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言重了。属下家世飘零,如浮萍飘灯,何曾有过半日安居清贵之享。
至于家母传家武学浩瀚若海,不在人下,本来倒也确实如此。
但是一来属下不肖,资质极其有限,竟多年苦功不改驽骀,丝毫也学不会家母的高深武学。
而且家母最近几年这一段时间以来,唉,因为随着她年纪逐渐大了,身高体迈,精力已不如从前百之**。
又加上昔日那些陈旧创伤病痛的影响侵蚀,武功也似乎随着退化得相当厉害,可能都已十不存一。甚至越往后延,这种衰退情况便将益发严重。
家母本来一心志愿伸报家仇,并屡次为此锐身拼搏进取。
只是可恨那丘无源老道,不知为了个什么原因,竟常年都龟缩在昆仑总坛之中不敢出来。
家母以一人之力,又怎能敌得过那么多的贼道爪牙?以致累次三番,惨遭铩羽,无功而返。复仇之举,竟徒然蹉跎至今。
现在家母年事已高,随着老伤加剧,身体功力各方面更已经大不如年轻时候。
加上属下又颇不成才,要想得报此不共日月大仇,就必须得靠借助他方之力玉成。于是属下这些年一直都在江湖之中奔走,到处寻求机遇。
经过两年多的游历,终于获悉狼刀会的惊人壮举,属下十分心折神往,所以特地不避万里路遥,关山迢递,远道赶来投效。
一则欲仿效良禽择木而栖,二则也委实亟需仰仗帮派团体的力量,报得家门之血海深仇!”
公孙汀兰听罢,微微地点了点头,似乎犹在细细体会并品味武凤翔所下的说辞,掂掇评估其中的虚实真假又各有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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