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从今以后陈思琪就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一切重新开始,于是张晓彤道:“好,思琪。”

“嗯,我还没跟你说订婚快乐,下次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去。”陈思琪释然一笑。

“好,一言为定。”

两个人又碰了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今天晚上胡诚学实在是喝的不少,哪怕他是酒缸里泡出来的,也受不了。

不过他还不是最糟糕的,有几个部门儿经理直接喝趴下了。

“胡大哥,今天邢南风不在,我送你回去吧?”张晓彤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走到胡诚学身边道。

“你送我,今天晚上你也喝了不少,确定能开车?”胡诚学大脑有些晕,看谁都是重影,不过思维还是很清楚。

“我又没说是我开车,修狼。”张晓彤叫了一声。

“少爷。”修狼立刻出现。

“我说呢,走吧。”胡诚学见是修狼开车,便很放心了。

“不行,停车,呕”车走到半路上,胡诚学突然反胃,要求停车。

“修狼,停车!”张晓彤拍打前面的座椅。

“你行不行啊?”张晓彤打开车门,扶着胡诚学冲外面呕吐。

“没事,吐完就没事了。”胡诚学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就算你能喝,也不用喝这么多吧。来,先把解酒药吃了。”张晓彤塞给胡诚学一粒药丸。

“吃这种东西,喝酒还有什么意思。”胡诚学不知道是不是喝糊涂了,把拿起解酒药没放到嘴里反而给扔了。

“唉真浪费,这药很难配的。”张晓彤看着没影的药丸,可惜。

“你要是想要,以后我给你一车。”胡诚学嘴上已经没有把门儿的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上哪儿弄这一车去。”张晓彤轻拍胡诚学的后背,看着他还在不停的吐,问:“你到底还行不行”

“没事,就是头有些晕。”胡诚学坐起身子晃了晃脑袋。

他的专用驾座就停在路边,此刻夜已深,来往连个车辆也没有,他就算吐的再难看,也没有人看见。要是上了医院,明天也就上了头条了。

“看你难受的样子,不如下去走走吧,见见风,也许能好受些。”张晓彤说道。

“好。”胡诚学揉着太阳穴答应。

“修狼,去把轮椅拿出来。”张晓彤吩咐。

修狼打开后备箱,把轮椅推出来。

“有没有好点?”张晓彤推着胡诚学走在马路边上,修狼开车在后面慢慢跟着。

“嗯。”胡诚学点头。

“那我们就多走一会儿。”张晓彤慢慢走。

过了一会儿,胡诚学揉着眉心轻声道:“他们会来吗?”

“诱饵已经抛下了,上不上钩,那就看鱼的了。”张晓彤目不斜视,耳朵却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诱饵?我就是诱饵的命。”胡诚学苦笑。

“放心吧,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不会把你变成真的诱饵。”张晓彤笑道。

她正说着,忽然耳朵动了动,道:“来了。”

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辆七座汽车在张晓彤和胡诚学的身边骤然停下。

车门被打开,呼啦一下,下来六个人,把他们两个人围在中间。

修狼一见不好,立刻下车。

只是他的车门刚打开,不知道从哪儿冒又出来一个人,一把手枪就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修狼没敢乱动,只是看着张晓彤。

“胡诚学?”一人问。

“你们果然是冲我来的。”胡诚学叹息,难怪张晓彤把他当诱饵了。

“你们比我预计的来的要晚围,张晓彤却并不慌张。

她推着胡诚学正面对着他们,看着这几个全服武装、头戴面具的人。

“你知道我们要来?”最先开口的人惊疑问道。

“就你们几个人吗?”张晓彤扫了一眼,觉得人少了些。

“你很狂啊?”

张晓彤笑笑,“我狂是因为我有狂的资本。”

“那我就打掉你狂的资本。”一把消音器枪对准了张晓彤,然后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他们奉命只需要活捉胡诚学,其他人死活不论。

“你确定你能开的了枪?”张晓彤眉眼上挑,很是不屑。

“那就试试看看!”举枪的人就要扣动扳机。

是子弹射入ròu_tǐ的声音。

张晓彤站在原地丝毫不动,举枪的人却握着手腕,鲜血在一滴一滴往下滴。

“小心,有埋伏!”拿枪之人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其他的人迅警惕的查看周围,结果什么也没有现。

“是啊,有埋伏,不然的话,这么晚了,谁没事儿还在外溜达。”张晓彤凉凉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很是好看,然后给修狼使了一个颜色。

修狼猛的推了一下车门,车门狠狠地撞在挟持他那人的肩甲之处,手枪被打掉。

而修狼一反手,接住手枪,抵在蒙面之人的太阳穴。

事情生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局势就生了反转。

“高手?”受伤的人看着修狼,他已经调查清楚了,今日邢南风不在,他以为行动会简单一些,想不到又冒出来一个高手。

“我劝你们几个还是束手就擒吧,省得我们麻烦。”张晓彤也看了四周一眼,果然隐藏的够深,她都没有现有人在附近。

不过刚才那一枪是狙击枪,而且射程很远。

“做梦,我就不信你带着一个残废能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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