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龙皱眉道,“假如你真要那么做,我一定会及时出手阻止的。但是昝姑娘,你现在还是退到边上去休息去吧。”
“我才不爱休息呢。”昝凤心高高噘起嘴巴,赌气似地说道,“反正我们两个又不再是好朋友啦。既然大家都已经不是好朋友了,那又凭什么想让我乖乖地听你的劝告啊?”
血龙听她这么说,心中忽然一动,试探似的问道,“那若是我当你是好朋友呢?”
昝凤心大喜望外,欢声说道,“真的吗?那我实在太开心啦,简直不要太好了哦。我们俩还是好朋友的话,那我就不会再缠着你定要决一雌雄,而且,我然后也不会再去追杀你那些本领很低的同门兄弟们。”
“那好,那我就仍然跟你是好朋友啦。”血龙当下痛快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和我就是真正的很好很好的朋友关系了。而且任谁也休想否认掉我们两个,说我们并不是好朋友,就算自己本人也不行。”
为了稳住对方,他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面却又不由有些讶异,暗暗寻思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看来我以后当真要和这个脑袋有些爱犯糊涂的小姑娘成为好朋友了啊。
可这都是什么事啊?明明她爹是我们昆仑派的大仇人,她应该和我也是死对头才对,但我就是不想跟她交手。
而昝凤心显然不知道血龙内心里此刻正犯着的那些嘀咕。
她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花花心思,听见血龙说跟自己往后就是好朋友了,自然即刻易怒成欢,转悲添笑,回嗔作喜,化忧为乐,心花怒放。
她重新又将弯刀收起,笑眯眯地看着血龙说道,“一百一万个同意,举双手双脚赞成。臭血龙,你呀你……哎,简直了简直,真是的。
我看你呀,什么都好啊,就是有点爱口是心非啊有木有?不过呢,貌似这些也没什么大不了得的啊,我既然早就把你当成好朋友了,就表示其实一点也不会介意呢。
哼,说心里话,我其实刚刚已经被你惹得很生气了,本来都不想再和你做好朋友啦。可是呢,其实我又知道,我心里仍旧还是很乐意将你当做是好朋友相待的,所以就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别看她话说得絮烦唠叨,其实表达的意思不外乎就是有人白首犹新,有人倾盖如故,哪怕中经波折,有人依旧情比金坚,交情恒在。
当她正自将这一通稍嫌逻辑混『乱』,条理不清的话语说得快若连珠之际,却忽然看见一名日月梦的黄衣大汉偷偷绕到血龙背后,正待举qiang发动偷袭。
昝凤心旋又被惹得冒火,当即迅猛无比地冲将过去,挥刀而出,竟将那大汉砍翻在地,骂道,“你没长眼睛啊,竟敢暗算我的好朋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血龙见状,暗暗忖道:她怎么还杀起了自己的同盟队友来了?
但听昝凤心尚自痛陈对方罪状,往下数说道,“臭不要脸的日月梦坏蛋,想偷袭我的好臭血龙,我当然很不高兴了,所以就必须出手阻止你。你被我杀了,却也是你自己找死的,可不能怨我,哼!”
骂完之后,她探头过来,冲血龙展『露』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脆声问道,“臭老血龙,我刚刚看起来是不是很凶,很威风啊?你没被吓着吧?”
血龙见她如此没事献殷勤,杀人笑脸,转换如此之快,果然邪派女子,不止行径古怪,喜怒无常,骨骼也可谓是相当之惊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而那边早就冷眼旁观多时的上官飞驒怒却早就怒火中烧,妒焰冲天,感到再也按捺不下这胸中恶气。在又一个忍耐不住之际,这厮猛地舞动铁棍,劈头盖脸便向血龙打将过来。
昝凤心大怒,风般也似冲上前去,抡刀就砍他的脖子。
她的刀法远比那棍棒要快,上官飞驒又没料到她竟会冲自己下手,仓皇之间,慌忙后退,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名义上属于自己的未婚的妻子,心中烈火熊熊。
但看到昝凤心拍刀兴起的身法,他既自度不能是这恶婆娘的对手,又害怕一不小心反吃了旁边那血龙的暗算,只好愤愤不已地一直向后退去,心中暗揣想道:
好吧,且等这番混战之后,请示过了岳父,让他出面主持公道,再做清算。不怕你个『奸』夫**,两狗男女,敢情还有理了?
这时候,恰好貂儿将那左四娘海扁完一把扔在了地上,正一手叉腰,一手加额疑似擦汗,相隔得不远。那上官飞驒偶尔间忽一眼飞去,恰好就看到了她。
只见貂儿虽然相貌稚嫩,但却浓眉大眼,小嘴绯红,体型纤弱修长。这厮顿时双目绽放奇光,心中暗自起『性』,快活难当地寻思道:这个小娘们虽然胸部还没长成,但却实在别有一番风情,是个不错的雏儿哇。
想来上官飞驒和那马坚强虽然未必彼此相互熟识,但两个人却显然恰是同一流的货『色』,都是 无疑,尤其贪花好『色』的陋习,纨绔惨绿之气『性』,便更差不多如出一辙。
并且,这上官飞驒生平最喜欢那些豆蔻韶华的未成年萝莉少女,素常对小胸脯小屁股的小姑娘最为中意。眼见貂儿如此模样,娇嫩鲜妍,早就『色』授魂与,十分地喜上眉梢了。
往昔在西宁府,他曾经包下一个名叫莲宝儿的烟花女子半载,就为那莲宝儿有一桩妙处,楚楚可怜。虽然其出入风尘已好多年,外貌上却始终如同尚未长成的邻家女孩,特招人疼爱,恨不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