同,充满期待地看着苍鹰道,“这个可以有啊。大师姐,我真想看看那个叶老老爷他家究竟是如何有钱的,又是长着个怎样的模样。”
“那好吧,我们就去那边走一趟,看看状况究竟如何。”苍鹰应允道,“但是我们尽量小心为上,也不要耽搁的太久了。”
“放心吧,大师姐,我们都知道啦。”貂儿兴高采烈地搂着苍鹰的脖子撒了一会子的娇。苍鹰笑着将她推开了一点,道,“行了行了,别顾着欢腾了,咱们快去快回吧。”
于是一行人顺着那条大道,转向西南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三,四里地的模样,眼前就看得到道路的尽头。在那里矗立着一座高大的房子,青墙黄瓦、大红门。这房子的周围栽种着无数的绿树,排列成行。绿树里头,更星星点点的分布着许多低矮的小房子。
那座大房子在这些树木花草和众多小房子的烘衬下,便格外地显得气派堂皇。众人慢慢地走过去,抬头仰看观察着,翁刚在那堵高大厚实的围墙下一靠,瞪大双眼问各人道,“我们要怎么样才可以看到那个大财主?”
正说着这话呢,却见一个人,忽然就出现在左近一株冬树下,笑嘻嘻地看着前方的诸位少年。
这人年纪约莫在六十四、五之间,头戴一顶寿星帽,身穿松鹤延年图文的青灰色长衣,红光满面,精神矍铄。虽然两只眼睛mī_mī的,似乎有些老眼昏花的毛病,其实却颇为有神,盯人的时候,让人头皮不由发紧。
他似乎是刚好走出门来,正准备在那拐弯处转转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伸展伸展腿脚。但却意外地发现了这群不期而遇的少年。所以,在苍鹰等人看到他的时候,他脸上依然还带着明显的诧异之色。
不过,他很快就平复到慈眉善目的常态。并且立即向这群少年男女迎了过去,笑吟吟地说道,“你们这些后生家是哪里来的呀?端的齐整啊。只是,老朽却好生面生,不知道此有何贵干?”
“这位老人家请了。其实我们是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