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公子,别院再好,也不是我的家呀,我又怎么好意思常住呢!”
同样被监视,别院里处处都是郁十八的人,这处院子里只有自己,明处没有人,换个有脑子的都知道怎么选择。
更何况她一个单身女孩儿,住到郁十八的别院里去怎么看都不像回事儿,哪怕没人说,但是君如意自己还有行事的底线在呢。
先前是郁十八先见将她带过去的,郁十八不走,她不好往外搬,如今可算是逮着机会了,自然要搬出来住。
“如今你也算是我的人,住在别院也无可厚非,你这地方简直无处下脚,亏你住的下去!”
郁十八冷冷的刺了她一句,才说,“你既然是陵阳侯的未婚妻,那他最近有没有传信跟你说来庐州府的事情?”
监视陵阳侯的人汇报说,陵阳侯在十天之前已经离开了京城,郁十八立马想到了庐州府。
以姓风的为人,庐州府的事情无功而返他怎么可能甘心,所以十有八九是想趁着过年他们一派的事务繁多,分心乏术来了庐州府。
所以他接到消息以后就一路马不停蹄的追了过来,想要赶在发现郁十八的踪迹之前坐镇庐州府,将善尾的后续给抹干净了。
姓风的就一狗鼻子,灵敏的很,庐州府的事情交给别人他不放心。
“他要来了吗?”
初听这个消息,君如意眼神一亮,快言快语的问道。
“你不知道?”
郁十八眉头绷紧,对君如意的话十分狐疑,难道君如意这个未婚妻在姓风的眼中没有那么重的分量,可是他明明把家传的玉佩都给了君如意了。
“姓风的给你的玉佩呢?”
难不成玉佩是假的,自己看走眼了?郁十八问她。
君如意忍住紧张感,撒谎说,“玉佩呀,我没有带,留在家里了,你都说了是那么贵重的东西,我带在身边,万一玉佩再弄丢了怎么办?或者磕了碰了,岂不是无言再见风回镜了!”
“你放在了哪里?我让人去取。”
郁十八气的牙痒痒的,死丫头八成就是故意防备自己的。
“风回镜是不是真的来庐州府了?”
君如意避而不谈,显然是要郁十八拿这个消息来交换的意思了。
“十有八九。
你可以说了吧!”
“玉佩呀,我放在风回镜先前送我的时候藏的地方了,你想看的话,就让你的人去取吧!”
君如意大大方方的把地方告诉了郁十八,“就是我还住在洛家庄外头的时候的破茅草屋里了,年内下了一场雪,茅草屋被压塌了,你要玉佩的话,可得让你的人注意些。
洛家庄的村民可都不欢迎陌生人去的,别光天化日的惊动了村民。”
“屋子都塌了,你怎么放进去的!”
郁十八咬牙切齿的问道,对她的话根本就不相信。
他在君如意身边留有一个暗卫,君如意要是光明正大的去茅草屋,暗卫不可能不知道。
“当然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了。”君如意摊了摊手,给了郁十八一个你白痴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