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吉励桴睡的正香,只听见一阵开锁声,吉励桴缓缓的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是两个穿着官服的人,但他们的官服上没有任何图案,完全看不出他们是几品官他们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吉励桴。
这时,其中一人开口了,说道:“上面交代的就是这个人吗?本以为是什么,英雄好汉,却是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上面不会看走眼了吧?”
另一人说道:“就是这个人无疑,不用管那么多,把他带走就好。”这个人一挥手,从后面来了两个壮士,三下五除二的就打开了吉励桴身上的枷锁,但还是留了一副手铐,给他戴上头套,架起他拖出牢房外。
而那个老者则呼呼大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这可是行刺高官的刺客,要归我们审的,你们真是吃了豹子胆,难道不怕杀头吗?”只见牢头身披一件官服,揉着眼睛,打着灯笼,从另一边缓缓走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侍从。
那两个陌生人也不说些什么,直接往监狱大门走去,牢头急了,伸手抓住了其中一个穿官服的人,却被那人反身一扯,摔在地上。两个侍卫见状,刚想冲上去,直接让人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在这两个侍卫面前晃了一晃,那个是为什么赶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摔得不轻的牢头一瞅见那令牌,也立即爬起来,跪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大人饶命,下官有眼无珠,不识得两位大人,大人,请多多包涵。”
另一个穿官服的人走上前去扶起老头,替牢头弹弹身上的灰,说道:“这位大人,您不必慌张,我们只是奉诏办事,但有一事还望大人多担当担当,我们带走的死囚,大人上报时请说明是暴毙死于狱中,定不会有人纠缠追查。
此时牢头已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不住的说:“下官知道了,下官一定照办,请大人放心。”
出了监狱,吉励桴被粗暴的扔上马车,马车飞奔着向城外驶去,而此时太阳的第一缕阳光才刚刚射到地面。
到达目的地时太阳已经西斜,一路的颠簸,使饥肠辘辘的吉励桴头晕目眩,他也没弄清楚这群当官的葫芦卖的是什么药。
刷的一声,吉励桴的头套被猛地拽掉,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他眼睛生疼,只好半眯着眼张望。
一阵香气飘来,吉励桴使劲闻了闻,好家伙,是烧鸡的味道,这好东西可有一段时间没吃着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前面是一张桌子和一把凳子,桌子上有烧鸡,牛肉汤羹和几张大饼,两个守卫把他往凳子上一按,不知从哪里丢过一双碗筷,吉励桴也毫不客气拿起鸡腿啃了起来。
吉励桴边吃边环顾着四周,这里似乎是一个军营,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站岗放哨的士兵,想从这里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这时一款清风吹来,吉励桴闻了闻,有一股海腥味,看来这地方在海边附近。旁边还有几十个和他相似的人,都在大口吃着他们的晚餐,但他们的衣着各不相同,有的穿着的绫罗绸缎,有的则是粗布麻衣,还有一个人头戴斗笠,身穿黑衣在桌前坐着,不吃不喝,一言不发。
酒足饭饱后,吉励桴痛快地打了几个嗝,抹抹嘴,刚想起身,却被后面的俩个侍卫牢牢按住。突然,一声声钟鸣传来,吉励桴顺着声音看去,那是一口大钟,但并无人敲击,是钟自己在不断晃动。
吉励桴正奇怪这钟时,一声“宣亲王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赶忙跪下迎接宣亲王,但他双膝刚一着地,周围就传来一阵嗤笑声。他抬头一看,原来周围的人都只站起来不跪拜,满脸鄙夷地看着他,原来宣亲王早有言在先,习武之人见他无需跪拜,吉励桴只得尴尬地站起。
只见宣亲王从台阶上缓步走下,边走边上下打量着这几十号人,当他走到吉励桴身边时,盯着吉励桴,说道:“你是新来的”
“回王爷,小人正是。”吉励桴不敢怠慢。
“那等一会好好比试,争取入皇举。”王爷说完话便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吉励桴。
什么比试吉励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昨天还是死囚,今天就要来参加什么比试,还有,王爷说的皇举是什么?
吉励桴正思索着,一个身着麻布衣的小伙子拍了一下吉励桴,说道:“唉,新来的,怎么样,这王爷不错吧?多平易近人啊。”
吉励桴看了看小伙子,这家伙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但看起来并不是习武之人,多半是个农夫。
“敢问阁下是……”吉励桴问道。
“哎,看不出来你这衣衫褴褛的家伙说气话来还文绉绉的,是个秀才吧我是个粗人,不懂你们这些,我叫赵柱,五峰省菏泽乡人,家里务农的,小兄弟,你呢?”
“赵大哥,我姓吉名励桴,是左云省密云城人,敢问这里是干什么的”
“你不知道吗这里是选拔人参加皇举的地方。”
“皇举这是什么”吉励桴一脸懵。
“看来你和我一样啊,也是被官府逼来的吧这个皇举就是个比武大会,赢的人可以入朝当大官,输的人县太爷说也给出钱和口粮回家。我是因为欠了县太爷一点小银子,还不上,县太爷看我能打,就把我差过来了,还免了银子。”赵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那等一会的比试呢?”
“那是场小比赛,赢的人才能参加皇举,算上你一共八十个人,选十个人,一打一,估计得比个好久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